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万看着死活不愿动弹的少女，还是举起双手用不甚诚心的语气道了个歉：kY0QO
“抱歉，太想看乐子就没跟你说链接时会有些刺激，但安全稳定无污染这话是真的。”kY0QO
叶卡捷琳娜惊讶地发现，赭万居然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走过来拥住了自己，而且自己居然也下意识地环抱住了她？kY0QO
“好啦好啦，对不起嘛，快来复现下你记忆力的场景吧。”kY0QO
叶卡捷琳娜发现自己很快变得平静了下来，思绪也逐渐放缓。kY0QO
“嗯，从你的精神状态看来，确实有被入侵过，不过我现在让你稍微放松了一下。来，跟着我一起慢慢地回顾一下，哪里出了问题。”kY0QO
在叶卡捷琳娜听来，赭万的声音仿佛在静寂又嘈杂的雨夜，母亲所轻吟的那首摇篮曲，模糊但温暖。kY0QO
她心里不由得按赭万所说，开始回溯着从在车上睡着到第一次醒来的过程，又回忆着从第二次被菲利普摇醒直至监管局的到来。kY0QO
“是了，这团迷雾，从你坠入梦境之后便如影随形，几乎都要成为你的半身了。”kY0QO
“那是什么？在我第一次到厂房的时候，这团迷雾几乎包裹了整个世界，只留下...我所在的区域？”kY0QO
“没错，你第一次所见的，是它所经历的内容。而后面它就开始真正的看着真实的、我们的世界。”kY0QO
“那是一颗初见尘世的眼眸，是一个澄澈好奇的灵魂，也是一名不知归处的旅人。至于它的本质...还需要你自己来探寻，现在的你还无法理解这个词汇。”kY0QO
“因为现在的你还弄不明白这个语系，等你第一次接触到祂就好了，更何况它也会帮你的。”kY0QO
“好了，它对你性格与精神状态的影响已经解除了，现在跟我说说你在现实中的调查结果吧。”kY0QO
叶卡捷琳娜掏出腕表，在腕表挣扎着发出的嗡鸣声中打开了自动机工作日志。kY0QO
“这是在现场那个自动机中发现的日志，在停机之后这份日志就在不断写入乱码，直到我们导出日志的前一刻，文件大小还在不断膨胀。”kY0QO
接着她又向赭万接近可能地描述了一下当时屋内的情形。kY0QO
于是她便看到了赭万捂着嘴盯着日志，好像在思考着些什么。kY0QO
“啊...还好，要不是有意识同步，我还真没法理解你形容的究竟是个什么场景。”kY0QO
叶卡捷琳娜一时没忍住，直接锤了一拳过去，随即后怕的支支吾吾道：kY0QO
“啊...啊...我...啊...我下意识的来着？”kY0QO
赭万专心致志地浏览着叶卡捷琳娜所认为的“乱码”，似乎能读懂其中的信息。kY0QO
自从经由赭万的这个意识同步装置入眠之后，自己就变得很容易把浅层心理表现出来，甚至在某些时候产生了对赭万撒娇的想法。kY0QO
而且虽说是意识同步，但自己根本读不到赭万的心理活动，这也太不平衡了。kY0QO
“不，很平衡哦。只有很强烈的想法或者集中思考的内容才会被同步，毕竟现在的采集器功率还是太低了，没法做到同步每一瞬间的思考，只能选取一些比较轻松就能获取到的信息。”kY0QO
赭万一边快速地浏览着日志，一边伸手拍了拍叶卡捷琳娜的手臂，接着说道：kY0QO
“而现在咱们都是入眠状态，潜意识相对也会被放大数倍，你的心理活动显得非常剧烈也很正常。”kY0QO
看着眼前大概只到到自己胸口高度的娇小导师，叶卡捷琳娜心里的悸动终于再也按耐不住。kY0QO
从牙缝里泄露出来的轻笑声终于让赭万的眼中产生了一丝或许能称为“杀意”的情感。kY0QO
但很快，赭万仿佛想到了什么地贴了过来，轻轻点了一下叶卡捷琳娜的眼角：kY0QO
“对了，年轻人晚上记得节制一点，下眼袋肿的都遮不住哩。”kY0QO
赭万在看完日志之后，随手勾画了几个自动机调用的函数名。kY0QO
“你去后面几个自动机那里的时候记得留意下这几个函数，乱码跟实际意思我都给你标注好了。”kY0QO
有了赭万作为翻译，理解这些函数本身的调用还是相当轻松的。kY0QO
“没错，但由于目前远程连接特性问题，每一次的网络地址都是在不断变化的。”kY0QO
“所以你之后调查的时候记得反推一下调用这个函数的物理地址，这个在钟塔枢纽中都是有过备案的。”kY0QO
“嗯...也就是说要通过物理地址直接上门找到这个案子的罪魁祸首？既然这么简单，那导师您为什么不直接交给警员们解决？”kY0QO
“这不是给你准备的么，要是给了那些警员你还怎么入门。”kY0QO
“啧，快点忙去，明天我休假，汇报的时候记得去我家里，地址等会发你终端。”kY0QO
经历了一个上午的奔波，还忘了打听导师八卦的少女只能饿着肚子独自在大街上游荡着。kY0Q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