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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终焉的开端

  在和罗德的激战过后,拉斯特为了修复受损的身体并且将其调整到最佳状态,花费了大概一天的时间。3XzJlX

  而后,在所有的威胁都已经消失的现在,拉斯特迅速的开始了行动。3XzJlX

  在拉斯特和罗德开战之前,罗德就出于“总之先随便玩玩”的心理,指使吉尔伽美什抓来了久宇舞弥和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3XzJlX

  由于肯尼斯已经阵亡,所以索拉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过拉斯特倒是没有选择像切嗣一样悄悄处理掉索拉,而是很干脆的就把她放掉了。3XzJlX

  倒不是拉斯特多愁善感,只是判断“放掉也无妨”而已。至于之后的事,就算放着不管,她自己应该也可以回到时钟塔吧。3XzJlX

  而久宇舞弥,拉斯特倒是把她留了下来。3XzJlX

  随后,拉斯特利用saber和爱丽斯菲尔分开的时间点,利用berserker拖住saber,同时caster趁机搜索爱丽斯菲尔的位置。3XzJlX

  在冬木市,足以支持召唤小圣杯的地点合计有四处,分别是远坂家,冬木教会,柳洞寺以及市民会馆。为了召唤圣杯,切嗣肯定会把爱丽斯菲尔藏在这四处灵脉附近。远坂府和冬木教会显然不是藏人的好地点,而柳洞寺地下的魔力太过于庞大,难以控制;所以,拉斯特估摸着切嗣十有八九会把爱丽斯菲尔藏匿在市民会馆附近。因此,在市民会馆附近展开搜索的恩奇都很轻易的就找到了爱丽斯菲尔。3XzJlX

  其行动的结果,就是目前躺在拉斯特面前的爱丽斯菲尔。3XzJlX

  ****3XzJlX

  这一天,作为前所未有的天象异常之日,在冬木市的人们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3XzJlX

  连日的北风如梦中一般突然停止,沉重而浑浊的空气在夏天般的烈日照射下烟消云散,反季节的阳光炽热无比。气象预报专家都无法解释的高温多湿天气,只出现在以冬木市为中心的地域,市民们产生了奇怪的预感而骚动起来。3XzJlX

  接二连三发生在城市中的破坏事件、残酷的猎奇杀人案件以及幼儿失踪事件依然找不到解决的突破口,宵禁令的解除仍然遥遥无期。3XzJlX

  前几天,在未远川还发生了工业废水灾害。而一天前,柳洞寺附近的深山里更是发生了不明原因的大爆炸,导致半个山头完全消失;政府的新兵器试验,恐怖袭击,甚至还出现了外星人入侵这样的说法。各种各样的传言流传在大街小巷中,连日的怪事挑动着人们脆弱的神经,对已经筋疲力尽的人们而言,气候的异常是即将发生更大灾难的预兆。3XzJlX

  炽热的阳光逐渐改变着影子的角度,卫宫切嗣坐在树荫下,毫无睡意地盯着四周。离上次睡眠的时间已经过了四十小时以上,他依然紧绷着神经。3XzJlX

  处在危机状况下,找机会小睡片刻,以完全的姿态应对突发情况,这是战斗专家的心得。由于已经提前布好结界,无论谁靠近都能立刻醒过来。在保持待命状态的现在,在几分钟之内把意识切换为浅睡眠状态,缓解身上积蓄的疲劳也是可以的。3XzJlX

  可是,现在的切嗣却没有任何睡意。虽然去除感情、保持最佳状态这种做法是「机械」,但不惜烧毁自身也要超越极限的这种做法也是「机械」。之所以会不惜一切的把自己调整到这个状态,正是由于切嗣已经预感到“决胜”的时刻即将到来。3XzJlX

