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情法不违，行心论迹 2
做错了事要受处罚，这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但并没有人告诉过懵懂的孩子做错事会被人追着砍，连带着玩的要好的朋友也被对方伤害。kX44n
如果是这种结果的话，那么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会去做了，她很后悔也很委屈，后悔这件事没有人温和的提醒她，她自己也不能按压住自己的好奇，委屈是一件小事，为什么便要伤及性命，持刀追杀，书上也没有这般道理。kX44n
这些情绪在最后的时候，却已经被更强烈，更本能的求生给淹没了，那些错和对的事情已经无所谓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她以为自己很勇敢，可以在看到朋友受伤可以站出来一人做事一人当，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其他人。kX44n
但是很可惜，她的表现就只是一个糟糕的孩子，他们在受伤，而她以为鼓起勇气站在面前也只是看到对方，感受到那股几乎淹没她的恐惧后变成了不能思考，不能动弹，只知道哭和害怕的胆小鬼。kX44n
讨厌这样的自己吗？讨厌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吗？为什么要为此感到错误？即使有你百分之八十的错误在，那么他就没有百分之二十的错？为什么要这般软弱，为什么要看着别人受伤，为什么不肆意一些？为什么不放纵一些，去将这个人撕碎！去将那些不顺心的，那些弄不明白的，那些想要的，全部拥有不好吗？kX44n
有声音这么说着，如果听从了的话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表现吧？那种结果足够吸引现在的小识了，不过在迈向最后一步的时候，小识问了个问题，那么她还是人吗？kX44n
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一句做人有什么好的？就是因为想做人才会被束缚被欺压，处处不得自在，处处被他人牵制。kX44n
“但我是人，我也不想不是人，那样很孤独，一点不想那样。”小识把被捆住的手举过头，整个身子蜷缩着，她也很害怕，明明外面的世界没有看到过，明明有那么多事情还没有做，她一点不想死，但是不是人…她更不想，孤独，不喜欢，哪怕死也不喜欢。kX44n
她见不得刀，也看不得那个话本里鬼神的身影，她想着这样应该不会很痛，带着自欺欺人的鸵鸟行为，可身上紧缩的金环和那沉重却又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又让她格外的有压力，一步…两步…kX44n
在专心致志的感知里，周围除去生命在倒计时的声音外，其他都是那么无关紧要，胡桃的呼声，森林的虫声，树叶的声音，都没有那刀切开空气，迅速靠近的声音，自己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来的响亮。kX44n
刀并没有真正落下，而是擦着耳垂落在了泥土里，可那种寒意却半分没得减少，如果说今后难忘的人生阴影，那么今天晚上的情况便是属于小识一辈子的窘迫了。kX44n
“呜啊”手高高过头，身子蜷缩着，带着小声的哭泣，面对死亡，她所能展现出来的也不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危害，相反，一只兔子都比此时的她更有反抗性，起码会蹬腿。kX44n
看着这样的小识k眼神挣扎了下，然后常常吐出一口气，味道有些消散了，没有那么浓厚，律者还能退化？还是本来不是律者？kX44n
“为什么要半夜对我图谋不轨？”“还有你，别拿那东西出来了，不然我不会死，但你们会下去。”k撇了眼还在抱着腿的胡桃，后者此时已经拿出一张猩红的符纸出来，大有一副真下死手大家都下去的决然。而在前进里，她至少给k下了二十种咒，上到五鬼蒙心，下到不孕不育。kX44n
“我不信！除非你把自己捆起来！”胡桃感觉牙有点疼，这衣服不知道是什么衣服，咬起来格外韧，比塑料还韧，感觉又要换牙了。kX44n
看着还在抖的小识，k也是闭上眼，然后朝着地上坐了下去，以一种无害的姿态放弃了像是被打败的大boss，总之便没有再动手起来。kX44n
看着倒在面前的人，胡桃抓着对方裤腿，看向那鹌鹑一样的小识，再看看自己，莫不是咒法生效？肯定是！这些符纸她可是把除去杀人的都用上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扛得住！kX44n
不过既然倒了，那么先捆起来吧，免得他又发疯，但是拿什么捆呢？身上有的也只有捆赤鸢的绳子，胡桃决定先拿着用一下。kX44n
