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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三合一)

  原来的清野明,是一个出生时导致生母难产、孩提时被生父视作不幸、读书时被同龄人视作异类、求助时被大人视作麻烦、少年时视作乖戾、努力时被视作愚蠢、20岁前夕时迎来死亡的人。kXZpi4

  是一个和他不同的,比他要更加坚强、也更加要善良的人,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支撑着那个孩子始终掏心掏肺地将善意分享给那些对此不屑一顾的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孩子在面临绝望的时候能够不去沉沦地挥拳反抗。kXZpi

  通过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他了解了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生存着、也明白了对方是在为了生活而努力着,这个孩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kXZpi

  父亲渴了会倒水,被嫌弃了也仍会毫不在意地准备一家人每天的晚餐,从生疏时被喝骂、再到熟练时的沉默,那个孩子连这种小小的变化都会为之欣喜、且会觉得明天仍拥有着希望,而这...kXZpi

  或许也是这个孩子相信“努力就会变得更好”这句话的根本原因吧?kXZpi

  到了上学的时候,少年身上的衣服也始终只有同样的两套校服在不同的季节交替地穿,也正因如此,那个少年身上的校服都要比其他同龄人的更白上一些。kXZpi

  而似乎是将名为校园的地方当作了自己的第二个归宿,明明才品尝到微不足道的幸福,少年便觉得应该将这份幸福传递给更多的人——kXZpi

  于是少年向那些融不进他人的同龄人伸出了手,无论性格、无论模样,少年只是觉得那些同龄人的现状不该如自己曾经那样...kXZpi

  那样不好,少年明白,所以不愿其他人也如自己那样,每个人都值得拥有更好的对待,那时还是少年的清野明这么坚信着。kXZpi

  于是少年变成了其他同龄人眼中的异类、不合群的异类,而少年也意外地发现那些自己想要帮助的人却趁着这个机会融入那些本来排挤着他们的人,于是——kXZpi

  少年便成了唯一一个被霸凌的人,但少年并没有什么好有所谓的,因为被霸凌的感觉似乎和自己父亲对待自己的感觉没什么区别,少年反而有些替那些重新融入了集体的朋友们感到开心,因为自己的努力真的起了成效,就是...kXZpi

  就是少年在听到那些同龄人否认与他的朋友关系时、将曾经的笑容和话语变成厌恶和辱骂时还是不免有些伤心,但也只是一些,因为少年早已习惯。kXZpi

  逆来顺受,这仅仅只是外人对于那个叫作清野明的少年的评价,少年自己并不这么觉得,少年只是认为和他人掰扯这并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仅仅只会浪费自己努力的时间,于是少年所面临的霸凌便愈发严重。kXZpi

  但少年还是不懂,明明只是努力去学习那些能够满足自己的知识、努力去捡一些其他人不需要的空瓶子拿去卖钱、以及努力地去帮助那些可能需要帮助的人,为什么却会让事态一直演变成这样?kXZpi

  为什么学着知识并取得了好成绩后反而会被嘲笑贫穷,这不是两件不相关的事情吗?kXZpi

  为什么明明是将他人丢弃的废品变作明天的动力源反而会惹来白眼,因为这样碍着了谁的眼吗?kXZpi

  又为什么,明明是出于好意想要伸出援手、想要给予帮助反而却会被嫌弃地拍开,因为我伸出的手看起来很脏吗?kXZpi

  原来,想要帮助他人的时候必须要将手擦干净才行吗?kXZpi

  少年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也不知道明明自己身上的制服干干净净为何却仍会被指指点点,是因为那淡淡的酒味吗?kXZpi

  如果是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少年也仍不打算改变。kXZpi

  但似乎正因如此,少年便成了所有人眼中可以欺负的对象,对此并不在意的少年无视着那些向自己发起的挑衅,少年只在乎今天的晚餐能不能再多加些有营养价值的东西进去。kXZpi4

  少年本以为日子能够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他也能够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迈入高中学府、靠着兼职和奖学金考取心仪的大学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直至——kXZpi

