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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休业的商店

  丰川祥子看着八幡海铃办公室的大门。kXniT

  “今日休业”kXniT

  这么一张纸挂在门上。kXniT

  看起来今天祥子运气不好。kXniT

  祥子本来是打算来海铃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购入一台芳川桔梗所提及的“学习装置”——她已经问过芳川了,后者说那是非卖品。所以祥子只能寻求其他购入方式。kXniT

  比如八幡海铃。kXniT

  可八幡海铃不在。kXniT

  “八幡经常不在。”kXniT

  和祥子坐同一趟电梯上来,多半也是来找海铃买东西的黄发女孩说。身材娇小的她身上穿着一袭有如酒店小姐般,整个背部挖空的短洋装。kXniT

  现在,她正和祥子一起等电梯上来。kXniT

  “你是店主的常客?”祥子问。kXniT

  这个洋装女露出了颇有些自得的笑容,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我可是老顾客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kXniT

  那就问吧,反正也不是什么机密。kXniT

  祥子直截了当的开口,“你知道学习装置吗?”kXniT

  “克隆人研究所的标配?你想玩克隆人啊。”kXniT

  洋装女只是听这个名字,就看穿了祥子的计划,“八幡这里的确有货,不过那玩意比较偏门,应该只有三、四年前的初版款式。”kXniT

  她似乎的确对海铃的库存知之甚多。kXniT

  而且,这位洋服女非常健谈——甚至让祥子想到了anon。kXniT1

  “如果你是只想用洗脑装置的话,用洗脑卡片就好。那东西又小又方便,不用什么大型设备,只要笔记本电脑就能弄了。”kXniT

  “洗脑卡片?是指芯片吗?”祥子问。kXniT

  “不,就是卡片。”kXniT

  洋装女伸手比划了一下,“和普通的扑克牌差不多大,只要像这样抵在脑袋上就能用,非常方便。”kXniT

  听起来是很不错。kXniT

  可祥子有些疑虑。kXniT

  “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些研究所还是用学习装置?”kXniT

  “研究所是公立单位,他们别说是五年前的机器了,电脑都说不定是用的十年前的。”kXniT

  电梯到了。kXniT

  祥子和洋服女一前一后的走进了电梯。kXniT

  和这个超高级公寓一样,这个电梯也是大到让人不由得问“有必要吗?”的程度。在电梯里还有着浓郁的熏香味道,只叫人头晕眼花。kXniT

  大概是看这空旷不顺眼吧,洋服女立刻试图用话语塞满这个电梯。kXniT

  “你是打算克隆自己还是别人?我的话也有过想要克隆一个自己,代替我去上学的想法。明明都是在做这种工作了,不上学却还是不行,真叫人想抱怨学园都市的系统呢。”kXniT

  “我是要克隆别人。”kXniT

  已经失去了学籍的祥子没法接这个话题,所以就像是闲聊一样的说出了能说的部分——反正这家伙也算是朋友,稍微说说也不是问题。kXniT

  “是在工作上要用,用来削减成本……不,应该说是用来增加收入才对吧。”kXniT

  祥子想了想,最后得出结论,“有了克隆人之后,拍摄成电影的后顾之忧也就没了。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盈利,但至少也有了盈利的可能性……”kXniT

  “具体是要做什么呢?”洋服女用感兴趣的口调问。kXniT

  “把《死亡游戏》做成电影。对,我还没和你说过吧,之后我们要做《死亡游戏》的续集,”为什么没和同伴说这件事?祥子感觉有点违和感,但看着洋服女的笑脸就又将其甩到了脑后,“在通过那个节目赚到钱之后,再去收购研究所或是企业,让地位稳固起来。”kXniT

  “原来是这样,真不错啊。”kXniT

  洋服女听着祥子的计划。kXniT

  她的能力是【心理定规】,能够自由调节与人心的距离。在搭配上少许能够混淆人认知的“香水”,就可以让别人误以为洋服女是他们的朋友、同伴乃至家人。kXniT

  就像现在这样。kXniT

  而谁会对自己的同伴隐瞒情报呢?kXniT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对于现在还是无所属的洋服女来说,不管是什么地方的情报,都是宝贵的财富。kXniT

  因此,就算洋服女是第一次见到祥子,也毫不犹豫的从对方身上榨取情报。kXniT

  不过,这次还真是钓到了一条大鱼呢。kXniT

  看着和自己挥手告别的“姐姐”,洋服女轻快的想。kXniT

  《少女们的死亡游戏》,这在学园都市里也是鼎鼎有名的娱乐节目。kXniT

  和只是在街边找栋废弃大楼当赛场,靠给参赛者买生命保险充当奖金的路边节目不同,这是一档近乎于学园都市“半官方”的节目。kXniT

  统括理事会直属的节目组——或许也可以这么称呼它。kXniT

  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是学园都市的最高统治机构,司掌学园都市的司法、立法、行政、军事、外交等权力。当然,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电视、广播、新闻”等权利。kXniT

  而《死亡游戏》这档节目,就属于“学园都市的官方电视台所播放的节目”。就概念来说,它接近于日本的国家公共电视台里的节目,或是中国的CCTV频道。kXniT

  这样的电视节目运营方,已经可以说是踏入了暗部的深处了。kXniT

  “或许要比陆姐所处的地方都还要更深……”kXniT

  洋服女感受着对方慢慢远离。kXniT

  只要知晓彼此心灵间的距离,就算不用依靠眼睛与耳朵也能知道对方的位置。就算是同一个人,站在面前或是背后给别人带来的紧张感也是不同的。只不过这种距离感比较粗糙和含糊,最多也就类似于便宜的窃听器发现装置那种感觉。kXniT

  在确保对方已经走出了一条街,靠正常的手段没法发现自己之后,洋服女缓缓的跟着这位不知姓名的“朋友”的脚步,向着不知何处前进。kXniT

  这是为了追踪对方的位置。kXniT

  对方因为被操纵了心理距离,误把洋服女当成了自己的队友,滔滔不绝的说出了许多情报。但是,那些情报并非是全部情报,而是她认为自己的朋友“可能不知道”的情报。kXniT

  如同住处、姓名等等“朋友应该知道”的情报,洋服女孩根本没有从对方口中得出。kXniT

  “来吧,不知姓名的好友。”kXniT

  洋服女翘起嘴唇,愉快的等待事态发展。kXniT

  “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是谁。”kXniT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