把身上的符纸拿开，胡桃便是把k直接捆在最近的大树上，为了保险把身上能定身的符纸贴了个遍，把k上下贴成一个符纸的挂件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家起尸了。kX44n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小识，你看！我把他抓起来了！可以随便你处置了！”这次是真的吓坏了，看着依旧抖着不敢抬头的小识，胡桃想要扯开那金环，但是怎么都扯不开。kX44n
在想着要不要邦邦来两拳让k听话收回的时候，那些金环却也是自发的松开了小识并且飞回到了k的手上，成为并不那么起眼的手环。kX44n
k［看］着面前这两个人，身上符纸很多，但是并不影响k的视线，他在思考，现在其实很尴尬，一方面是对自己，原本以为能力够用，但是却还是分辨不清律者的实际，很无能，一方面是第一天做客，把主方揍了十有八九，他是不是应该准备打道回府？kX44n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等个结果吧，顺便如果真的错了便好好道歉……说起这里他倒是要感谢下奥托了，让他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在不那么无可挽回的时候。kX44n
其他人赶来的时间比k想的快些，同时一起的还有程立雪，这位赤鸢的亲传弟子明显带着怒气的把k身上的绳子斩开，同时澄澈如秋水的剑刃靠着k的脖子，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死或许不会，但是伤口和苦头却是要吃的。kX44n
“我们要不要离远点？感觉等下打起来我们要遭殃。”清玄和同伴小声说着，但行动上已经很讲义气的把诸位同窗护在身前。kX44n
k的实力已经证明过一次，他们几个虽然不是千古无二的天赋，但也是被赤鸢仙人调教的，那个放在外面不是闪闪发光的明日之星啊，但在太虚山这个某种意义上平等战斗的场所都能被一招落马，如果再加上一些奇奇怪怪的宝物，指不定就可以来一场少年天骄越阶而战百年老怪的剧情，必须苟！kX44n
巫晴没有动作，看了看手里莹莹发光的红色玉牌，这代表一种安心。“不用担心，赤鸢师傅不会放任的，还有，我们先安慰下小识吧。”kX44n
而唯一靠近的则是箐泓了，因为他自觉这件事也是有他一份错在前，如果能阻止小识的话，或许便不会如此，而且，他也想知道k为什么这么做。kX44n
面对这样的场景，k依旧保持着此时在别人眼里那种对苦难，过错，悲惨无反应的让人心生不快的平静，如其他人所想，德丽莎给的很多东西足够保障生命，但k不会这么做。kX44n
阴影沸腾，蔓延出无数分支，在黑夜的树林里面再度构住出来无光的黑暗森林，唯一可见的光辉只在人前，披着黑色丝质斗篷但是却难辨真实的人将那柄剑刃弹开。kX44n
“这次是你们先挑起的问题，所以才给你们吃点苦头，但用你们神州的古话来讲，可不要得寸进尺了。”出门在外的天才总是会有力量守护的，k自然不会例外。kX44n
程立雪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之前她来的晚也是因为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作为客人却在主人家的地盘这般肆意，真的是半点没有尊重，但对方的话却也是不得不承认，真要讲理他们占不到理。kX44n
虽然神州现在的风气不似过去那般稍有不快便是全家灭门那种酷烈和个人肆意，但是现在的法治社会同样也是将个人隐私和意识无比看重，按照正常程序最起码是坐牢，如果被冒犯的人强势一点，直接杀了也可以想办法轻松摆平，但同样的，如果冒犯的人比较强势，那么被冒犯的人又能怎么样。kX44n
主管太虚山的管家程立雪很清楚这些社会人情的道理，或者说她也经历过这些，从一开始吃碗面拿把剑都自愧羞涩的孤儿到现在哪怕百亿金钱放到面前她都毫不在乎，但同样，对面的人也不会在乎，太虚山只是神州一部分，但天命却是西方的大部分。kX44n
“关于刚刚的事情，我很抱歉，尤其是在我知道可能会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不知者不罪，但知者却行为罪，我会尽可能的进行补偿以及诚恳道歉的。”kX44n
“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一个确凿的答案，她，究竟是什么来历？”kX44n
面对程立雪的处境，k很自然的接过了这般尴尬，也很诚恳的进行道歉，看向那不敢出来只敢躲着的小识，如果不是律者的话，那么该有的道歉和补偿自然不会少。kX44n
但这样的询问却也是让本来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小识脸色更加惨白起来，她哭哟着：“……立雪姐…我好害怕…我想走！我想走！我不想看到他！！”kX44n
哭声带动着情绪，能力催发着怜惜，不希望这场谈话的继续让小识选择了逃避和结束，程立雪本来摇摆要不要告知情况的想法也产生了偏转。kX44n
