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莉珂、丽洛特二人与秦心同居,共同生活。她们很快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状态,一早起来梳洗用餐,然后去家门口的邮箱,看看夜月的人是否有送信过来。上午去伊蓝的酒馆报到,看看军部联系人卡姆是不是有过来。43aj6
恰巧,近两天夜月和卡姆都没有消息,因此工作方面没什么进展。她们就用闲暇的时间整理情报,顺便准备给秦心授课用的讲课资料。43aj6
她们给秦心上的第一节魔术课在第四天下午。教授魔术课程的场所是秦心家修理店铺的地下室。即便秦心是魔术师的直属后代,正经神秘侧人士,还是要注意神秘性原则。地下室空间大、安静又隐秘,作为上课场地再适合不过。43aj6
煤气灯的鹅黄色光亮下, 秦心正坐在旧木桌前,相当吃力地在笔记本上书写着回答。地下室经过简易打扫,杂物都被收拾进纸箱里,堆到墙边。房间中央摆着一套桌椅,正是给秦心三人使用的。43aj6
一上来,丽洛特先请秦心做了一套魔术基础试题,按她的说法叫“摸个底”。43aj6
测试时间一小时。题目是丽洛特手写的,她让秦心把答案连同解题过程一起写在笔记本上。丽洛特和都莉珂就侯在边上,耐心等待。43aj6
为了不打扰秦心做题,都莉珂用手捂着嘴巴,压低声音问:“丽,这题目你是怎么想出来的?”43aj6
对哦,丽洛特是被巴尔哥特老师从家族里带出来的。巴尔哥特老师如此看重丽的才能,肯定是因为当时她顺利通过了各项考验。43aj6
少女的目光顺势上移,来到坐在工作台前冥思苦想的秦心身上。从女孩的表情来看,她显然是陷入了苦战,思索的时间多,写字的时间少。43aj6
丽洛特平静地说:“意料之中。魔术知识不可能天生获取。即便生来拥有傲人的魔术回路,缺乏魔术教育依旧成不优秀的魔术师。”43aj6
丽洛特倒是不担心:“不过基础差是小问题。如果天赋好的话,进度赶起来很快的。”43aj6
待到测验结束,丽洛特盯着笔记本上的答案,实在是哭笑不得。43aj6
小秦心的基础很差在意料之中,这么多年她只学过些零散的魔术知识,大多来自母亲的只言片语。秦心的妈妈没打算让秦心接受系统的魔术教育,也不希望她走魔术师的道路。43aj6
但在后来的实技环节,她同样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魔术天赋。43aj6
都莉珂这样的魔术天才,或者丽洛特这般天赋优秀的魔术师,其灵性表现十分明显:对于新数式的理解速度很快,对于魔力的感知、对回路的操控也十分敏锐。43aj6
在这些方面的,秦心表现得并不出色。她唯一会使用的魔术就是点燃,魔力控制得并不好,总是输入过量魔力导致过热。43aj6
教秦心魔术基础的这段时间里,都莉珂理解了一件事:为什么老师喜欢聪明的学生。43aj6
如果学生聪明伶俐,很快就能理解老师教的知识,那么老师教起来也轻松顺利。可是如果学生愚笨,老师就得自己想办法让学生理解知识了——这可比自己学知识困难多了。43aj6
女孩非常努力,认真地听着自己的讲解,试图领会知识内涵。然而,她却难以理解通用魔术中的这些抽象概念。43aj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