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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空气使

  自从躺倒病床上开始,泪子确实感觉轻松了不少,当然与之相对的也无聊了不少。在这期间御坂也过来探望过几次,但是却一直不见黑子过来,在问御坂的时候她只是风纪委员的工作太忙了,没时间过来。看这样子,即使抓住了虚空爆炸案的犯人,滥用能力伤人的事件还是很多啊。413Jt

  如果自己能够帮助她们就好了,这次虽然帮了一点点忙,但在自己却受伤了,害得朋友担心。说到底还是能力太弱了。这时,泪子想起了之前木山春生说得话,“我们研究所一定能帮你更好的开发能力的”,如果能力开发的更完善的话,在遇到爆炸冲击波的时候,自己应该会有办法的,最起码也不至于那样毫无防备摔在地上。413Jt

  “佐天同学!请你以后还是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初春站在旁边,摆弄着桌上的花朵。413Jt

  “这次只是意外了啦。”413Jt

  “就算是意外,出现一次也会是大问题啊。”413Jt

  “我是想,如果能力更强,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呢。”413Jt

  “佐天同学......”413Jt

  初春看着泪子,眼中带着重重的忧虑,像一只受伤的小猫。413Jt

  “啊~真是的,”泪子抱过去,将初春拉入怀里,狠狠地揉搓起初春的脑袋。“受不了你这种表情啊,真的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啊。”413Jt

  “佐天同学,别这样啊!有点难受了。”413Jt

  闻言,佐天泪子放开了初春。413Jt

  “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哈哈哈。”413Jt

  “倒是没关系啦。接下来佐天同学打算怎么办呢?”413Jt

  “传说中的脱衣女你知道吗,那个人邀请我去她们研究所了。”413Jt

  “嗯,那种印象深刻的景象,不可能忘记的。不过那个人看起来不怎么可靠的样子,佐天同学想过去吗?”413Jt

  “因为没有其他认识的研究员,过去看看应该没问题。”413Jt

  “大概吧。”413Jt

  送别初春后,佐天泪子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下次再遇到爆炸该怎么防止自己失去平衡。413Jt

  佐天泪子属于另类的lv5,作为差生,计算力一直是她的弱项。若是换成其他的lv5拥有了和佐天泪子一样的能力,在遇到爆炸的时候,他们都能够在一瞬间计算出抵消爆炸的余波所需的操作。若是可以优化计算公式,也是能够间接的增加能力的精确度的,这里就需要研究员帮忙了。413Jt

  第二天,医生的确认下,泪子表示并没有任何不适,很快就办理好了出院手续。413Jt

  在与朋友们道别之后,泪子直接来到了木山春生所在的研究所门口,拿出了木山春生给的名片,拨通了上面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传来的是那个熟悉的类似没睡醒的声音。413Jt

  “喂,这里是木山,有什么事吗?”413Jt

  “那个,您好,我是佐天泪子,现在正在你所在的研究所的门口。”413Jt

  “哦,好的,我马上出来。”413Jt

  很快,木山春生便穿着一身洁白的工作服出现在了门口,将泪子带了进去。泪子望着周围各式各样的先进仪器,大多数都是没有见过的,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新世界一样新奇。413Jt

  “请问,就这样让我进来真的好吗?应该有很多是要保密的东西吧?”413Jt

  “没问题的,你有这个权限。”413Jt

  “权限?”413Jt

  “你还不知道吗?你的事情在学术界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脱离素养判定,凭自身努力达成的lv5。”413Jt

  “啊?还有这种说法啊!”413Jt

  “嗯。到了。”413Jt

  泪子跟着木山春生来到了一处幽暗的房间,房间里有着数十人在各自进行着自己的事情,即使泪子进来了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413Jt

  “部下1号,4号,7号,16号,你们过来一下。”413Jt

  四个带着眼睛的青年听到木山春生的话,应了一声后放下手上的工作走了过来。413Jt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个是我的部下,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麻烦他们。”413Jt

  “部下···我说,木山前辈,能不能不要用部下来称呼我们啊,我们是有着自己的名字的。”413Jt

  “哦,那种东西对研究又没什么帮助,记它做什么。”413Jt

  “哎~”413Jt

  看着有些幼稚气的木山春生,泪子弱弱地问道:“请问,这是要干什么?”413Jt

  “什么干什么?你不是同意让我们来开发你的能力吗?我在给你介绍一起工作的同事啊。”413Jt

  “啊?我没说过同意的吧!”413Jt

  “不同意的话那你过来干什么?”413Jt

  “哎~”413Jt

  面对强势的木山春生,泪子深深的叹了口气,毫无力气的说道:“好好,我同意总行了吧。”413Jt

  本来泪子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顺势答应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413Jt