  现在切嗣所处的位置,是位于冬木市深山町西面的圆藏山山腰,柳洞寺背后湖岸。3XzJlX

  昨天晚上,切嗣在远坂府邸确认了时臣已经退出战争,在圆藏山确认了caster和a.venger的master之间的激战。虽然很难想象失去了servant的master为何还能保有这种程度的战力,但是消失的半个山头也由不得切嗣对于那场战斗的惨烈产生怀疑。3XzJlX

  考虑着应该趁棘手的caster组从激战的损伤中恢复之前下手,切嗣昨晚立刻强袭了拉斯特的宅邸,但是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3XzJlX

  更失态的是,由于切嗣袭击拉斯特所造成的空档,反而不知被谁所利用,使得爱丽斯菲尔被对方夺取了。3XzJlX

  由于失去了可以称为艾因兹贝伦阵营中王牌的「圣杯之器」,切嗣不得不以御三家之外的Master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3XzJlX

  当然,这一切也许都只是让对手得到错误情报的障眼法,拉斯特有可能再次回到自宅的可能性并不是零。因此,切嗣在建筑里布下了一旦踏入就绝无可能生还的陷阱。只要能在爆炸后的瓦砾中得到「圣杯之器」,胜利就不费吹灰之力。事到如今,关于爱丽丝菲尔的生死,他已经不再考虑了。3XzJlX

  呆呆的坐在湖边,切嗣突然想起娜塔莉亚刚死去不久的时候。没有组队,单独行动的次数出乎意料地少。之所以感到意外是因为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切嗣一人吧。3XzJlX

  回想起来,切丝曾经走过与孤独无缘的人生,那也是比孤独更加残酷的生涯。总有某人陪伴在切嗣的身边。但最后,造成这个「某人」被杀,或者说死亡的原因的,不是别人,往往正是切嗣自身。3XzJlX

  舞弥、爱丽丝菲尔,都是从邂逅的那天开始就注定要分离的人。结果,又留下切嗣一人独自面对最后之战。以这样的形式开始,又以这样的形式结束,这一定是卫宫切嗣的命运吧。3XzJlX

  设置在寺的山门前的结界,能够感知任何存在的接近。切嗣停止了不必要的感慨,拿着卡立科短冲锋枪观察着寺内的情况。不过,没有必要警戒。靠近的魔力波动,是切嗣早已经熟悉的。3XzJlX

  说起来这个最强的助力却始终没被切嗣算进同伴里,切嗣自己也不禁失声笑了起来。把这个在切嗣的策略之外行动的高贵骑士算进「同伴」中,究竟是好是坏,谁也说不清楚。3XzJlX

  就算躲藏起来,Servant也不会弄错Master的藏身之处,Saber来到切嗣躲藏的地点,在对话的范围之内以及射击的范围之外这一微妙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这个对于亲密交谈过于遥远的距离,正是Servant和Master心灵的距离。3XzJlX

  修长的服装,凛然而立的身姿一如既往,可是她的脸上却显露出难以掩饰的憔悴之色。比起她侍奉在爱丽斯菲尔身边之时的凛然目光,现在的saber已经明显地失去了气势。3XzJlX

  切嗣以无言的目光迎接她,Saber也只是在形式上打了个招呼,就悄然把目光垂下,开口说道。3XzJlX

  “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在寻找爱丽丝菲尔的下落。可是,目前依然毫无线索。抱歉。”3XzJlX

  Saber在昨天晚上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寻找爱丽丝菲尔,切嗣并没有兴趣知道,也没考虑过该如何回答。3XzJlX

  到了这个时候,Saber仍然希望可以“拯救爱丽丝菲尔”。3XzJlX

  从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切嗣精心为拉斯特准备死亡陷阱的这段时间,这个Servant也许一直和无头苍蝇一样,在市内奔跑着,搜许爱丽丝菲尔的下落。3XzJlX

  这是骑士的坚持,还是对曾经侍奉过的主人的愚忠?她的行动是完全没有计划性的愚策,同时也是对早已不考虑妻子的生死,着手进行另一计划的切嗣的痛切批判。3XzJlX

  忍受着切嗣从淡淡树影下投来的冰冷目光,Saber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强力的预感。也许,直到战争结束之前,她都不可能与Master用语言好好交流了吧。3XzJlX