  “你的妈妈就是受不了你这种怪胎才会去死的吧!”kXZpi4

  少年第一次被点燃了怒火,也是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做挥舞拳头,少年又一次看到了周遭人投来的、像是在看待怪物一样的目光,少年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将拳头打在那个人的脸上——kXZpi

  直至那人的脸不成人样,也直至难以反抗的、成年人的力量将少年扯开。kXZpi

  而后续的处理,少年记不得了,少年只记得自己进了少管所的休息室、也是在那里吃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猪排饭,也是第一次认识到了演员这个职业——kXZpi

  通过随机放映着电视剧的电视机,那是少年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原来还存在这么一批人,一批无论欢笑或是哭泣、悲伤或是喜悦、正义或是邪恶都能够得到掌声的人。kXZpi

  于是,从少管所回到学校的少年并没有接受、也没有进行那所谓的两好的道歉,而当发生了矛盾冲突的另一方以免除赔偿的筹码交换少年被开除时,少年的父亲欣然接受,甚至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并惩罚着少年,只因那所谓的“不懂事”。kXZpi3

  再然后,便是一个少年走向艺能界,因不愿意沉沦于泥潭却在黎明到来的前夕、所有的一切都如少年所幻想的那般将要好起来时——kXZpi

  少年死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夜晚,而入主这具躯体的便是不属于这个世界、亦不属于这个国家的他...kXZpi

  也是连名字都已经失去,只有那些作为他可能拥有过的人生中的阅历和经历提醒着他——kXZpi

  这里不是家,是一个不属于他的地方。kXZpi

  他是无数芸芸众生中那不知晓姓名便已经死去一部分,于是他拾走了少年的名字、告诉自己——kXZpi

  他叫清野明。kXZpi

  但他终究成为不了清野明,日落西山已是暮气的垂老者往往会觉得那高悬于空的朝阳有些灼热而又刺眼,而他自然也不例外——kXZpi

  他无法想象一个人、一个好人究竟是如何凭借着那顽固的倔强与善良而没有沉沦于世俗或与之同流合污...kXZpi4

  这是他无法做到的事情,因为他或许早就已经沉沦,在那些在他看来属于他的、也是锚定他的、更是区别他与“清野明”的回忆之中。kXZpi

  可他同样也无法理解,像是那个少年一样的人、像是那个少年一样的好人终究是没有办法在这个并不温柔的世界中活下去吗?kXZpi

  又或者说,是因为他的到来才导致了那个少年的离开?kXZpi

  但既然如此,又为什么给予他那些似是而非的记忆让他知晓何为情感、何为善恶?kXZpi

  又为什么偏偏是他这种好得不完全、坏得不彻底的家伙成为了这具身体的主人?kXZpi

  又为什么偏偏不肯给予他姓名?明明回忆与感情能够毫不吝啬地施舍,最后却又不舍得让他知晓自己的姓名——kXZpi1

  那他除了是清野明还能是谁?kXZpi

  除了选择成为清野明还能选择成为谁?kXZpi

  是成为一个迷途的灵魂?kXZpi

  还是成为一个没有姓名的人?kXZpi

  他不知道,他也没得选择,但他却又卑劣地庆幸自己还活着——kXZpi

  即便每一天都承受着自己施以自己的煎熬,即便每天都幻想着自己再度合眼之际都能够回到那属于自己的回忆中所代表的地方...kXZpi

  他却仍庆幸自己还活着,他仿佛本能地就追求着生存...kXZpi

  这与“清野明”截然不同,所以他注定无法成为清野明,只能成为一个苟且偷生的小偷——kXZpi

  偷走他人的人生,却偷不来任何一点对于他这一存在的认可。kXZpi

  而当他快要学会如何模仿清野明、甚至快要凭借着身体本能去习惯如何成为清野明、并下定决心以清野明的身份偷生下去时——kXZpi

  【最强反派系统(演员限定)已派发,请通过前置任务激活。】kXZpi1

  希望降临了?kXZpi

  他不知道,他只是如同快要溺死的求生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那般将自己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这个系统身上——kXZpi