“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吧，现在请客人回房间好好休息。”事已至此，解释什么的也不是那么重要，先让双方都冷静下再聊其他吧。kX44n
但回去与否并不是由程立雪决定的，阴影的丛林依旧存在，暗影的刺客也并未决定到此为止。“不直接处理好伤口的话，一些小伤也是会化脓的，不妨今天就说完如何？”kX44n
刺客看着小识，对方身上的影响她自然是看得明白，不说出来只是因为脸皮面子罢了，当然，也只是因为圣子在乎，不然…她可不会在乎。kX44n
肉眼可见的僵持或许是接下来的走向，而在这些孩子的见证下程立雪自然不会弱势，更何况这里是太虚山，她也绝对不会在这里显出弱势，绝对！看着那哀求的想要离开的小识，以及其他孩子的无声，程立雪准备动用一点蛮力。kX44n
人心最难猜，k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两不相害，便只能去找有能力的人了，毕竟这里是太虚山，赤鸢仙人的道场，发生什么事情不清楚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再有什么考量，k也只能破坏下了。“既然如此，不妨请仙人出来进行评判吧，我想她会给出公平的回答的。”kX44n
在这句话后，阴影汇集的纯暗缓缓动摇，像是一点浓黑的纯墨被有力的笔锋镌带，逐渐铺展开为形体，勾勒出曲线，单薄的墨色难掩本色，有了黑白的交融，成就一片黑白的山水景画。kX44n
月在于天，光在于地，影照于树，水墨丹青的长衫融洽其中，成为这平铺画卷画龙点睛一般的超然，清净，恬淡，自然，观人观景观画，一心相同，那几分躁动便随着了夜色的清风和山林的幽静，思想如月照的明朗，思绪便也清楚的看得见影子。kX44n
“夜安，两位客人，初来乍到，倒是给我一番别开生面的见面了。”先见两位天命的客人，回以淡然的见面礼仪和问候，然后便是看向几只老老实实站直的几位，以及那不敢看她的小识。kX44n
“倒是外人更相信些我，你们却更想自己解决些事情，但在这太虚山，有事找我却可，毕竟我是长辈，也算家长，终究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kX44n
听到这句话，几个孩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程立雪张了张嘴却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什么呢？说这种事情不想劳烦还是说想证明独立长大了呢？kX44n
“客人在此，既然有误会那便好好解释吧，没有什么是说不开的，既然要解释那么就宜早不宜迟，毕竟这位客人之后也会是你们的同学，免得有什么矛盾难解。”kX44n
“再此之前，此事到底是小识自己引出来的祸端，小识，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kX44n
符华在k身上的目光停留破久，但随后便公事公办的把起点给找了出来，哪怕小识现在的状态很差，哪怕她很是抗拒，哪怕她很是害怕。kX44n
来自符华的目光和话让小识难以躲避，从出生起她就对这位初见的老师有着不一样的孺慕之情，也许是雏鸟情节，也许是她形象和作风，总之她伸出那勺白粥开始，对于符华的话她便没有拒绝。kX44n
但今天，她实在是不想去回答，因为她怕好不容易有的一切都消失，害怕同伴识破她的幻境，害怕她被同伴孤立，害怕自己不再是人，而是一个怪物，一个蛋生的异类。kX44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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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小识挽着程立雪的袖子，不敢去看，不敢去说，但是那目光，却还是那么温和，那么平静，没有逼迫，却胜似逼迫，因为一直以来的礼义廉耻形成的道德在困锁着她的内心。kX44n
“师父…小识精神不是很好，别难为她了吧，而且，这应该不重要了，客人想要的答案是另一个。”程立雪小声说着，k在乎的答案并不是这个，或者说，错误的结果也是他来管教，而且管教的话…差点死掉也足够是教训了。kX44n
“不重要吗？“符华重复了一遍程立雪的话，然后看向其他孩子们，又重复了一遍：“这不重要吗？”kX44n
这个问题让孩子们彼此互相看着，重要吗？这件事究竟算什么呢？是他们对小识行为的溺爱般的无视？是自以为别人可以谅解配合然后改正这个习惯的傲慢的合理，又或者是小识最开始那种滥用能力达成目的的自私想法？kX44n
重要吗？毕竟这种事情他们家的大人经历的还少吗？哪怕是最小的胡桃，她也是经历过爷爷过世人走茶凉人情变化的改变，而箐泓和清玄以及巫晴？世家的史书和兵家诡道的案例不够？kX44n
这很重要，巫晴抿着嘴，惭愧的走了出来，因为她平日最重规矩，也是最看重秩序的，从小就想着建立一个和谐的社会，让人人安分守己…但现在…“这很重要，因为法不容情，力不滥用，徇私枉法必长混乱风气，书上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一件事情如果开了坏头，那么大家都会跟着去践行，从此法不法，理无理，万恶始发。”kX44n
