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早爱音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滨边晚酌身上,跑完800米的她已经快要坏掉了。lqCKM
快要坏掉的爱音小姐皱皱鼻子,敏锐地在清新的皂角香味中闻到了些许咸味。lqCKM1
哼哼,即便晚酌酱刚才跑步表现的很轻松,不也还是流汗了嘛。lqCKM
急促与平静的呼吸形成对比,在安静喘息的世界中,只有千早爱音还在催眠着自己。lqCKM
滨边晚酌拽了下懒懒散散挂靠在她身上差点滑下去的千早爱音,拧开水瓶的盖子递过去。lqCKM1
千早爱音没有伸手,理所应当地乘着疲惫buff还没消退就着滨边晚酌的手喝起水来。lqCKM
喝着喝着,千早爱音感受着滨边晚酌撑在她左侧腰间的手,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一件事。lqCKM
“晚酌酱你单手拧瓶盖啊?!”lqCKM2
“?”滨边晚酌本来还在奇怪孩子喝水喝一半为什么不喝了,结果只是为了这种小事。lqCKM
冷漠地捏住千早爱音的下巴,滨边晚酌小心翼翼地慢慢将水喂入。lqCKM1
在做完这项伟大的世界后 ,滨边晚酌盖上瓶盖才回复了千早爱音刚才的询问:“我是用单手拧的,怎么了吗?”lqCKM
其实原本滨边晚酌是不会的,好在“Bright”的鼓手是个喜欢教别人奇怪知识的麻烦女人。lqCKM
托了她的福,滨边小姐现在单手拧瓶盖的技术越来越高了。lqCKM
她的回答太过自然,整得富有常识的千早爱音都没了自信:“没…没怎么样,大概吧。”lqCKM
老实说单手拧瓶盖虽然厉害,但是热爱冲浪的爱音小姐也不是没有见过。lqCKM
但不知为何,她就感觉这件事放在滨边晚酌的身上格外富有压迫感。lqCKM2
爱音小姐的体力不错,但正像她讨厌的一样,烈日之下跑步,充溢的体力似乎也得到了削弱。lqCKM
跑完步后到现在,她已经赖在滨边晚酌身上快十分钟了。lqCKM
如果出现了长期无法恢复体力的情况,滨边小姐将酌情送她去和高松灯同住保健室。lqCKM
但是好消息,体力已经恢复,同时也腻歪够了的爱音小姐给出了肯定的回答。lqCKM
说着,她利落地从滨边晚酌的身上下来,还原地小跳了下以展示自己的活力。lqCKM
粉色刚从她的耳畔扫过,那份瘙痒却没有随着发丝的离去而消失。lqCKM
“呜?”粉发少女扭过头去,那声呼唤来自不是很熟悉的同班同学。lqCKM
虽然不甘心,但千早爱音本质上还是尊师重友的好好学生。lqCKM
她伸手扯扯一旁站在原地乖乖等待的滨边晚酌,等到那人俯身侧耳才说道:lqCKM
尾音拖得长而腻,千早爱音对滨边小姐的撒娇越来越自然和缠人了。lqCKM
“我知道了。”这么说着的滨边晚酌面部没有任何的变化,看起来已经免疫了爱音小姐撒娇撒娇的样子。lqCKM
准备离去的千早爱音有些失望,但所幸今天的世界眷顾着她——lqCKM
微风又一次俏皮的吹起,鲜红充血的耳朵暴露。lqCKM3
即使抑制住了面部表情,可生理性的血液上涌是无法说谎的证据。lqCKM
爱音小姐得逞的笑容太过明显,走在她身旁的同学忍不住发了问:“怎么了吗?”lqCKM
滨边晚酌目送着心情高涨到走路带风的爱音小姐离去,直至对方的身影缩小成米粒大小,才犹豫地摸上自己的耳垂。lqCKM
炙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滨边晚酌少见地“啧了”一声,然后像是妥协般说道:lqCKM
课间时发了烧,在朦胧的视线中高松灯没能捕捉到滨边晚酌的身影。lqCKM
滨边晚酌讨厌她了…lqCKM5
慢慢地铺天盖地的漆黑将白箱子淹没,高松灯在纠结中沉睡了过去。lqCKM
为什么要抿嘴唇?高松灯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无法开口。lqCKM
被子包裹紧密的高烧仓鼠软软的,透过毛巾偶尔还能感受到蹭蹭的动作。lqCKM
仓鼠小姐应该服下的药物光明正大地摆放在柜子上,显然不讲道理的病人并没有老实服下。lqCKM
她舔舔滨边晚酌放在手心的药物,被苦得皱紧眉头却还是勉强塞进了嘴里。lqCKM
“有那么苦吗…”滨边晚酌将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适宜温水喂过去。lqCKM
等到苦涩的药物滑过喉咙,高松灯才眯着眼睛松了眉头。lqCKM
“乖孩子——”说着,滨边晚酌拍拍仓鼠小姐的头,然后像变魔术一样从手里递出一块糖果。lqCKM
可生病的人没有选择糖果,她无视嘴里的苦涩黏糊地蹭进滨边小姐的怀里。lqCKM
不是说生病的人最是任性吗?还是说对方真正变成了黏人胆小的仓鼠。lqCKM
不然怎么解释,连不要被讨厌这样可爱的请求都说透着苦涩和害怕。lqCKM
炙热的体温顺着怀抱传递,滨边晚酌揽了揽无力快要滑掉的高松灯。lqCKM
她不确定此时眯上眼的高松灯是否能听到,但该说的话不想留到第二天。lqCKM
带着苦涩的药物和皂角的清香,高松灯沉沉睡去了。lqCKM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