  “1号,让上面的人准备一下实验室。要求空间足够大,墙壁要能够承受lv5的正面全力一击的。达到超电磁炮Railgun的级别就好了。”413Jt

  “前辈!这再怎么说也不可能的吧!”413Jt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就直接跟上面的说吧,这个少女的价值比整个研究所都要大数百倍,还不行的话就随便换个研究所就行了。”413Jt

  “前辈···”413Jt

  “剩下的人跟我来。佐天同学,你也来。”413Jt

  泪子被带着,再次进入了进来时的走廊里,很快的又来到了一处带有玻璃墙壁的房间。413Jt

  “对了,进去之前身体的全面清洁,7号,你去。”413Jt

  “前辈,是青川啦。”413Jt

  虽然抱怨木山不叫她的名字,但手上却也不含糊。413Jt

  半个小时后,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进行了全部清洁的泪子身穿全套的蓝色服饰,进入了玻璃墙壁的房间。从里面看外面只能看到门把手和一小块玻璃区域,从那里能够看到木山春生正看着这边。413Jt

  “麻烦你躺倒中间床上去。”413Jt

  泪子被研究院随意的摆布着,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心里总有股被诱骗了的感觉。一来就进行实验?研究许可证呢?监护人的许可呢?这些都是不需要的吗?而且,在她面前的这台仪器像极了给脑部做实验的手术台,不会一上去就被打上麻药吧,到时候可真是没处说理去了。带着这些疑问,泪子朝着木山春生的方向问道:“那个,一过来就做实验是不是不太好啊,我感觉应该通知一下学校或者父母比较好吧。”413Jt

  “啊?”413Jt

  “前辈!你没有获得过监护人的许可吗?”413Jt

  听到泪子惊人言论的部下们发出了惊天的哀嚎声。413Jt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获取一下身体数据而已。只是这样也不行吗?”413Jt

  “不行!为什么呢?为什么被称为天才的前辈会是这样的没有生活常识呢?”413Jt

  “实验终止,佐天泪子同学,真的是太对不起了。”413Jt

  青川走近房间内将泪子带了出来,一路上不停地道歉。出来后就听到木山春生的抱怨声:“为什么这么麻烦啊!4号,我限你在半天之内把这些事情都办好,一切准备就绪了之后就来通知我。明天之前必须要能够开始进行实验。”413Jt

  “哎,来找木山春生到底对不对呢。”佐天泪子叹了口气,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413Jt

  “这个你不用担心,”青川走到面前安慰道,“前辈虽然生活方面一团糟,但是在研究方面的能力没的说,这一点我可以保证。”413Jt

  “是吗···”413J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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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子瘫软的趴在宿舍的床上,回忆着今天的事情,忍不住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413Jt

  “简直就是灾难啊,我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去那种地方呢,啊~~~”413Jt

  “你怎么了吗,佐天同学。”413Jt

  “哦,没什么,我自言自语而已。”413Jt

  “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哦。”413Jt

  在这次住院事件后,同宿舍的上杉夏衣突然地对泪子表现的亲密了起来。原因正是泪子住院之前追捕虚空爆炸事件犯人的时候,上杉亲眼看到了泪子将一个将要爆炸的玩偶抛到高空的场景。之后又听说泪子因为和犯人战斗而住院的事情后,心中便产生了对泪子的敬佩之情。她自问自己在同样的情况下是什么都做不到的。413Jt

  泪子只以为之前突然冷漠是因为上杉心情不好,现在可能心情很好也说不定,趁着现在请教一下功课的事情应该可以吧。泪子虽然想着成为英雄,但是她也没有忘记过自己学生的身份,如果因为成绩太差而被退学那就太丢人了。虽然不太可能被退学就是了。上杉也很乐意教导泪子功课。以泪子的功课水平,上杉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教一个小学生一样,稍微复杂一点的问题泪子就没有办法了。这时,泪子才发现,原来自己和常盘台的差距居然有这么大,这个后门还真是不好走啊。413Jt

  学习过后的泪子感觉整个人都很疲惫,她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这么高强度的学习了,对她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这天,她早早的就休息了,久违的夜间巡游这一次也要pass了。413Jt

