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多少遍都赢不了的。44bpx4
白鸟朔夜好不容易结束第一课的时候，浑身都好像是散架了，还鼻青脸肿。44bpx
【导师】可不会给她手下留情，她一个寻常女子高中生，怎么打得倒经过千锤百炼的【导师】了。44bpx
等到【导师】终于宣布课程结束，白鸟朔夜长呼一口气，直接在训练室里趴下了，软绵绵的。44bpx
这孩子是真的莽，上前就是一顿猛猛被揍，看得她都有点不忍心了。44bpx
白鸟朔夜比她想象当中的要坚韧许多，尽管动作笨拙，第一节课也吃尽了苦头，中途也没有喊退出。44bpx
但随即，躺在地上的白鸟朔夜哼哼唧唧起来：“我超努力的好吧，快点夸我！”44bpx2
“但是我勇敢迈出了第一步啊，夸我，夸我！”白鸟朔夜得意洋洋，丝毫没有为自己浑身的疼痛而沮丧，“我已经做得很不错了！”44bpx8
“的确呢。”三号也不得不承认，“作为初学者来说，能坚持下来就很了不起了。”44bpx
白鸟朔夜亮着眼睛嘿嘿笑，仍然动力十足，浑身使不完的牛劲。44bpx
她伸出手，对空中三号声音传来的方向张开手掌，笑容灿烂道：“既然这样，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了吧。”44bpx
她知道三号还是有点担心她，所以在能量即将耗尽的时候还不肯休眠，对她唠唠叨叨，要看她下定决心，才恳求她来这边上课的。44bpx
现在她的表现，能够让三号放心了吧？44bpx5
白鸟朔夜笑得更灿烂，牵扯到了眼角的伤口，发出龇牙咧嘴的痛呼。44bpx
三号的声波光源逐渐黯淡，她拼着将最后的希望带到白鸟朔夜手里，如今也总算能够好好休息一场了。44bpx
打完了白鸟朔夜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这鼻青脸肿的，出去之后被家人发现根本无法解释啊。44bpx
她冷汗都出来了。44bpx1
好在三号的确给她打开了专属的治疗室，【导师】给她带路，她总算是找到了位置。44bpx
因为这是给白鸟朔夜的私人基地，为了节省能量，也就安置了一台仪器。44bpx
看着和先前利维坦的那玩意好像啊……44bpx2
白鸟朔夜还有点心理阴影，不过在旁边找到了操作说明书，手忙脚乱地终于爬进去，把自己脸上身上的淤青伤口全都治疗好了。44bpx
不过，【导师】站在旁边抱胸看着她，忽然走到旁边的操作台，开始敲键盘。44bpx
白鸟朔夜有点紧张兮兮地看着【导师】操作，【导师】转过头来，打着手语：[身体检查。]44bpx1
【导师】似乎不能说话，刚才白鸟朔夜有看到她喉咙间的狰狞疤痕，当年的伤口一定很深。44bpx1
【导师】的确在童年的家庭灾难当中被割喉，但她顽强地活了下来，治疗之后也还是丧失了语言功能。44bpx
童年的不幸让她变得冷淡，但外表冷酷，在课外还是很热心的，这不还给白鸟朔夜体检了嘛。44bpx3
白鸟朔夜打小不爱体检，不过近日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她也想看看结果，就乖乖地待在医疗舱里等着。44bpx
【导师】得到了体检结果，打开舱门，对白鸟朔夜招招手。44bpx
【导师】穿着常服，没有配备制服上的发声装置，所以临时套了头盔，按下按钮。44bpx3
“这里，你的基因缺陷是最严重的。”头盔上内置仪器替她说话，“难以治愈，所以，无法达到我的水平。我会给你消减训练量。”44bpx
即使白鸟朔夜怎么训练，短时间内……不，是几乎不可能达到【导师】的水准。44bpx1
但二人都很清楚，无论是时间还是体质，都是不是轻易能够弥补的。44bpx
所以显而易见的，白鸟朔夜在未来五年内都不太可能战胜【导师】，这代表着很长时间的挫败。44bpx
但白鸟朔夜接受得很理所当然：“我从来没想过成为绝世天才，一口气战胜你。”44bpx1
人贵有自知之明，她贵两倍，因为她既了解自己，也看得懂【导师】的水平。44bpx2
无法超越对方没有关系，她只要比之前的自己要厉害就行了。44bpx1
不过，基因缺陷……44bpx2
白鸟朔夜看到短寿这一条结果，决定把锅扣到便宜妈妈头上。44bpx5
管生不管养的利维坦，真是好大一条人渣。44bpx3
生也不生好点。44bpx2
白鸟朔夜决定下次见到利维坦一次，就变身揍她一次。44bpx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