  “那么,我继续搜寻爱丽丝菲尔。一旦发生什么事,请像以前一样用令咒召唤我。”3XzJlX

  说完,Saber转身离去。当然,切嗣并没有叫住她,也没有对她的辛劳表达任何谢意。3XzJlX

  走下连接下界与山门的石阶,在阳光的照射下,Saber不快地眯起了眼睛。3XzJlX

  然后,就在她眯起眼睛再睁开的那个瞬间,一个穿着礼服的男人站在了她的面前。3XzJlX

  Saber在认清来人的身份之前,就本能性的向后大跳,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这是作为久经沙场的战士的本能。即便现在的saber已经称不上冷静,但这种程度的应激反应还没有消失。3XzJlX

  随后,拉开距离的saber看清了对方的面孔。她开口问道。3XzJlX

  “caster的master,你有何贵干?”3XzJlX

  “贵干倒是谈不上。”3XzJlX

  面前的男人,拉斯特,一边回答saber的问题,一边像是变魔术一般的一甩手,一张卡片出现在他戴着白手套的指间。3XzJlX

  “只是,有一封邀请函想要交给你。”说着,拉斯特将卡片掷向saber。3XzJlX

  “请务必收下。”3XzJlX

  据说掷卡片的达人可以用卡片切开水果,而拉斯特掷出的这张卡片甚至可以切进人类的骨头中。3XzJlX

  不过,对于英灵们来说,这的确只是打招呼的程度而已。Saber轻轻捏住了飞到自己面前的卡片。3XzJlX

  那是一张照片。而照片的主角,则是爱丽丝菲尔。照片中的她躺在像是土岩结构的地面上。3XzJlX

  “唔......这是?”怎么寻找都毫无头绪,而此时线索却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saber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花了大约半秒钟的时间将感情压下心头,saber问道。3XzJlX

  “你这是什么意思?”3XzJlX

  “这位女士现在在我手上——”3XzJlX

  拉斯特的话音未落,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3XzJlX

  “把爱丽丝菲尔还来。”3XzJlX

  Saber冷冰冰的说道。以最短的话语表达意思,多余的字眼一个都没有。3XzJlX

  与爱丽丝菲尔度过的时光化作回忆涌上心头,此刻saber的心里五味陈杂。没能保护爱丽丝菲尔的悔恨与羞愧,迫切夺回爱丽丝菲尔的急切。以及,得知了爱丽丝菲尔下落的一丝安心感。3XzJlX

  然而,对于saber的情感和架在脖子上的利刃,拉斯特却不为所动,微笑着举起双手。3XzJlX

  “哦呀?saber,你出剑的速度比起对阵lancer时慢了0.05秒。是留手了,还是魔力不足了呢?或者说——”拉斯特意味深长的顿了顿,“或者说,在焦急些什么呢?”3XzJlX

  “......”3XzJlX

  被说到痛处的saber没有回应,但是仍然下意识的加大了剑的力道。皮肤被划开,一滴血液从拉斯特的脖颈上流了下来。3XzJlX

  “的确,就这样挟持我,迫使我把爱丽丝菲尔交出来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现在的你大概是做不到的吧。”3XzJlX

  “什么?!”3XzJlX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Saber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3XzJlX

  “这是我的能力之一——嘛,为了方便理解你就认为这是类似宝具的东西好了。”3XzJlX

  拉斯特保持双手举高的动作,轻轻的动着手指,然后saber就像是傀儡一般机械的转过身,迈开步子走着。3XzJlX

  从拉斯特现身开始,无数的傀儡线就一直环绕在他的身边。原本saber是不可能中这么浅显易懂的陷阱的,可是——3XzJlX

  “你的思想过于单纯了啊,saber。”3XzJlX

  由爱丽丝菲尔所带来的焦急,让saber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冷静。拉斯特的能力本来就和葛木宗一郎一样属于初见加成,再加上saber失去了冷静,轻而易举的就钻到了拉斯特的陷阱里。3XzJlX

