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把材质比雾钢坚韧，比辉钢硬的武器而已，没什么好羡慕的。43a46
但她一回头就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主管，还有长在主管身上的柯萝拉。43a46
流亡者的声音将收尾人和茉约一起吸引过来，让她们也看到这副……奇异，甚至称得上惊悚的场面。43a46
贝拉连忙着补充：“她的意思是和宴会上您的员工的异变有关系吗？”43a46
主管带着柯萝拉坐到沙发上，和伊莎坐在一起，贝拉识相的向左边挪了挪，到了桌子的边缘角落。43a46
“那种现象可以被称作‘扭曲’，具体的产生原因不明……”43a46
“她现在还没有醒来，寄生在我身上是【精神恢复气体】的作用的结果。”43a46
流亡者满是好奇，她可没有听说过这种技术，无论是在唐帝国，阿姆尼城邦还是须有集团的地盘都没见过。43a46
研究异常产生的技术？这种尝试的结果并不少见，业之城的防剿局就是最好的例子。43a46
星际技术？看起来不像……更像是欲肉教和德鲁伊的技术相结合的东西？43a46
流亡者只能独自揣测。毕竟她连各种历史的分支特征都搞不懂，更不要说它们各自独有的技术了。43a461
“将‘扭曲’现象可控化的技术。它能够将‘扭曲’现象可控化，暂时性的将其展现……”43a46
艾琳用和主管同款的姿势看着趴在主管肩膀上睡觉的柯萝拉，拿起桌上的一块鸡腿。43a46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里，突然发生的战斗，奇形怪状的技能，还有两次见过的异常事件。43a46
贝拉回想了一会：“以前好像在酒吧里听说过这种东西？就是有人突然变成这种异常怪物的。”43a46
“但当时好像被当作灵能精神病了，毕竟灵能什么技能类型都有，处于失控的情况下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都不奇怪。”43a46
她话语里满是疑问和不确定，好像真的不知道是真是假。43a46
主管想了想，如果有的灵能精神病能够大幅度扭曲自身体态，那看上去和扭曲现象也确实没什么区别。43a46
艾琳最后收拾好桌面上的厨余垃圾，将它们打包，堆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准备明天出门的时候带走。43a46
主管点了点头。现在她坐在电视正面对的沙发上，中间隔着的桌子两边是流亡者和艾琳。43a46
电视——那个液晶屏幕——上好像放着什么奇怪的节目，是一群穿着铁皮，浑身上下密不透风的人在……行军？43a46
主管认识那群穿铁皮的人。灰区的清道夫，它们的打扮好像都是这样，背着个大罐子，里面红色的液体通过管道连到身体各处。43a46
给主管做介绍的是资深本地居民贝拉。她找了个位置，现在在主管右边——左边是伊莎。但离主管有些距离，可能是为了避开柯萝拉。43a46
“每到午夜的3点13分到4点33分就会发生在业之城所有地方的事件……”43a46
她咽了口唾沫：“那些白天里乖乖呆在地下的清道夫就会爬出地底，成群结队的在街道上游荡，杀掉所有看见的能动的东西，带走所有能够消化的尸体。”43a46
“……这群人就是做尸体行业的。它们卖的东西都是些器官，死人的盔甲和衣服，耐久有限的武器，还有剥下来的灵能脉——哦，还有符文。”43a46
“灰区的特产。”这次是伊莎开口，“用来有效的扩展精神熵上限，也能用来提高技能效率。”43a46
总之是灵能者使用的。主管在业之城就不认识几个灵能者，不知道这种东西也正常。43a46
所以主管也把视线看向流亡者，又转回头看电视上血腥的场面。43a46
依旧是艾琳在回答。她和流亡者一样，在打磨她们的刀刃。43a46
“释放无形之术有着以下几项影响要素：施法对象，环境或影响，持有密传，施法者印记，还有特殊的回忆。”43a46
艾琳只是拿着抹布擦着主管给她的刀，而流亡者直接拿出了磨刀石，将刀刃边缘的崩刃口磨平。43a46
“施法对象、印记和影响很好理解。”艾琳甚至都仍然有剩余的精力抬起头来和主管讲话，“对象的印记越低，周围的影响越强烈，施法者的印记数量越多，施法的效果越好，成功性越大。”43a46
“而回忆和密传有些相似。密传可以增强施法者对准则的理解，进而加强无形之术的威力和成功可能性——而回忆，一些特别激烈的回忆，它们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不过这种提升不算大。”43a46
贝拉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零食吃了起来。她一边吃，一边做补充。43a46
“其实所有准则类的超凡者都很少使用无形之术……我们更多是使用准则共鸣，用践行准则的方式略微扭曲现实。”43a46
“这种行为当然不能被称为无形之术。真正的无形之术是一种……很低效的东西。同时具备成功率低和效果不佳的缺点。”43a461
“‘无形之术和走私烟草一样毫无道德。’”伊莎说，声音依旧淡漠。43a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