符华点了点头，没有却肯定这个回答，而是问着其他人：“那么巫晴说的对吗？”目光扫过箐泓，清玄，胡桃，程立雪以及小识。kX44n
“既然巫晴说了，那么便按照她的来吧，我觉得也对。”清玄打着哈哈，对于问题他自然有其他看法，但是他也有眼力见，不利于美好的话还是算了。kX44n
“此事怪我，我以为可以更好解决以及处理其中关系，但事实证明我还太年轻，老师，我不想骗你，作为你的学生，我知道这道理很重要，人情往来是头，任人处事唯亲是果，最后国不国，民不民，但是这不就是教育的意义嘛，没有人是天生圣人，也不是所有错误都需要苦累酷烈来改正。”kX44n
说道这里的时候，箐泓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符华，他知道自己的话或许大逆不道也天真可笑，但是他同样有属于自己的梦和理。kX44n
“我们从出生下来，一些东西便先天决定着我们有着属于生存的本能，出生时候我们夺取母亲的能量，催害她的身体，出生后我们哭喊，我们抓吸，只为了生命更好的延续，这是天性，这是本能，也是人的开始。”kX44n
“原始时代的人不会觉得这样有错，现在的我们也不会觉得有错，决定对错的是我们意识形成的后天，是模范的行为，是周围的环境，是惩罚的法律，是自我的学习。”kX44n
“惩罚会约束，但不绝对让他发自内心认可，而在失去惩罚主体时候，他们也会放纵，真正决定一切的是模范的行为，是周围的环境，是自我的学习，只要以身作则的善，只要以身体会的对错，只要发自内心的理解，才是我认为最重要的。”kX44n
“人情无错，错的只是那自我欺骗的放纵和众人盲目的跟从，今日我以善敦敦教导，来日未尝不是花开九州，桃李天下。”kX44n
箐泓躬身道歉，他觉得这番话有违师长，是他的错，但是他更想把真实的自己讲出来，今天的不是小识他也会如此，她认为今天的错只是他处理不好，不够到位。kX44n
胡桃叉着腰，看着箐泓颇有一种你小子在哪里装叉的怒视：“你这样显得我不写篇小作文很拉低水平，不过算了，你拉风去吧，我对这种事情随便，我只知道生死有偿，孽生业消，管你生前罪恶滔天，死后自有业火来焚，我只负责把这些家伙包括自己都全头全尾送下去罢了！”kX44n
符华看向程立雪，这位亲传弟子却不如这几个孩子那般有话直说，而是松开了牵着小识的手，有些苦涩说着：“对不起，师父，让你失望了，但，对于我，你和太虚山便是我的一切，我…不后悔…”kX44n
而最后没有说话的，便也承受了最后的压力，小识此时手足无措的站着，想跑跑不了，想躲躲不了，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小识摇着头，后退着。kX44n
“没事的，无论怎么样，都没有事情，有我在，而且，我说过勿谓言之不预也，你答应过的，做个有担当的孩子。”kX44n
宽大的衣袖足够遮挡身形，宛如白玉却柔软温暖的柔荑抚摸着头顶安慰着，没有什么能力的影响，有的只是一位长者千年岁月沉淀的份量。kX44n
“我……我……是我的错，我不该把我的能力用在客人上，我只是想和他做朋友，以及问清楚他和我是不是有关系，我只是想知道爸爸妈妈，我只是想和更多人交朋友，我不想孤独，我不想被讨厌，我…我知道错了，呜呜呜”kX44n
她知道这本来就是她的错，她知道这开始就不对，但是她也是那般侥幸，那般以为自己可以得到宽容，她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也不敢了。kX44n
“这只是她的过错，也是我的管教无方，但我可以担保，佑安…小识是个好孩子。”符华温和的安慰着小识，一边看向k。kX44n
知道小识大概没有问题后，k也是认了下来，虽然之前有过特殊猜想，但见到符华后，本能告诉k符华不会骗他，那么姑且相信吧。kX44n
事情到了这里本来可以结束，不过符华接下来的动作倒是出乎k的意料了，或者说，在看那些孩子和程立雪欲言又止的眼神时候，k觉得事情可能没这么快结束？kX44n
刚刚还在温和安慰的仙人，却是在小识大哭一场后折了一根柔韧的竹条握在手里，符华捧着小识的脸，慢慢拭去她的眼泪说着：“小识，既然知道错了，那么你应该记得随便使用能力危害别人的处罚吧。”kX44n
小识哆嗦着嘴，她此时希望自己记忆不是那么好，但是她也知道这一过程必须承受。kX44n
“今日跪祠堂就不必了，既然是犯错，那么便让被冒犯的人对你鞭策吧，你觉得如何？”符华看向k。kX44n
老登果然是会做事的，更是会利用事情的，k看着那飘过来的竹条，果然，他要学的东西很多，他不相信小识这件事今天是第一次。kX44n
还能怎么办，今天便当回恶人吧…看着不敢回头的小识，k举起了竹条。kX44n
犹记得，当年写凯文和琪亚娜执行任务时候，也是钓鱼执法，一拳下去，不死就有问题。玛德，三年了，三年前写第一笔的我真想揍一下，写桃子不好🐎kX44n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