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一开始的调侃，持有无下限术式的五条悟，对比企谷八幡来说简直和一○通行没有区别。42aGD
所以，不止是在战斗中的多角度攻略尝试，在这之前，他脑海里就已经有过一些思路——感谢当年初二时期没有朋友交流，每天回家陪着小町，对这些轻小说的高强度讨论感兴趣的自己。42aGD
直到比企谷八幡低沉声音地开口，伊地知才是回过神来，下意识就着急开口。42aGD
五条悟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在手指划过自己脖子之后，才是有点绷不住地变换——同样是笑，但却和之前玩乐的笑完全不同，第一次让人感觉出是‘认真’的笑。42aGD
“刚才那一刀没有威胁···不，倒不如说，正因为没有威胁，所以才有这等效果。”42aGD
随着刚才手指抹过，五条悟脖颈上的血痕瞬间就消失不见。42aGD
若非那些微血迹展露，像是根本没有过伤害一般。42aGD2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突破我的【无限】居然还能用这种方法，还真是第一次意识到。”42aGD
一下一下地，五条悟弹着眼睛前的眼罩，明显情绪反而高亢不少。42aGD
看气氛也不算是非常严肃要重新开打的样子，新田明像个学生般弱气地举手询问。42aGD
一旁的伊地知虽然没有开口，但也同样震惊到非常好奇。42aGD
换做别的任何咒术师，哪怕是别的特级咒术师，他们也不会感到奇怪——毕竟这行就是这样，时刻都存在意外和危险。42aGD
自伊地知成为辅助监督，或者说五条悟高中那一年的那一次之后，便再未见他受过伤。42aGD
出现在五条悟身周的血，从来只有别人的、或者别的咒灵的。42aGD
那个无论任何人来都认为是‘无敌’的世界第一，任何时候都没有被触及到的最强咒术师，受伤了！？42aGD
因此极端好奇，那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突破的【无限】，到底怎么被攻破的——而且还是在没有咒术，没有领域的情况下！42aGD
视乎结论而言的话，这可是足以动摇现在整个咒术界的消息！42aGD
呆愣好片刻后，两人才是反应过来比企谷八幡所说的，是战斗一开始，他将武士刀当做转翼旋转，五条悟哈哈大笑说‘有趣’的时候。42aGD
“空气，或者准确来说一定威胁速度以下的空气，不在五条悟那【无限】的排斥范围内。”42aGD5
看着满头雾水的两人，比企谷八幡将手中的武士刀扔下，揉着手浅笑地给出了答案。42aGD
就如那同样白毛的性别未定义一样，光线和空气这些人类赖以生存的东西，他也不可能无条件地将所有一切全部排斥在外——真要那样，先不说他和外界完全没有交互看起来就是个纯黑的黑洞，他身为人类本身的需求就会杀死他自己。42aGD
“五条悟的【无限】，强到已经是被动自触发的形式。”42aGD
“但反过来，既然已经被设置到如此自动化程度，那必然存在一定的‘规则条件’——比如刚才所说，我刀刃旋转程度的风，就能穿透那层名为【无限】的天堑。”42aGD1
不是一味地加强出力，一般人会想到的跳到【无下限】上方。42aGD
“那一把把的飞刀，我可全部都是使用不同的力道投掷的——你们应该也能看到吧，所有的飞刀，其实排列停滞的距离都是不同的。”42aGD
五条悟望着比企谷八幡脚边的武士刀，一路向上，看到他那甚至在微微抽搐的右手。42aGD
超过一定的速度、力量或者质量的‘物质’都会被隔绝在外侧——还有，‘材质’也一样！42aGD
同样速度飞行的豆腐和钢铁，能够造成的伤害是不同的吧？42aGD2
从十年前，将【无下限】术式构筑进化到全被动的时候，五条悟就明白这些道理，给咒术添加了材质限制。42aGD
