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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凌驾天穹与星辰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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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阻隔层和萨科塔的光环、光翼拥有相同的能量性质,区别于源石,区别于混沌,区别于巨兽……这是兰明總经过一系列研究后得到的结论……440gp

  “冰冷的指挥系统赋予了萨科塔身份上的认同,没有自我意识的机器却以神的名义启动,去履行他们自己都不了解的使命,这是危险的……440gp

  “难道所谓的‘神’真的存在,地下机器和天空阻隔层都是他或者他们的遗物……若事实真是如此,大炎的菲林窥见到了连静滞所的‘神’也没告诉过我的事……440gp

  “不过,这是后来者应该关心的事,对现在的我来说,这样的事无关紧要……”440gp

  莱茵生命总辖,克丽斯腾·莱特,独立于万星园中央,放下兰明總的研究资料,拾起辰的星图,向星象仪伸出手。440gp

  笼罩着万星园的穹顶突然打开,虚假的星光不受控制地涌入实验室,克丽斯腾的手按照辰的标记拨弄其中,顷刻间,星象仪先是甩脱了其中两颗“星球”,然后展现出前所未见的运转规律:440gp

  “这些星星开始以另一种方式运转……有意思,来自亘古的巨兽分裂了自身,取得了智慧与权能,甚至足以虚假的幕布上测算真实,而名为辰的碎片只是十二分之一……440gp

  “整片泰拉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隐秘?我们生活在怎样的一片土地上?我们将前往何处?这些问题,我在你耳边念叨过太多次了。”440gp

  金发佩洛转过头,如过往那般望向门边沉默的瓦伊凡,就像她从未离开过:440gp

  “能帮我把那颗被甩脱的‘星球’摆到那个位置吗,塞雷娅?”440gp

  一颗小小的金属球体滑过塞雷娅手边,她没有伸手去捡,任由它跌出了轨道。440gp

  “……停下吧,克丽斯腾,在你带着这座万星园撞上阻隔层之前,我们还来得及回头。”440gp

  “‘万星园’……是不是和我同你描绘过的一模一样?”克丽斯腾露出罕有的怀念之色,“很可惜,当我建成它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莱茵。”440gp

  塞雷娅握紧双拳,沉默不语。440gp

  “但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在我的梦即将实现的这一刻,你一定会在……”440gp

  克丽斯腾抬起手,露出了塞雷娅最熟悉的手部外骨骼操作系统,轻轻握拳:440gp

  “无论你是站在我身边——还是站在我对面。”440gp

  银色液体从克丽斯腾身后的星象仪内喷涌而出,“星球”随递质牵引,构成一条银色天河,整齐划一地朝塞雷娅坠下……440gp

  “这一次,换我先动手吧。”440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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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丽斯腾,我敬佩你父母的意志和决心,可我从来都无法赞同理所当然的牺牲,斐尔迪南、娜斯提、帕尔维斯、马里亚姆、多萝西乃至小贾斯汀,你们都认为我过于保守,认为我始终阻挠你们前进,可是……科学本该是理性的。”440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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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久之前,一名令人瞩目的科技新星在特里蒙创立了一家科技公司,她只需寥寥数语,就将最优秀的科学家们招致麾下,为她效劳,为她拼尽一切,哪怕她早已远离他们的视线,他们也会为了加入她的旅程献出自己的灵魂……”440gp

  “更久远的时代,兄妹二人在残破的废墟中屹立,击碎了束缚在我们种族身上的枷锁,无数人为他们描绘的愿景赴汤蹈火,尸骸堆积成山……”440gp

  “最近的这段时间,你接过了感染者抵抗运动的旗帜,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取得了难以想象的战果……泰拉各国感染者,但凡知晓你的名号,无不期盼着、渴求着为整合的理念而战……”440gp

