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像是伊莎一样平淡无味，完全没有主持人的活力。3sF0z
前四个奖励都没必要选。需要补给的，主管上次会面提供的补给应该能满足当下的需求。那么重点放到后面新加的六个。3sF0z
【陷阱】，备选。可能有用，但现在另外两名决策人还盯着，布置下来的陷阱可能达不到出人意料的结果。3sF0z
【灵能】，排除。提升不大，而且员工都是准则系超凡者，和灵能系统好像是不兼容的。3sF0z
【药物】，排除。主管不觉得员工需要通过药物来维持战斗能力，而唯一需要药物维持战斗状态的艾琳目前补给充足，维持三天的良好状态不是问题。3sF0z
【阵地】，优先。这很有用，架起来的掩体能在与人类战斗的过程中提供很大的防护作用。3sF0z
【芯片】，优先。主管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但主管很想选它？为什么？3sF0z
一座很大的教堂。大到能容纳几千人，甚至没法数清楚教堂内部摆放了多少张椅子。3sF0z
高耸的拱形天花板支撑着建筑的结构，宽大的彩窗提供了明亮的采光，让这巨大的建筑显得不那么灰暗。3sF0z
正对面，教堂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雕像。雕像模糊不清，似乎在时光的作用下失去的纪念的意义，只能面前辨认出是一个高大的，拄着杖的人性。3sF0z
雕像的前方是演讲台，后方是挂着巨大齿轮的墙壁——对，就是伊莎贝拉家里挂着的那个。3sF0z
建筑残缺，本来应该完整的墙壁上突兀的缺了几块，由上至下的倒塌，最终形成了一块有一块的缺口——很明显，足够好几个人通过。3sF0z
本来应该闪亮的大理石地板被灰尘蒙上，看得出来精美图案的地毯被修饰，发霉之后破损。而那些建筑的岩石，那些倒塌的地方就是风化的结果。3sF0z
大理石柱上爬满藤蔓，这些顽强的植物很擅长从任何地方发芽，然后向上舒展，尝试着争取到更多阳光。3sF0z
天花板上挂着应该是很华丽的吊灯，但它们本来存在的灯丝已经完全被植物所侵占了。那些植物毫不介意的掠夺来自穹顶倒塌后裸露出的阳光，并由此作为自己的养料，继续鸠占鹊巢。3sF0z
艾琳对破碎教会的认识不深。但好在这里就有两名破碎教会的神职者。3sF0z
“有点像。”伊莎说，“破碎教堂会用齿轮做装饰，但很少用地毯。”3sF0z
“很像。”贝拉说。她拿着那把【凝视】，眯着眼睛打量这里。3sF0z
“但这里太大了……我在阿姆尼城邦朝圣见到的教堂都没有这么大……虽然那会我也没进到教堂里去，但从外部估计一下占地面积，大概只有这座教堂的三分之二的大小。”3sF0z
三分之二也不算小了，毕竟那是总部。主教和教皇都在那里。3sF0z
没人追问为什么这里有如此巨大的建筑——在荒野上什么都可能发生。谁也不知道荒野上曾经有过多大的聚落，他们又创建了多么伟大的文明。3sF0z
毕竟死亡的东西会被世界遗忘，只有少数人能从历史的长河里把他们打捞出来。3sF0z
那种知识被称为秘史，一种特殊的准则。运用这种知识就能找到这些被历史埋葬的地方。3sF0z
——但这里没人对秘史有了解，那她们是怎么找到的遗迹？3sF0z
艾琳和贝拉的猜测通过通话传递到了主管这里，之后桌面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工作栏——瞬间就完成，主管都没来得及打开看它工作时的文本。3sF0z
【齿轮正教将生产机械成为一种祈祷的形式，信徒们在这里拿到最新出场的钢铁与工具，在这里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变成非人的样貌。他们的工具还在此处，他们的设施还在此处，他们的防范措施也在此处。】3sF0z
【性相——地点：一切事物皆有其所在之处，如此物位于此处。】3sF0z
【性相——位于东部荒野：与海不接，与天不交，与地相离，与人相逢。】3sF0z
“那问题就大了——节目组怎么这么神通广大？能瞬间把人从业之城带到远处的荒野，能招来不同队伍正好有信息的异常，现在还能给只有通过秘史才能找到的藏宝地——他们是怎么知道公司的异想体信息的？”3sF0z
太奇怪了，疑点太多了。作为一个节目，他们的成本好像有点太高了，能做到的事情也太多了。3sF0z
“工厂（The Factory），还有M、C＆D公司。”主管重复一遍，“贝拉，你对这两家公司有印象吗？”3sF0z
“莫名其妙的一切，伪装成合理的运作方式，声称是节目拍摄的但根本没听过这个节目，还有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的主办方——你们可能是在城里带的比较多，但荒野上遇到这种东西，活了半年的人都知道要离远点。”3sF0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