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大叔慌张地开口:“我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lqoms
丘文昌简短的话语就像有魔力,封住了对方准备继续狡辩的话。lqoms
“给你提供点方向。他们只是用家人威胁你?没有什么别的手段?”lqoms
油腻大叔挣扎了一下,还是交代出来:“他们还答应,如果我在现场扰乱警察的工作,哪怕只是吸引一点点注意力也好,我就能在事后得到一大笔钱。但是我不是因为……”lqoms
他赶紧死死把嘴合上,生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被当成了第三句话。lqoms
“你用什么法子,让所谓的傻子去挑逗贫民窟的那些人的。不用着急,你可以组织好语言再开口,毕竟你只剩下最后一次发言机会了。”lqoms
十几分后,眼见丘文昌的脸色逐渐不耐烦,他赶忙小心翼翼的开口。lqoms
“那个傻子是个三十多的单身汉,人傻而且特别轴;他一直想有个媳妇,我就忽悠他有个贫民窟的乌萨斯女人中意他,但是不好意思先开口,希望男方能主动点。lqoms
我就鼓动他……额……也就是直接上手去摸一摸什么的……反正他最后信以为真,真冲到贫民窟去摸了个乌萨斯女孩。lqoms
结果就是,好像摸了个有亲戚朋友的感染者,那群人估计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贫民窟冲出来搞事的。”lqoms
油腻大叔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还参杂着一些用于拖延时间的语气词,生怕自己短句太清晰,而结束“第三句话”。lqoms
丘文昌听完对方的话,很是可惜地说:“我大概明白了。但是你这一长串,早就超过三句话了吧。”lqoms
油腻大叔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这就是一句话话!”lqoms
“就算你刚刚一长串是一句话好了,反正你上一秒又多说了几句。”lqoms
一颗子弹精确地穿过对方的眉心,但是却没有任何血液飞溅而出,那人的头颅仍旧完好如初,仿佛是虚拟投影穿过实体,没有留下一丝痕迹。lqoms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语气很是冷淡,有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lqoms
“哦!想起来了,是白雪吧。从上午就一直跟着了吗?正好,你也别光看着了,过来把这家伙弄走。我还有事要去汇报,先走一步咯。”lqoms
丘文昌说完,麻溜的离开了审讯室,留下单向玻璃旁白雪独自陷入自我怀疑。lqoms
‘他能喊出我的名字,说明他是知晓我的存在;他在说出我跟踪时间的时候是疑问语气,应该是在这之前并没有察觉到我。’lqoms
但是按理来说,我的存在应该只有主公夫妇两人知道。就算是魏大人将我的存在告之于他,他也最多知晓我的性别和外貌,又是怎么凭借我说的一句话来判断我的身份呢?’lqoms
本子上是她这几个小时跟随丘文昌所记录的信息,包括对于他性格的分析,以及言行和能力的记录。lqoms
“此人或拥有较强的推理能力(存疑),也可能是恐怖的直觉(存疑),或者说是单纯的运气好(存疑)。”lqoms
思索一番,这种模棱两可的情报,最终可能只会起到误导主公判断的干扰作用,白雪还是用笔将这行记录划去,重新把本子放回到了身上。lqoms
她身影一闪,就从单向玻璃的观察室一侧来到了审讯室一侧。lqoms
白雪眼神厌恶的看着昏迷过去的油腻男人,开始了善后工作。lqoms
丘文昌冷笑一声:“魏长官,我们就不用拐弯抹角了。你让白雪跟着我这事我就不计较了,不过这种麻烦事你想把我扯进来,是不是太不厚道了?”lqoms
魏彦吾道歉着:“原来丘先生是因为这件事情打来的。你既然都喊出了白雪那孩子的名讳,想来也以及见过她本人。实不相瞒,这是内人手下的护卫,是因为担心晖洁安危,派出去负责保护工作的。lqoms
我也是不久前刚刚得到消息,已经让手下人通知白雪,不要再隐藏踪迹,全力配合丘先生的工作了。”lqoms2
丘文昌听着这番解释,才语气缓和了些:“行吧行吧,我都说了不管这个。我只是不想扯进这件事情里。”lqoms
丘文昌不耐烦地重复:“还能是什么?别和我说贫民窟的那档子事不是你安排的。直接惊动督查组不说,还故意留下尾巴,装成乌萨斯方面行动,你就这么想让局势变乱吗!lqoms
上午在办公室,我觉得陈晖洁讲的够清楚了。再过一个月,由你里另一个外甥女塔露拉领导的感染者组织就会袭击龙门,你不去忙着做出应对,还有空在自己地盘演戏给自己人看!”lqoms
魏彦吾还是语气不解:“我真没听懂丘先生在讲什么。什么安排?什么演戏?”lqoms
丘文昌彻底生气,冲着听筒说:“那我也不管了,到时候出了事别怨我头上。”lqoms
陈晖洁早就跟着第三批押送队伍回到了近卫局,安置好自己负责的几个人后,听说丘文昌在单独审讯,和对方心有灵犀的她直接问清楚了审讯室位置,等在了门口。lqoms
刚刚丘文昌出门,她就看着他脸色不变的变换着语气和自己的舅舅互飙演技。lqo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