  一夜很快就过去,虽然泪子还想赖床,但是旁边却有只手一直在摇晃着她的身体。413Jt

  “快醒醒,佐天同学,有人找你。”413Jt

  “啊?再让我睡一会,就十分钟就好。”413Jt

  “佐天同学,我来接你了。”413Jt

  泪子微微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除了刺眼的光亮外,还有三个人影。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楚来人的长相了,来人正是上杉夏衣、宿管以及一身白袍的青川。413Jt

  “你醒了吗,佐天同学。赶快整理一下吧,木山前辈都快等不急了。”413Jt

  “啊,有必要这么急吗?”413Jt

  青川也不管泪子怎样,不断的在旁边催促着她清洁稀疏,之后又是拉着她快速的走到了一个豪华的轿车面前。泪子也不感到奇怪什么的,作为学园都市的研究员,没有豪车才奇怪呢。413Jt

  很快的,泪子又到了昨天的那个玻璃房间,这次倒是没有用出什么乱子。泪子的身体数据出现在了木山春生面前的屏幕上,看着上面的数据,木山一边在一个写字板上记录着一些数据。记录完后,对着旁边说道:“下一项。”413Jt

  之后的数个小时里,泪子进行了大量的测试项目,其中包含体能测试,耐力测试,智力测试,各种复杂的项目都来了一遍。泪子整个人的全部数据就这样落入了木山春生的手中,按照木山手上的报表,凭借学园都市的科技,就算将泪子整个复制出来都不会有人感到惊奇。413Jt

  最后,终于到了能力测试环节,中途泪子还和木山她们一起吃了一顿研究院的工作餐。到了测试能力的时候,木山把泪子带到了一间巨大的房间里面,里面怎么都没有,除了四周密密麻麻的摄像头外,再没有其他的电子设备了。泪子站在房间的正中心,木山正从隔壁的房间里观察着泪子。413Jt

  “好了,能力测试正式开始了。你看到那面红色的墙壁了吗,尽你最大的能力摧毁它。”413Jt

  “前辈!这···”413Jt

  “我自有分寸!开始吧。”413Jt

  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泪子听话的开始发动她的能力。不过到目前为止,泪子并没有开发出过像样的攻击手段。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周围的空气朝着红色的墙壁撞击过去。但是单单用风来摧毁一面墙壁是很困难的,何况这还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隔壁房间的研究员们观察着各个仪器上的数据,纷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413Jt

  “这···这是怎么回事?里面的空气流动形成了数个环,除了佐天同学以外的地方空气流动速率甚至达到了国际标准的11级的程度。”413Jt

  “墙壁上检测到受到的最大压强也超过了lv4最大空力使的输出强度,木山前辈。”413Jt

  “嗯,我知道了。”413Jt

  木山透过窗户观察着正发动着能力的泪子,在泪子脸上看不到一丝因为能力使用过度而产生的疲惫感,也就是说这还不是泪子能力的最大输出。做出这样判断的木山对着麦克风说道:“佐天同学,你不用留手,尽你最大的能力是做吧。”413Jt

  泪子看了窗户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这一次,泪子不再留手了,慢慢的加大输出。随着周围气流速度的加快,空气中甚至出现了淡淡的闪电,这是空气中的分子剧烈摩擦而产生的放电现象。渐渐的,放电现象越来越严重,最后一道可见的闪电击打在了泪子伸出的右手指尖上,电的泪子急忙缩回了手。周围的风一瞬间失去了控制,开始四处乱串起来,虽然如此,却都很好的避开了泪子所在的位置,倒是之前泪子刻意避开的摄像头被吹落了不少。413Jt

  “这次真是捡到宝了啊,前辈,没想到佐天泪子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而且明显还没有达到极限的样子。”413Jt

  “嗯。”413Jt

  站在房间中的泪子看着自己被电击击中的右手食指,疼痛感让她的眼角流出了一丝眼泪。没想到会被电击,风生电吗?可惜泪子并不能控制产生的电。413Jt

  木山看了一眼泪子,知道在这种状况下测不出泪子的极限,所以吩咐部下1号、4号、16号开始准备下一项实验。地点还是在这个房间,不过多了一个巨大的鼓风设备,这个设备能够吹出各个各样的风,如平行的,扩散的,有规律的和没有规律的。之前的实验发现了,泪子对于自己唤起的风有着绝对的控制权限,但是如果加上其他的因素之后呢?之前因为泪子一直没有过来,木山春生曾经去常盘台找过泪子,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了泪子能力的一项弱点,这次的实验就是要验证这个弱点。413Jt

