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兹卡特利波卡神掌握的神权以千万计算，但其中有一种尤其独特，”商人举起了一只手指，“那就是，‘献祭’。”3tbVv
“没错，”对方点头，“我可以把GT-996的第三个神格，锁定成‘献祭’的方向。”3tbVv
“你可以像是古代向烟雾镜神献祭的信徒那样，靠支付一定的代价，来祈求出任何一种在他本身的司掌范围之中的神格功能。”3tbVv
“当然不会！”对方笑了，“因为在被表示为神性因子的时候，它就只是代表‘献祭’这一种神格而已嘛。你可以理解成……嗯，卡BUG。”3tbVv
艾莉欧皱起眉头；这确实是相当有吸引力的改造方案，但问题就在于……这个方案实在是太过于有吸引力了。在火天堂下城区摸爬滚打的这些年里，少女学会的其中一课，就是任何看起来具备超凡吸引力的提议，实际上都不会像听上去那么美好，要不然就不可能摆到自己这种人的面前来。3tbVv
“我有点怀疑，”她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说着，“如果这件GT-996真的有这么优异的性能的话……那么，为什么‘钢雷’还会选择把它淘汰掉？”3tbVv
“我懂你的意思，你觉得这个漏捡得有点太便宜了是吗？”他说道，“‘献祭’的神格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优越。想要让它释放出神权，你需要投入的消耗是相当之大的……是真的会压榨你的生命潜力。除非你给予第三种神格巨大的献祭资源投入，否则，这就只是个有意思的花活而已。”3tbVv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用它来锁定‘献祭’的神格。”3tbVv
“很好，”对方似乎早就猜到艾莉欧会这样子选，“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建议你的第二个神格就因应地选择‘美洲豹’。特兹卡特利波卡本身并非美洲豹神，所以这不会让你真的能够把左足变成美洲豹的形态……但美洲豹武士以他为守护者，而这种动物又是他的纳古尔，也就是兽灵。他在披上美洲豹的毛皮时会化身成‘群山之心’特佩约尔洛特利，一头跃向太阳的美洲豹。这个神格会赋予你的，是近似于美洲豹神的凶猛。”3tbVv
艾莉欧轻轻点了点头。这些神话学的知识她实际上大概都清楚，只是以她对神体工业的理解，还很难落实到“应用”的层面上。3tbVv
“换句话说，”她的蓝色双眼注视着这块黑色的晶体，“这相当于两次的整体能力增幅。”3tbVv
“在夜间的话，”对方点了点头，加了一个前提，“太花哨的能力对你没用。”3tbVv
整个手术的时间大概在两个钟左右。装配好新的义肢，艾莉欧跳下便携工作台，轻轻地甩动新的义肢，感觉一股力量仿佛在涌进自己的神经当中。3tbVv
“别跳得太用力哈，”商人警告，“义肢的基础能力比人体的原始性能会强上一些，你需要一小段时间学会怎么进行平衡。”3tbVv
“我有分寸的。”艾莉欧得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是有些得意了，但想想自己新入手的这个“战利品”，她觉得适当的得意忘形算不上什么。3tbVv
“有什么事情的话，”对方举起手机，“打我的电话。售后期是七天。”3tbVv
回到修洛特尔城区时已经是接近深夜了。艾莉欧回到芬尼安公寓时，又听到了楼上的波特雷拉和她新的顾客发出的声音。3tbVv
但还没开门，另外一个身影就从楼梯的另一头钻了出来，艾莉欧看清楚那人，顿时不由得吓了一跳。3tbVv
她很少见到瓦托娜·凯斯德利像现在这么狼狈。她那只金属质的义手被生生掰断了，一只眼睛也缠满了厚厚的纱布，鲜血从她的腰腹部冒出来，把FPSS的警服给染成了深黑色。3tbVv2
一瞬间艾莉欧几乎惊呼出声；但瓦托娜举起她那只还完好无损的手，试着安抚她。3tbVv
“我没事，”女警用一点都不像是没事的微弱语气说着，“只是轻伤罢了。”3tbVv
“你跑去出什么任务了，弄成这么个鬼样？！”艾莉欧连忙冲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想要掏她房间的钥匙。3tbVv
“在这里，”瓦托娜似乎意识到她想干什么，从衣兜里把钥匙掏了出来，放进艾莉欧的掌心，“门口的柜子里有止痛针。”3tbVv
“你这是觉得我一定会照顾你？”艾莉欧没好气地训斥她。3tbVv
艾莉欧打开门，给瓦托娜打好了针，把她扶着放了床上，半躺半坐。3tbVv
“今天FPSS例行执法，遇到了一个‘神狂’感染者，”瓦托娜轻声道，“我们被袭击了。我算好运的，这一次死了四个同事。”3tbVv
“FPSS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艾莉欧抱起双手，“但我记得你们不是很擅长镇压这种‘神狂’的感染者吗？”3tbVv
“这次不一样，”瓦托娜道，“一开始我们也以为那是普通的‘神狂’感染者，结果发现不止是这样……和我们战斗的时候，那东西进化成了‘堕神’。”3tbV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