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香肠罗勒披萨，半熟芝士，牧场酱沙拉，几根切片香肠构成了这一顿简单的午餐，而一个作为饭后甜点的苹果派正在烤箱里等待着。loWZq
“菲利普居然没法留下来吃饭，估计都要哭出来了吧。”loWZq
“没事，我让他带了一份披萨回去。而且人家那是要跟女友吃饭，没必要强求了。”loWZq
叶克捷琳娜砸了咂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拿起一片披萨，咬了一口细细品味着。loWZq
“诶？这味道跟那些店里卖的罗勒披萨有点不太一样诶，是女仆小姐的家乡风味吗？”loWZq
已经被香肠片塞满的赭万咀嚼了几下，用一口麦芽饮料顺下去之后回答道：loWZq
“那倒不是，只是我比较喜欢的口味让她复刻出来罢了。”loWZq
赭万将杯壁上的小水珠连成一块，不知不觉中带上了一股颓然的气息。loWZq
“奥古斯塔，也就是你说的那位女仆，她是一个完全自动机。”loWZq
叶卡捷琳娜下意识地停止了咀嚼，咬到一半的香肠片在餐叉上静静等待。loWZq
“完全自动机？就是拥有了人的位格和自动机计算效率的那种完全自动机？”loWZq
“来之前就听说导师您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没想到已经产出成果了，这是怎么做到的？”loWZq
“实话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在灵界逛了一圈捡来的。”loWZq
“从你当初那篇论文能看出来，你也做的也是这方面的探索吧。”loWZq
“但现在自动机发展进度你也清楚，除了在功能上不断扩展，技术上连一分一毫的突破都没有。”loWZq
“精金响应速度太慢，秘银损耗率太高，其他材料的逻辑模块根本无法承载大批量的逻辑处理。”loWZq
“我们能在现实层面做的尝试估计在当前时代已经到头了。”loWZq
赭万端起杯子饮下一大口，长舒一口气之后目光有些迷离。loWZq
“所以我们采取了神秘学上的尝试，试着用一批精灵来成为完全自动机的逻辑模块。”loWZq
“哦，那倒不是。我之前说过，奥古斯塔是我捡来的，而其他自动机也一样。”loWZq
“精灵们在位格上与其说接近人类，倒不如说她们更接近世界本源，让她们变成完全自动机是不可能的。”loWZq
“但钟塔网络建成之后，网络层突然出现了三个完全自动机。”loWZq
“他们就好像一直都在那儿似的，不管怎么调查，都根本查不到他们是怎么出现的。”loWZq
“而奥古斯塔是我发现的第四个，当我在灵界找东西的时候，她就这么直接出现在我身边。”loWZq
“我一开始甚至以为她是哪个世界意识，当我意识到她的本质之后她就莫名其妙地进到了我的终端里。”loWZq
絮絮叨叨地说完一长串之后，赭万伸手向奥古斯塔示意了一下。loWZq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诞生是异界入侵的产物，是世界法则的扭曲影响了他们的本质。”loWZq
“你是第一个拥有完全自动机的人，他们的由来只有你能知晓，我也只不过是跟随在你之后创造出的奥古斯塔罢了。”loWZq
“诶？不不不，这问题更大了啊。你说奥古斯塔是你在灵界捡到的，又说我第一个拥有完全自动机？我完全不能理解啊？”loWZq
“因为他们的本质啊，世界碎片。从诞生开始，他们的存在就贯彻了世界运转的始终，而他们的记忆也刻印在世界上。”loWZq
叶卡捷琳娜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头绪了，于是在脑中整合着各处细节。loWZq
看着正在思考着的青春少女，赭万突然有些消沉，默默地继续往嘴里塞着香肠片。loWZq
明明自己一直在进行各种各样的研发尝试，但始终无法得到进展。loWZq
甚至在有奥古斯塔跟其他完全自动机的提示下，自己仍然找不到主动生产完全自动机的办法。loWZq
奥古斯塔似乎察觉到了这份思绪，伸手掐灭了快要烫到赭万手指的卷烟，又续满了杯中的冰镇麦芽汁。loWZq
畅饮了一大口之后，赭万放下杯子，双目放空继续瘫坐在椅子上。loWZq
在各有心事地吃完了苹果派之后，叶卡捷琳娜给赭万传了第二个失控自动机的运行日志。loWZq
“奥古斯塔之前跟我聊过这部分，因为祂作为‘其一’的特性，祂没有办法主动来找你。现在看来祂的引导几乎没在遮掩，也许你应该直接去这个地方看看。”loWZq
叶卡捷琳娜看着检索库中的地址信息，有些犹豫地问道：loWZq
“百货大楼的人流量应该会挺大的吧，祂的引导会不会跟之前这两次一样，对于现实也有一定影响？”loWZq
“这个可以放心，祂也不是那种会主动袭击无辜者的性格。唯一可能受影响的就是你们两个直面祂的人喽。”loWZq
“况且这个字段的地址基本不会出现在大厦内部，应该是哪个附属建筑里面的控制台。”loWZq
“您...是怎么知道这种详细信息的？单纯的检索应该做不到这一步吧？”loWZq
“嗯哼，那就有一段很长很长的故事要谈及了。但现在你也不需要了解那么多，后面如果你想要了解的话倒是可以给你当睡前故事说道说道。”loWZq
正想点上卷烟抽一口，奥古斯塔便走过来取下赭万手上的烟提醒道：loWZ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