  他觉得,像他这样的人是始终都无法成为清野明的,于是他决定成为一个能符合系统要求的反派,或者说他想要成为一名反派...kXZpi

  那一定是与清野明截然不同的存在,也一定是像他这样再怎么卑劣的人也能够被“包容”的存在——kXZpi

  反派不就是这样的吗?kXZpi

  所以他逃避似的选择了成为一名反派,并时刻提醒着自己去成为一名反派,这样和清野明有关的一切他都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心无愧疚地占有——kXZpi

  他可以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自然地介绍自己是清野明,也可以在其他人对自己接近时以清野明的身份接受那份好意,只因为他是反派,欺骗他人这种事情理应是信手拈来。kXZpi

  成为一名反派...kXZpi

  成为一名无论怎样虚伪、怎样伪善、怎样卑劣都理所当然且不会有心理负担的反派...kXZpi

  他想要成为这样的反派,因为他暂时还做不到,所以才憧憬成为这样的反派角色,毕竟——kXZpi4

  成为像那个“清野明”一样善良的好人很难,因为他很自私,所以不可能像那个少年一样将自己所有的善良都给予他人,因此...kXZpi

  他选择成为与“清野明”对等邪恶的反派,但这似乎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因为多余的同理心、和那理应摒弃的对光明的向往——kXZpi

  他本可以用更加恶劣的行径成为更令人深恶痛绝的人渣,但在最后关头却又用各种理由收手,像一个惹人发笑的小丑过活着。kXZpi

  但他并没有那么在意,毕竟当他因为那个少年的记忆的影响和想要锚定自己的存在而决定成为反派之际,他便注定会成为一个摇摆不定的小丑,但成为小丑没有什么不好的——kXZpi

  至少不会有人会在意你发出阵阵笑声时从眼角流落的泪究竟是不为人知的悲伤,还是早先预设好而呈现出来的欢乐,无人知晓、更无人在意。kXZpi1

  挺好的,这样就没人在乎他究竟是清野明,还是没有姓名的某某某了。kXZpi11

  而他也可以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尽情且肆意地进行着自己的表演,可以学习该如何编制谎言,也可以如何学习去扮演清野明,同样也可以去成为一名反派角色——kXZpi

  因为那是无人知晓的世界,是和自己一样无人知晓的存在,但...kXZpi

  为什么同样会有和自己一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存在呢?kXZpi

  ‘既然想要让我讨厌就再过分一点啊!既然不想要我帮你实现愿望就怎么都不要开口啊!既然觉得自己不是英雄就像个坏人、像个反派一样地把我欺骗到底啊!!都到了这种份上才说要终结彼此之间的孽缘这件事我搞不懂啊——!!!’kXZpi

  少女的呐喊振聋发聩,少女那洁白而又火红的灵魂上有着一双饱含着热泪的眼睛,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kXZpi

  关心、愤怒、悲伤、憧憬、疑惑以及感激...kXZpi

  就像那个突然占据了少年的身体的夜晚、突然接受了混乱的记忆而踉跄来到镜子前的自己一样的眼神...kXZpi

  因为这让他想起来了,想起来他刻意想要遗忘的——kXZpi

  那对于清野明将身体让与自己时充斥在属于对方的记忆与本能中的、对于自己的关心,以及无比卑劣的自己在重新清醒之时下意识的感激...kXZpi3

  我这个人,可真是恶心啊...kXZpi

  于是,在这一刻,他对于自己的厌恶达到了有史以来的巅峰,而哪怕是当初对丰川祥子做出的那些事情,他也可以虚伪地告诉自己说,任务世界是虚构的,不需要对任何被虚构而出的人抱有愧疚,但...kXZpi

  但当明显有别于这个世界的少女的灵魂出现在自己眼前、像是另一个人和他描述时所分析出来的那样无比相像时,他有些慌了——kXZpi

  到底哪个是真实?kXZpi

  哪个又是虚构?kXZpi

  他已经分不清了,他唯一想要做的便是扼住自己的喉咙去结束、去逃避那可能会存在的“真相”,就像他明明怕死却仍能够在任务世界中轻描淡写地决定自己的死法和死期那般——kXZpi1

