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自行诞生的灵能者只发现了仪式一种途径。受试者必须经历某种包含文化冲击的仪式，才能诞生出能够使用灵能的灵能脉这一器官，而拥有灵能脉的人才能使用灵能。42PoS
“您对宗教有了解吗？就像那些宗教仪式，但一般来说都会更加诡异一些。而成瘾品服用正好是仪式里面很重要的一部分。42PoS
“灵能的表现方式千变万化，除了大概是公司所研制的灵能技能学习机之外，哪怕是同一种技能，每个人所释放出来的效果也都不同。42PoS
“灵能技能的来源往往来自于对文化生活的体验，说直白点就是自己感悟，因此每种帮派的灵能都能看出明显不同。比如铸铁会的就会直白一点，增加身体素质，释放火焰，再或者和义体扯上关系；食眼帮的则诡异一些，和黑暗，眼睛，声音有关，毕竟他们那边啥玩意长满了眼睛。”42PoS
“因为灵能脉本质上是一种器官。只要足够耐心，是能够将它从身体里挑出来给别人装上的——这事说起来很不道德，但确实有人干。比如灰区的义体医生，一般都和清道夫有点关系，能从那群收尸的人手里拿到货。42PoS
“但这样装上的灵能算一种义体，带有排斥性，很容易变成灵能精神病。”42PoS
主管想起来之前收容【老妇人】的时候遇到的“灵能精神病”，那又是什么玩意？42PoS
“一个人对于灵能的承载是有限的。过度使用灵能会加大‘精神熵’，也就是精神上的压力。精神熵过大会导致直接昏迷甚至是烧掉脑子死掉，而过多的智能义体则会压榨精神熵的上限——导致更容易精神过热。42PoS
“如果一个人在加装了各类义体，学习了各项灵能技能，并且因为各种原因压力过大，就有可能精神错乱。表现在外在就是对外疯狂袭击。又因为他们的硬件条件实在过于突出，各种帮派都没有什么兴趣对付这群人，一直都是由防剿局来处理。”42PoS
调酒师在这里顿了一下，她好像才意识到主管为什么提这个问题。42PoS
主管下意识想抿一口酒，但只在杯里喝到空气和一点奶油泡沫。42PoS
“算是吧。”主管不是很清楚那么个一切就断的玩意是不是克萝艾嘴里的‘灵能精神病’。42PoS
克萝艾连忙给主管续上，她不知道该向那边说好话——虽然老板说这位小姐是位很可怕的人，至少也是长生者那个等级的。但克萝艾既没见过长生者，也没见过灵能精神病，她很难在两者间作出比较。42PoS4
“不耐打。”主管回忆着当时的感受，“就是瞬移麻烦点。”42PoS
“基本上所有的灵能者都会瞬移，只是根据出身不同，瞬移的方式会有所不同——描述一下？”42PoS
【逻辑推理】：或许我们能根据瞬移方式知道那个人装的灵能脉是那个帮派的，虽然这其实没什么意义。42PoS
主管突然想起来伊莎的那招……藏在空气里的技术。那会是灵能的一种吗？42PoS
现在酒吧——不算酒吧后面——就只剩下璇月，克萝艾和主管三个人了。42PoS
“没有事情。”主管想了想该怎么用得体的语言描述【本能】工作的内容，“只是来玩一下。”42PoS
克萝艾咳嗽了一下：“酒吧后面是专门的赌场和……举行一些仪式的地方。”42PoS
【见微知著】：她有点避重就轻。那肯定不是什么正规仪式……或者说就没什么正规仪式。42PoS
主管能猜到仪式都是些什么东西。她大概能用公司里看见的东西代入理解一下——比如把人丢到机器里搅碎，比如把人放在巢里搅碎。42PoS
于是璇月带着主管推开铁质的门，让门后的声音漏到本来清净的酒吧里来。42PoS
主管能听见叫骂的，叫好的，叫卖的，还有细细簌簌低声交谈的——全部都是人的声音。42PoS
【食髓知味】：听！这么多的声音！为什么没有我的一份？42PoS
“这里是赌场，下面还有专门谈话的包间和提供演说的舞台。”42PoS
那些人围在桌子和机器边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直到结果出来之前都不肯离开半秒，在屏幕上出现停滞的字与图案后狂喜或狂怒。42PoS
【哦！我们玩弄过的朋友，我们制造出的皮囊，依然在驱策着我们！[一种六阶影响；迹象显露无误。]】42PoS
【性相——蛾（6）：我知道有一个人会将蛾子捉来关在玻璃罩下。然后在如今夜一般的夜晚，将它们逐个放出，令其死于火烛。[蛾，狂野又凶险，是混沌与渴慕的准则。]】42PoS
【性相——影响：某种反向、共鸣、调和，很快就会消逝。】42PoS
【性相——刃（6）：一切征服都在刃处开始。有一位居于此处之人目盲且不受创伤。而另一位，则是强力无匹，且越战越强。[刃是战斗与抗争的准则。]】42PoS
【难以控制自己。[一种六级影响；迹象显露无误。]】42PoS
【性相——杯（6）：酒，色，欲，皆有溺而无还者也。[杯是生育与飨宴的准则。]】42PoS
主管皱起眉，从卡片上看出这些人的狂乱，他们奔走着冲向独木桥，眼里只有对面的金光，即使掉下去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42PoS
不止，主管还看见几个与周边格格不入的，纹着纹身的人。他们抱着双臂，隐约能看见纹身下的金属光泽。42PoS
【逻辑推理】：这里好像不只是酒吧的，看上去帮派也占了一地……灰区是清道夫的地盘，还记得吗？42PoS
合理，是其他帮派的仪式，酒吧和别人合作而已。就像L公司与W公司、K公司、R公司合作一样。42PoS
主管觉得那个服务员好像也有灵能的样子，能够突然出现把酒上到桌上……等下，感觉有点像伊莎？42PoS
“来赌一把吗？”璇月让荷官洗着扑克牌，“押脑啡肽就行，一盒算600枚。”42P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