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蛋糕,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可爱的芙宁娜女士。”lqOHz
艾泽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朵久雨莲,然而似乎是因为时空穿梭的关系,那颗久雨莲被拧成了麻花状,像是一个冰激凌一样被艾泽拿在手里。艾泽刚刚拿出它的一瞬间就立刻放了下去,脸上还挂着尴尬的笑容。lqOHz
听到这话的芙宁娜忍不住笑了出来,而艾泽也才反应过来,想必说什么也没有比这个更加荒唐的理由了吧。lqOHz
手中的巧克力蛋糕已经吃了一半,芙宁娜对着艾泽说道:lqOHz
听了芙宁娜的话,艾泽嚣张的把腿往桌子上一架,指着芙宁娜,以一副态度强硬且嚣张跋扈并且不可拒绝的口吻说道:lqOHz
“哈,我艾泽是谁?凭什么你让我唱我就唱,你以为你是谁.......”lqOHz
“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方方黄黄,伸缩自如!”lqOHz1
能让天理的维系者给唱儿歌的,除了芙宁娜之外,古往今来应该也没别人了。此时的芙宁娜已经倒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对着艾泽说道:lqOHz
“这是我这个月以来度过的最开心的十分钟。真的,如果没有这每个月的小小期待,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lqOHz
比起芙宁娜,艾泽却早已经羞红了脸,因为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lqOHz
对着芙宁娜做了个鬼脸,艾泽就这样灰溜溜的跑路了。最近的芙宁娜越来越能拿捏艾泽的心了,甚至与她对线的时候,艾泽竟然开始渐渐处于下风。lqO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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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艾泽气呼呼的走在沫芒宫的走廊里时,一副画像吸引了她的注意。油画上画着芙宁娜坐在王座上的样子,水神的脸上还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lqOHz
王座周围有着极尽华丽的装饰,但芙宁娜却只是穿了一身最朴素的衣装。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完美的占据了画面的中心,像一个被权利与奢靡包裹着的神明,但她却又是那么纯粹,仿佛没有被侵染一毫。lqOHz
“这是枫丹最著名的绘画作品之一,由油画大师亨利施耐德创作,画面中芙宁娜女士的神秘微笑一时间引起了整个枫丹的讨论,也是许多人想要破解的木团之一。”lqOHz
“芙宁娜女士的微笑似乎在不断变化,时而愉悦,时而忧伤,每一个看到这幅画的人,都对这幅画有着不同的解读。”lqOHz
“有人说这个微笑反应了芙宁娜的个性以及整个枫丹的时代精神,彰显出了个体的价值和水神的神性。你看,芙宁娜女士的坐姿是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谦逊,优雅。而她的微笑也显示出一种满足和宁静。当然,这只是猜测,就连芙宁娜大人也没有具体给出一个解释,但无论如何,这幅画都是枫丹现在,以及未来的瑰宝。”lqOHz
就在那维莱特沉浸式为芙宁娜讲解的时候,殊不知对方已经坐在椅子上睡了有一会了。看着艾泽的大鼻涕泡,那维莱特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但明显感觉到他有些不悦。lqOHz
“艾泽小姐,难道我的解说就这么的枯燥乏味吗?”lqOHz1
艾泽睁开眼睛,看着那副所谓的名画,抬手一个响指,整幅油画瞬间化作齑粉。这让那维莱特的双眼顿时变得犀利起来。lqOHz
艾泽忽然冷笑着贴近那维莱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向下一扯,强制性的让他与自己平视。lqOHz
那维莱特的周围开始翻涌起汹涌的浪涛,整个枫丹都开始缓缓的震动起来,但是艾泽依旧笑着看着那维莱特的眼睛。那维莱特在艾泽的眼中没有看到任何恐惧,只能轻叹一声,周围的水流也渐渐消失,震动也止息了。lqOHz
艾泽双手叉腰,对着那维莱特以一副大教育家的口吻说道:lqOHz
“画里明明就是一个被囚禁在华丽鸟笼里的少女,为了迎合人们对神明的所谓敬仰而展现出的牵强的笑容而已。”lqOHz
“你知道画中都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为何坐在王座上的女孩却只是穿了一件朴素的长裙吗?因为这是她无声的反抗。”lqOHz
“那维莱特啊,我还以为你挺聪明的呢,现在看来,你还差得远呢。”lqOHz
艾泽说完缓步向着殿外走去,随手啪的又一个响指,之前明明已经化作齑粉的画,此时又是恢复如初的挂在了墙上。艾泽的解读是前所未有的,至少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过这样的假设。当那维莱特再次看向那副画的时候,芙宁娜脸上的微笑,却真的隐隐透出一种名为悲伤的坚强。lqOHz
注视着艾泽渐行渐远的背影,那维莱特内心所坚持的东西开始动摇了,他双手握拳,大声的对着艾泽说道:lqOHz
“如果你能够在七天之内,画出一副足矣媲美这幅画的作品,能够取得芙宁娜女士的认可的话。”lqOHz1
“我就当场撕碎这幅油画,并且通过《水神自由法案》。”lqOHz
“还画中的少女自由!”lqOHz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