  这是他的自我惩罚,也是他对于和某个世界“建立联系”的畏惧,他想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回忆之中、切实属于自己的世界之中,因此...kXZpi1

  他拒绝着任何可能会建立联系或羁绊的交往,用等价交换的说法来让自己心安、并以此来维持着那摇摆不定的自我,但——kXZpi

  ‘所以..将愿望告诉我好吗?我会向老师你证明..证明无论有多困难我都会将你的愿望实现给你看!’kXZpi

  因为未知的力量,少女似乎能够感受到与自己无比接近的另一个人的悲伤和自我厌恶,她不知晓对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却仍想要竭力去帮助这个救赎了自己的人,kXZpi3

  ‘不要讨厌自己!也不要感到悲伤和绝望!我是因为老师才得到了救赎!才下定决心想要成为自己!即便老师你对自己再怎么感到厌恶、你也依然是那个将我从黑暗之中拉出来的英雄啊!!所以..给我振作起来啊老师——!!!’kXZpi2

  比起愤怒的争执、比起悲伤的哭泣、比起绝望的悲鸣,少女反而要更加害怕没有任何回应的沉默,哪怕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顽固、有多么横冲直撞她也仍要将这些话说出来——kXZpi

  “我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老师你的歌声!那些歌词将仿佛是在唱着我一直以来都想要说的话一样!因为老师你我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愿望!而现在也在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在行动!我也希望老师你不要放弃自己的愿望!这不是梦境吗?!梦境之中想要实现什么愿望都是有可能的吧?!!”kXZpi

  ‘......’kXZpi

  被少女的呐喊与炽热的情感拉回了飘飞的思绪,他比谁都更要清楚这一方世界可能只是所谓的“梦境”,他幻想着自己作为清野明所存在着的世界要是也是个“梦境”就好了,但...kXZpi

  可能吗?kXZpi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的自己的愿望是回家,也希望这个愿望能在“梦醒”的那一刻便能够得以实现,也清楚自己确实存在着实现这个愿望的可能——kXZpi

  因为系统的存在。kXZpi

  但他却又从未问过系统自己是否能够回家,与其说是不想,倒不如说是不敢,正是对“想要回家”这个愿望有着百般希望,他才不敢去询问,害怕愿望落空、害怕希望破碎。kXZpi

  所以他便开始了自我欺骗,骗着自己只要成为了最强的反派便能够找到回家的方法,但事实却是他凭借着神之才能去研究所谓时空穿越的法子,可直到肚子空了一次又一次、能量消耗了一茬又一茬都始终没有任何眉目,而这...kXZpi

