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谋财害命,我要把你挂孙吧上面!”lpPuJ1
“(º﹃º)”lpPuJ1
“哼哼,啊啊啊啊——”lpPuJ2
奢靡华贵的室内装饰,落地窗外的黑夜,当发现自己回到了公爵城堡,回到熟悉的卧室大床上,塔露拉微微松了口气。lpPuJ
塔露拉自语,下意识抹了一把脸,原本的牛奶消失不见,光洁的脸上没有任何白污。lpPuJ5
无论是那令她厌恶的淫邪模样;抑或是那把她逗乐的无赖贱样;还是那令人安心的,云淡风轻的浅浅微笑,都栩栩如生。lpPuJ
很多听不懂的梗,很多初听上去可恶,细想又笑出声的话。lpPuJ
自从被拐到乌萨斯,被迫困在公爵城堡,塔露拉每走一步都是心惊胆战,每次完成任务后都会辗转反侧;她自知身边尽是科西切的卧底和眼线,所以连小憩都要瞒过女仆;她自知没有多少可以信赖的人,一条性命恰似风中拂柳,所以身侧总有一把锋锐的剑防身。lpPuJ
塔露拉沉默,脑海中又浮现青年做出承诺时真挚的眼神。lpPuJ
“只属于你的女主角么……”她眸光闪动,压下起伏的心绪。lpPuJ
少女背手将鹅绒枕头竖直,然后靠在上面,开始回想整个梦境的过程。lpPuJ
从一开始急色的青年,再到好感度飙升的场面;从两次想要杀死青年的行动,再到感敏度被强行拉到300的刺激;从对青年的愤怒,仇恨,再到一时间被花言巧语感动,最后用手为他解决的昏头。lpPuJ
怎会如此,我真是昏头了……塔露拉看了看自己洁白如玉的双手,要是再来一次,她绝不会主动提出这个建议。lpPuJ
要是他认为我很轻浮怎么办?lpPuJ3
这个念头一起,塔露拉瞬间变得焦躁不安,拉过枕头,开始无意识地揉搓,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lpPuJ
不对,我本来就和他没关系,这些年,我不是都在想如何帮助感染者和平民们改善关系么,这是一个梦幻到不现实的理想,也许我会死在追寻理想的道路上,也许在我死的那一天,感染者还在受歧视,我怎能将心思花费在无用的感情上!lpPuJ
胜利者书写历史,总是冠冕堂皇;阴谋和残忍的序幕,只会变成正义战胜邪恶的末章,但天意若执意要将毁灭的命运加加诸在感染者的身上,那他们有权重塑自由的人生。lpPuJ
塔露拉躁动的心逐渐冷却,一股崇高的信念感油然而生。lpPuJ
一起组建感染者的队伍,一步步壮大,成为乌萨斯帝国无法忽视的力量,用平等的姿态和他们谈判,争取到属于感染者的家园。lpPuJ
塔露拉患得患失,手中的枕头在巨力下变形的不成样子。lpPuJ
不知想到什么,银发龙娘俏脸一红,远远地将枕头丢了出去。lpPuJ
……齐羽绝对是科西切派来的,不怀好意,意图欺骗自己。lpPuJ
要是在那个世界所有经历的愤怒,悲伤,快乐,都是假的,怎么办?lpPuJ
细长的手指微微颤抖,亦如少女波澜的心境,她站起身,朦胧的身段在夜色中无比迷人。lpPuJ
迄今为止,只有一个黑发黑眸的异性青年有幸见过少女穿着睡衣的模样……可以肯定的是,未来也只会有他一个幸运儿。lpPuJ
塔露拉伸出手,拉开层层叠叠的窗帘,让深夜的迷惘溢进清冷的卧房。lpPuJ
乌萨斯的晚风,沿着窗台,携着淡淡的香料味,在空荡的卧室里流窜。lpPuJ
古铜烛台上的复杂的楔形花纹在烛光的摇曳中幻化成蛇影,手边沉重的红木书案犹如黑暗中蛰伏的兽;塔露拉独自站在窗台的右侧,清淡的如水月光落在她温润的脸颊,犹如蒙上一层轻纱。lpPuJ
“德拉克的先祖啊~”lpPuJ1
“乌萨斯的大公~”lpPuJ1
“先祖立志要直面邪魔,让祂离开这片冻土~”lpPuJ1
“他独自向北,朝冻原深处走去~”lpPuJ1
“和众人离别前,大公潇洒地说道~”lpPuJ1
“祂将如闪电般归来!”lpPuJ3
低低的歌声,萦绕在卧室中,那是塔露拉在吟唱乌萨斯古老的歌谣。lpPuJ
这首歌曲的作者已不可考,人们只知道其流传的时间极其久远。它见证了王朝的兴衰,历史的轮回,多少雄主化为一抹尘土,唯有歌谣还在萨米和乌萨斯的民众间口口相传。lpPuJ
寂静的夜慢慢转变为白昼,第一抹泰拉的晨光照耀银发龙娘的侧脸。lpPuJ
当塔露拉觉察到光线在脸上酥麻的感觉时,她猛地一划。lpPuJ
半秒后,一条宛若透明的进度条出现在虚空中,上面粉红色好感度悬停在“40”。lpPuJ
最左侧,自己的铸币大头正龇着白牙在笑。lpPuJ1
远处的乌拉尔河上蒸腾的雾气,在泰拉的晨间显得格外浓郁。河边有零零散散的行商正在穿越浅滩,一段黑褐色的枯烂木头跌跌撞撞地靠岸,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秋季。与那里的晨时风光相比,这里要更加真实,带着自然的气息。lpPu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