  之后助手又拿了一块重物过来放到了鼓风设备前面,上面印着“2t”的标志。木山指着重物对泪子说:“将这块重物浮空。”413Jt

  “好。”413Jt

  泪子指着重物,慢慢的重物便浮在了空中。413Jt

  “就这样,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证重物不要落下来。”413Jt

  “了解。”413Jt

  随后木山示意助手开始。413Jt

  鼓风设备里向着重物吹出了均匀的风,刚开始的时候重物会随着风的方向慢慢移动,但是经过泪子的调整后重物又回到了远处。之后是不均匀的风,鼓风设备吹出的风毫无规律,在风速很小的时候泪子还是能够控制重物不落出太远的范围,但是随着鼓风设备的风扇增大,泪子渐渐的没有办法控制重物了。以重物的质量来算,如果要用风将它吹动是不太容易的事情,而且此时鼓风设备吹出的风也不是很大,相比之前泪子放出的飓风来说差得太远了。413Jt

  “好了,接下来你按我说的做。固定重物浮空的同时,在重物的周围制作一层流动的空气。”413Jt

  泪子按照木山的话去做了,效果也是很明显,之前摇摇欲坠的重物突然的平稳了起来。之前就说过了,泪子控制物品浮空使用的是固定周围的空气的做法,如果固定的空气被吹散了浮空效果就会受到影响,现在在外围增加一层流动的风之后,从外面吹来的空气就没办法在影响到泪子了。413Jt

  “太好了,真是太棒了,木山博士你真的是个天才!”413Jt

  泪子兴奋的叫了起来。413Jt

  “前辈,你被夸奖了呢。”413Jt

  “嗯。”413Jt

  木山听到泪子的称赞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而是吩咐部下继续增加风力。之后鼓风机达到了最大功率的时候,泪子也能够轻松的控制住重物。此时的泪子感觉自己在遇到之前的战斗的时候,绝对不会再高空坠落了。413Jt

  木山也不管泪子的兴奋,而是平静的宣布了下一项实验的内容:泪子能力的防御功能。413Jt

  助手又拿了几个白色的球进来,将其中一个球放到了场地的中央位置。413Jt

  “这个球是实验用的爆破弹,虽然杀伤力不大,但是为了安全,你还是离那个球远一点比较好。”在通知了泪子危险性之后,木山又对旁边的部下说:“接下来的实验数据至关重要,一定要好好的记录备份。”413Jt

  “了解。”413Jt

  在房间里的助手在按了球上的一个按钮迅速的跑出了房间。这时,广播里又传来了木山的声音,“这个球将在十秒之后爆炸,里面有大量的染色粉末会飘满整个房间,如果你不想变成大花脸的话就想想办法吧。”413Jt

  “啊???”413Jt

  听到木山不负责任的言论,泪子一瞬间愣住了,本来是想跟着木山的引导做的,现在木山春生一下子把球抛了过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比较好。木山根本没有留下给泪子思考的时间,也是想测试一下泪子的应变能力。413Jt

  很快十秒就过去了,泪子也没有想到完美的解决办法,只是下意识地压缩了白球周围的空气,希望通过这样能够阻隔爆炸的冲击波。木山看着旁边仪表上的数据,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竟然选了最糟的做法,这孩子。”413Jt

  常言道,堵不如疏,炸弹的威力也是,包裹得越严实,爆炸后的威力也就越大,泪子现在的行为感觉就是在增加爆炸的威力,但这只是相对于一般情况来说的,泪子的情况明显不同。413Jt

  白球爆炸的瞬间,大量的红色粉末从里面飘了出来。粉末在刚刚离开白球的时候,呈现扩散的形态,可是,扩散出去的粉末却只是飘出了一米不到的距离,就慢慢的停了下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水中爆炸的烟尘一样。虽然烟尘没有传过来,爆炸的冲击波却传了出来,泪子只感觉一股清风吹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感觉了。413Jt

  “不错嘛。”木山春生赞叹道。413Jt

  接下来她们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实验,这几次木山让泪子使用的不同的方式来限制白球的爆炸,泪子都完美的完成了木山的指令。413Jt

  在实验结束后,木山亲自送泪子回了宿舍。413Jt

  “今天真的谢谢你了,有了你的帮助,我的愿望也可以实现了。”413Jt

  “我这边才是,麻烦你们帮我开发能力,真的是非常感谢您。”413Jt

  泪子站在车外对着木山深深地鞠了一躬。看着诚恳的泪子,木山眼神一阵恍惚,脸上闪过一丝懊悔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413Jt

  “好了,那我就先走了。”413Jt

  在泪子的目送下,木山开着车飞快的离开了原地。413Jt

  “有了这份数据,应该就可以申请到树状图设计者的使用权限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了。”413Jt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