  或许也是某人的恶趣味——kXZpi

  就是想看他为之挣扎、为之努力的狼狈模样,而并未能够超越时代的神之才能便是将他栓死在命运这条道路上最好的链锁...kXZpi

  “想要回家吗?那就努力吧,方法和可能性全都给予你了,你就为之拼命吧。”kXZpi

  依稀之间,他听到有人用这种轻佻的语气对自己说道。kXZpi

  而他也不禁幻想——kXZpi

  如果自己的才能终有一天能超越世界、超越时代,自己在某一天成为了那最强的反派的话...kXZpi

  我是不是就有机会实现这个对其他人而言微不足道的愿望了呢?kXZpi

  而他也很清楚,这其实并不难、至少对于拥有系统和可能性的他而言不难,只需要放弃那些底线、放弃那些原则、再放弃那些多余的情感——kXZpi

  他可以成为令任何人都憎恨不已的反派,凭借着那仅仅只有能量做出了限制的神之才能...kXZpi

  但他犹豫了,他迷惘了,他开始混乱了,他不禁思考——kXZpi

  那样做的话,自己还是自己吗?kXZpi

  为了自己的愿望而牺牲他人是正确的吗?kXZpi1

  那为什么...kXZpi

  那个明明也想要活着的少年却将生存的机会和自我都让给了我?kXZpi

  那个少年不是也有着愿望吗?不是同样也拥有活着的机会吗?kXZpi

  只要凭借着那刻骨铭心的记忆和强烈的情感便能够将自己这个迷路的灵魂化作自己的一部分从而消化,但...kXZpi

  为什么偏偏让我主导了身体、还要在最后送上你那自以为微不足道的关心呢?kXZpi

  我不懂,我也不明白,但...kXZpi

  我为何又变得想要成为你那样的人了呢?kXZpi

  哪怕无法成为..kXZpi

  至少,也不能够亵渎吧?kXZpi

  ‘老师...!’kXZpi

  少女还想要说些什么,她发现自己快要感知不到那个人的情感了,她不免有些紧张了,因为她很清楚——kXZpi

  如果对方想要逃跑的话,她是根本不可能挽留得了的,但是...kXZpi

  ‘我听得到...’kXZpi

  像是前所未有地疲惫了一回,他的声音多了许多无奈与叹息,已经发现了少女的特殊性后,他自然也是用能够与之对应的方法去屏蔽了少女感知自己情感的可能,他只是有些头疼——kXZpi

  每当自己想要顺势坠入深渊之际,总是会跑出些莫名其妙地家伙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最后连着他自己也变得莫名其妙了起来,但有一点他很清楚...kXZpi

  他想要回家,无论如何都想要回家、以自己所期望的方式回家,所以——kXZpi

  他依然憧憬着成为最强反派,但是...kXZpi

  在不亵渎那个少年的灵魂和为人的前提下,他会向着“反派”这条道路越走越远,直到找到回家的可能——kXZpi1

  这是他作为反派时的原则,也是他的愿望。kXZpi

  况且,有原则的反派...kXZpi

  似乎总比迷茫和摇摆不定的卑劣反派要更强一些吧?kXZpi

  因此,在愿望实现、在寻回自己的名字之前,他就叫做清野明好了。kXZpi1

  ‘你终于..愿意回答了....’kXZpi

  像是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井芹仁菜强忍着快要哭出来的冲动——kXZpi

  之前已经哭过一次了,现在再哭的话,眼睛就要肿起来、不好看了。kXZpi

  ‘但我依然不是你的英雄。’清野明严声做着纠正,他可不想和这种好人角色扯上关系。kXZpi2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些话吗...’井芹仁菜忍着哭腔向清野明出声抱怨着,‘那老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kXZpi

  ‘......’清野明沉默着也犹豫着,良久过后还是将操纵着精神力化作一只大手,去抚摸了少女的头,‘不能。’kXZpi

  ‘为什么..?’井芹仁菜感受着反馈给大脑的温暖,有些不解地询问道。kXZpi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究竟是什么。’kXZpi

  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他拒绝留下自己暂时借用的名字,因为清野明这三个字...kXZpi

  不该成为一个会让善良的人哭泣和悲伤的名字。kXZpi



  PS

  三合一大章,上架之前再犯点文青病,顺便回收一下之前的伏笔,嫌我话多也没有关系,但我还是很感激能够一路追更下来的读者朋友们,感谢你们的耐心。 10

  而作为现主角的清野明和原清野明的关系,你们可以看做是一朵双生花,原清野明白得很彻底,现清野明却黑得不干净,作为一个社畜,现清野明还不至于分不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所以当我看到有人说主角“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时候我很高兴,因为确实就是这样的。

  另外,关于井芹仁菜这个角色、这个小孩,很多没看过gbc的朋友会感到疑惑,但在我眼里,她就是这么这样的,有着能引起共鸣的、很现实的家庭背景,但却又有着只存在于想象之中、接近幻想的勇气和执拗 5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揭穿现清野明的彷徨,所以我也为此连夜改了大纲

  上架之前我还是想写点自己想写,上架之后我会写些大家爱看的,至少这些人物刻画在我自己看来是相当有必要的。

  最后,话多的毛病改不了,抱歉。25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