  “是的,无论热血冲动的反抗者还是标榜理性的科学家,仰慕‘超人’是所有凡人超越理性的天性……440gp

  “‘超人’走在直达天穹的道路上,凡人会将命运寄托于‘超人’,他们憧憬,他们仰慕,他们终究没资格同路,只能成为这条道路上的注脚……440gp

  “而即便‘超人’也并非都能在道路上走下去,‘超人’也会从道路上跌倒、陨落、堕下凡尘,如同我最敬仰的殿下……440gp

  “不过,一旦‘超人’抵达道路尽头,他将立于天顶,俯瞰整个泰拉,众生在大地上匍匐膜拜,人们都要赞颂他的名——因为‘神明’就此诞生。”440gp

  柯卡帕克的身躯再度恢复,面向冷漠的骏鹰,那对红瞳内似乎同时蕴藏着平静与狂热:440gp

  “我能看到你的不屑,你在否定我,你认为我只是在抒发疯狂的欲望,可你看不到自己的姿态……回身俯视吧,我们都走在这条至为孤独的道路上,伊斯塔利!”440gp

  回答他的是金光流溢的剑刃,柯卡帕克侧身躲开伊斯塔利的突袭,身躯一振,重新唤起紫红交加的能量,挥起双拳轰向贴近的骏鹰,拳击的余波将地面轰出一个深坑。440gp

  骏鹰却也跃起避开了这一击,手持光刃凌空斩下;柯卡帕克不慌不忙,抬起肌肉鼓起的右臂,伸手朝光刃握去——他立刻明白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这把“剑”没有实体,还没等萨卡兹的手完全靠拢,“剑刃”上迸发出金色的能量,吞没了他的整条右臂:440gp

  “这绝非源石技艺,也不是星之力的产物,它给人感觉……像是萨科塔的光环?”440gp

  他还没能转过念头,肚腹处的烧灼剧痛传遍全身,只见伊斯塔利的光剑突破了他身上的紫色能量保护层,捅穿了他的腹部,将连带胃肠在内的大片血肉烧尽。440gp

  柯卡帕克奋起一掌,伊斯塔利拔剑后躲;柯卡帕克的肚腹迅速再生,伊斯塔利的下一击紧随其后;柯卡帕克不敢直撄其锋,在阶梯上且打且退,伊斯塔利将“剑刃”舞成一个光圈,如同星空帷幕上的小型太阳,将对手的血肉剥离、熔毁。440gp

  “‘黑之阳’完全服从于我,为我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力量,毁灭的躯体可以瞬间再生,而伊斯塔利只是眼盲手断的残废,除了那把光剑,身上的力量没有丝毫增长,可为什么……我会越来越跟不上他……”440gp

  柯卡帕克不断后退,光剑不断在他身上开洞,其身下的金字塔也在不断崩塌:440gp

  “难道伊斯塔利已经处在我无法理解的境界?若真是如此……即便完全融合特里波卡的核心,我就真的能赢过他么……无论如何,我必须坚持到万星园突破星荚……”440gp

  震骇、惊愕伴随一丝馁意,在萨卡兹的内心滋生,他彻底放弃了反击,而是用损毁身躯其他部位为代价竭力防御,阻止光剑靠近自己的头颈。440gp

  “柯卡帕克,无论你走上了怎样的道路,没有任何无辜者理应成为你道路上的垫脚石,你无权玩弄他人的命运。”440gp

  伊斯塔利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柯卡帕克一怔——也就因为这一怔,骏鹰挥动光剑划过柯卡帕克眼前,烧毁了他的血红双瞳,将自己眼前的黑暗返还给了萨卡兹,令后者发出痛苦的嘶吼。440gp

  “父亲将你从遗迹中放出,我有责任弥补这一点,如果你我之间有什么命运纠葛可言,那只能是……我会亲手将你终结。”440gp

  “伊斯……塔利……”440gp

  柯卡帕克颤声念出对手的名字,双目还没恢复,胸口又觉一凉,显然已被光剑捅穿;萨卡兹奋起全身力气向后猛跃,跃至“缩水变矮”的金字塔顶端;他的双目适时恢复,见下方的伊斯塔利还没追上自己,又见到星空帷幕的变化,嘴角微微扬起:440gp

  “呵呵呵,无论如何,我马上就会抵达道路尽头,你无法阻止……呃……”440gp

  他的话语顿住了,也明白了伊斯塔利没追上来的原因——他转头向后,后方的递质帷幕不知何时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覆盖光盾的金发黎博利立于其间,却见她抬起左臂,左臂上连接着机械外骨骼装置,从装置上又延伸出一条细长的机械臂,贯穿了他还没完全恢复的胸膛,撕开了他的心脏;那只机械手将“太阳石盘”从他的心脏上分离,然后瞬间缩回,将星界传承物带回到装置的主人身边:440gp

  “你是……左蜂鸟……波奇特利的子嗣……”440gp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