“啊，我也察觉到了——所以，最后的那一刀，并不是刀剑的斩击。”42aGD
风吹起了他起码一根头发的情况，甚至极端点来说，吹起他的细胞情况，应该会有吧——但就像上面所说的，【无限】并未隔绝掉这些‘造成伤害’的的风。42aGD
但又压缩在不触及到被动阻隔的范畴内——42aGD1
太快的话，在更远的距离就会被【无限】给拦下。42aGD1
但同时，不是单纯慢就可以了——因为材料的问题，刀身还是会被挡在他皮肤的一定距离之外！42aGD
是带动的气流，携带着恰到好处的速度和锐利度，压缩在一定的宽度上，切开了五条悟脖子处的表层皮肤。42aGD
在其中还不能有任何一丝咒力的参与，不然同样会被识别排斥。42aGD
“甚至来说，你根本没有伤到我能见血的程度——真正让血液绽放的，是我自己！”42aGD
创面皮肤薄到几乎完全没有的程度，被血液冲刷，就渗透出来了。42aGD
或许还要加上他自己身体扯动脖子血肉的动作，以及伸手进行的触摸。42aGD
也算是见识过众多的咒术师，但当了快十年辅助监督的伊地知，哪怕知道原理也好，却还是感到一种窒息感。42aGD
而是···像一个正常的学生，看到同班同学居然能够考到东大医学部，问他怎么做的，他说只要每天四小时睡眠，剩下时间全力投入学习，并且不是死记硬背而是真正理解地学习。42aGD
不是咒术、不是咒力、不是咒具，单纯依靠战斗计算，然后用肉身做到这样的一击。42aGD
“五条先生【无下限】咒术的【无限】的确是完美的···或者说，起码在我的能力范畴内，是无解的完美。”42aGD1
“能够跨过【无限】，代表的正是‘这个伤害没有威胁’。”42aGD
“毕竟从一开始，这就是‘打赌游戏’不是么——只要伤到，就算是我赢了。”42aGD1
哪怕换再严苛的裁判来，都不能说比企谷八幡这不是伤到五条悟了。42aGD
“比企谷八幡···你这家伙，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啊。”42aGD
“那，按咒术师换算的话，我这‘怪物’大概是什么级别？”42aGD1
和真正盲人的师傅交手过无数次，所以比企谷八幡能够清楚感觉得出来。42aGD
不仅能够一定程度透视穿过物体、存在全方位三百六十度视角、还能够看到咒力——这点倒是从上次七海建人带他来见五条悟然后直接被点名咒力本质就知道了。42aGD
也正是因为一开始就知道，他也活用于战斗当中，倒数第二次攻击的时候，用全部咒力凝聚锥刺来吸引五条悟的注意力，使得后方无咒力的武士刀回旋能够成功执行计划地无声抵达···虽说还是没效果就是了。42aGD
明明知道他是近战，却没有任何阻拦靠近，远程攻击也是浅尝即止，全程更是基本束手等着他进行无限制攻击。42aGD
这点从现在除了地板上有两个坑洞外可以说完好无损的道馆也能够直观看出——这就不是战斗，而是控制好的玩耍。42aGD
哪怕他也完全没用出剑招···不过从相性来说，用不用出来，似乎也是一样。42aGD
真要认真自满到认为双方其实已经共驾齐驱，那只是傻子而已。42aGD
比企谷八幡也不清楚，五条悟的眼中，自己该是什么咒术师的级别。42aGD
“一级咒术师——毋庸置疑，虽说乱七八糟的，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比企谷君，你有一级的实力。”42aGD
在两位辅助监督虽然意外却又似乎接受下的表情中，五条悟给与了评价。42aGD
不是说，能够取巧突破【无下限】术式就能给出这样高的评价。42aGD
世间咒术千奇百怪，单纯能够伤到他五条悟的人，并不是不存在···就比方说最近找到的，高专新的一年级生。42aGD
