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黑塔

　　“不过先不说这个，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你不去看看？”42UTI

　　还没等芙宁娜回应，小小的黑塔人偶自来熟地转变了话锋，指了指命途混合大爆炸的中心。42UTI

　　嗯？42UTI

　　芙宁娜看向了那边，有东西吗？42UTI

　　不对。好像确实，在那比暗物质更暗的空间深坑内，似乎……有种闪亮亮的物质。42UTI

　　该怎么说呢，这闪闪发光的结晶似乎不是什么真实存在的物质，其颜色都超出了芙宁娜能描述的范围。42UTI

　　存在但空虚，飘渺但沉稳，重肃但轻快。矛盾的性质仿佛印证着之前智识的败走，肆无忌惮地释放着悖论般的气质。42UTI

　　“有趣，看起来像是什么反应后的结晶反应物。嗯？”42UTI

　　在芙宁娜身边的黑塔小人投影自顾自地说着，而此时毫无头绪的芙宁娜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位天才的智慧了。42UTI

　　“所以……你知道这是什么？”42UTI

　　“不知道。”42UTI

　　黑塔理直气壮地叉着腰这么说着，但扭头看向芙宁娜的眼神亮晶晶的，看得芙宁娜不禁缩了缩脖子。42UTI

　　“有意思，我现在对你更有兴趣了，看来当机立断过来是正确的。”42UTI

　　黑塔小人的投影扭头，平移了过来，似乎在仔细端详着芙宁娜手中的奇妙晶体。42UTI

　　“虚无，欢愉，智识，同谐，甚至还有均衡的影响？”42UTI

　　黑塔嘟囔着，或许是模拟宇宙的经验让其对各种命途的性质牢记于心，以至于一眼就看出了那命途反应结晶的组成。42UTI

　　“你这不是知道吗？”42UTI

　　芙宁娜吐槽着，倒是没有太意外，毕竟这是在爆炸中心遗留的产物，只不过对这种奇妙的物质有些好奇。42UTI

　　“是啊，毕竟是我。但是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42UTI

　　黑塔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着，估计已经在感叹还是智识令使智商高什么的了。42UTI

　　“意味着什么呀？”42UTI

　　蓝莓白色小蛋糕芙芙歪头不解，露出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清澈眼神。42UTI

　　阿哈：笨！42UTI

　　黑塔：叹气。42UTI

　　“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将命途能量混合在一起，就算混合了，不是湮灭就是爆炸，而爆炸之后，什么也不会留下。”42UTI

　　黑塔小人比了一个爆炸的动作，可爱捏。42UTI

　　芙宁娜这么想着，此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42UTI

　　“如果留下了什么……”42UTI

　　黑塔突然顿了下来，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看得芙宁娜摸不着头脑。42UTI

　　“为什么不说了？”42UTI

　　“哎，我有点不相信我的结论。如果你能让我研究一下的话，那最好不过了。”42UTI

　　黑塔叹了口气，然后又将目光放到了芙宁娜身上。42UTI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42UTI

　　芙宁娜摆了摆手，朝着白珩那边发射了一个定位，这便是到处留水滴传讯器的好处了。42UTI

　　“记得来空间站，你不会后悔的。”42UTI

　　黑塔耸了耸肩，关闭了远程投影，看来是吊着芙宁娜的兴趣，笃定芙宁娜会来了。42UTI

　　不过确实，芙宁娜现在已经把黑塔空间站放进了目的地中了。42UTI

　　不仅是为了研究清楚芙宁娜手中的结晶，满足好奇心。42UTI

　　还有两个问题，一个是白珩的肉身复活，另外一个，就是阿哈搞来的纳努克之血。42UTI

　　黑塔那里，现在不知道，但至少以后肯定有阮梅、螺丝钴姆、斯蒂芬多位天才在。如果他们都研究不出什么，芙宁娜也不知道找谁了。42UTI

　　而且，芙宁娜对黑塔很有好感。42UT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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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晚上想更，被亲戚抓走了，有点短，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