通过咒术共鸣，不需要物理接触，只需要获取肉身组织甚至来说一定的身体信息就足够使用咒术，然后远程造成伤害——从咒力大小和因果联系来说，甚至比比企谷八幡这种‘无伤之刃’还不如，但只以结果论，那也的确是能够突破无下限。42aGD5
所以也一样的，比企谷八幡的一级咒术师实力，和游戏的胜负其实无关，不论最后有没有伤到他五条悟都一样。42aGD
“几乎完完全全是物理强度，肉身的能力，咒力仅不过一种能够碰触到咒灵产生伤害的手段，肉身归肉身，咒力归咒力。”42aGD2
“与咒力控制力无关，或者说你情绪上对咒力的控制其实反而平稳到可怕——但这并不能掩盖，两者其实毫不相干的现实。”42aGD
“你的身体，你的武技，更关键的是战斗中展现出来不似常人该有的战斗经验、战斗智慧和战斗风格，还是完全足以抵达一级的领域。”42aGD3
说不定，他真的会死。42aGD2
比企谷八幡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按着自己脑袋地笑了。42aGD
鬼杀队的柱，虽说只有身体能力而没有血鬼术般千奇百怪的咒术，但仅凭身体、剑技、经验和意志，也几乎是对标一级咒术师的实力···嗯，最起码也是准一级的程度。42aGD
“那么，虽然只是不小心和不注意而玩过了头，不过输了就是输了，我不会辩驳，关于愿望，你什么时候想好跟我说都可以哦。”42aGD
五条悟停下了拨弄眼罩的动作，表情该说是严肃？倒不如说反而变回了原本的吊儿郎当。42aGD
刚才的对战，只不过是比企谷八幡一来到，就莫名起来玩的游戏而已——之所以让他职场见习过来的原因，根本从来没说过。42aGD
“一如我所猜想那样，你本身的咒术天赋能力如此，能够最近做到那样夸张的祓灵成果，绝对是肉体方面的能力。”42aGD
其实，虽说叫来了比企谷八幡，但五条悟根本就没看过他的战斗记录报告那些。42aGD
只是知晓他做得蛮厉害，实力根本不像四级咒术师而已。42aGD
是不想战斗变得情报上的不公平，亦或者也是不屑，不在意？42aGD
在此之前，五条悟其实已经猜到了比企谷八幡应该是肉体物理的战斗方式，并且应该拥有不低的武艺···只不过没想到，通过交手考核，他的武艺居然高到能用出那样奇特居合斩程度的同时，战斗经验和战斗智慧也还高到这种地步。42aGD
“拜托你作为临时教师，帮我教训一下学生。”42aGD5
没有回答五条悟，比企谷八幡先伸出缓和下来的右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量筒般的试管样的小玻璃瓶。42aGD
既然他都已经承认胜负，让他随时可以‘许愿’了，那么···42aGD
轻轻地抛出手，五条悟也没有用无下限隔绝，只是将那装着紫色液体的玻璃瓶用右手拿住，放到面前隔着眼罩地看着。42aGD
“解毒剂。”42aGD9
直到注意到新田明和伊地知再度看着自己而变得呆若木鸡的模样，听到脚下传来轻微的滴水声，他才是低下头。42aGD
哪怕刚才脖子出现血痕也没有反应，眼罩下的六眼却是第一次地，剧烈收缩起来。42aGD
——两根血柱，却是在从他鼻子中在缓缓流淌而出！42aGD9
“稍微地，我其实跟同伴多学了那么一点东西呢，不小心的五条先生。”42aGD
比企谷八幡，意外的，其实也有一点点腹黑。42aGD6
感谢‘时间之光’的5又20把刀片···不是忽略你，只是投刀的人比较多，不可能全部一一列出影响阅读，所以我都是扫一眼注意到比较多就单独致谢，其余就统一道谢了。42aGD2
ps2：看了一下，原本以为新书榜完全没有希望，现在发现似乎也不是完全绝望，就差个三五百票的样子···所以，还是求一下月票，能拿到名次我就看情况加一更两更！（按我现在一章起码四千字以上的规格）42aGD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