  被控制的saber背对着拉斯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因为屈辱和羞愧而扭曲了面孔的骑士王,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在saber走到第十步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拉斯特的声音。3XzJlX

  “那么,我就在正下方下恭候大驾了~”3XzJlX

  随即被束缚的saber恢复了自由。在第一时间回过头的saber,理所当然般的,发现背后已经空无一人。3XzJl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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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丝菲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将地下的洞穴染成一片绯红的魔法阵的光芒。3XzJlX

  不是切嗣为她准备的藏身之处,而是巨大的地下洞穴。没有一丝光线的地下空洞中,一个硕大的而复杂的魔法阵微微闪着亮光。3XzJlX

  这个贯穿整个冬木地脉的法阵,便是圣杯的主要部件——大圣杯。事实上,这个式分布贯穿了整个圆藏山,而细枝末节更是延伸到冬木全境。3XzJlX

  因为失去意识,爱丽丝菲尔觉得好像今天一天都消失了一样,一直陷在深深的睡眠之中。现在这逐渐崩溃的肉体,与其说是睡眠,不如说是已经进入假死状态了。3XzJlX

  不过此刻的身体状况还不坏,似乎休息了这么长时间起到了一些效果。尽管还没有力气坐起来,但至少说话的气力还是有的。首先应该确认状况。3XzJlX

  爱丽丝菲尔向旁边望去,看见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的少女。少女身上穿着一件洛丽塔风格,附带各种蕾丝花边的黑色连衣裙。其实,说她是少女似乎并不准确,实际上那只是个小女孩而已。但是她周身似乎环绕着的气息比起天真,更加像是妖异、艳丽或是其他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使得爱丽丝菲尔把她错认为了少女。3XzJlX

  少女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南瓜头雨伞,而站在她身后,女仆一般的女性则是一动不动,眼睛也仿佛无机物一般的一直盯着前方。3XzJlX

  “呀,醒了呢。”3XzJlX

  出乎爱丽丝菲尔的意料,在自己开口之前,少女率先和自己搭话了。少女究竟是敌是友无法判断,但是按照切嗣的性格,是不可能和自己没有见过面的人合作的吧。因此少女十有八九是敌人。3XzJlX

  不过,即便如此,现在的爱丽丝菲尔也没办法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3XzJlX

  “那个......这里是?”3XzJlX

  最终,爱丽丝菲尔如此问道。她毕竟也是历战的魔术师,因此并没有对目前的景象表现出惊慌失措。困难的支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但是如今已经承载了三个英灵的爱丽丝菲尔,就连这种理所当然的小事也做不到了。3XzJlX

  “这里——嗯~”罗德歪着脑袋考虑着,然后回答道。3XzJlX

  “派对的会场——仪式的礼堂——终幕的舞台——这种感觉的地方吧?随你怎么称呼。不过要说地理位置的话,是柳洞寺的地下哦。”3XzJlX

  现在,切嗣和saber正在柳洞寺内,也就是这里的正上方。拉斯特发出邀请函之后,大概他们马上就会到了吧。3XzJlX

  “不过,现在还有一会时间。”3XzJlX

  罗德缓缓的走到爱丽丝菲尔的身前,然后俯下身子。3XzJlX

  “稍微来聊聊吧。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3XzJlX

  “你......究竟是......”3XzJlX

  对于知晓自己姓名的少女,爱丽丝菲尔表现出了好奇。3XzJlX

  “啊,说起来正式见面还是第一次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3XzJlX

  在爱丽丝菲尔做出进一步的询问之前,罗德领会了她的用意,旋即站起身,后退了两步,在爱丽丝菲尔视线所及但又不算太远的位置站定。然后,她轻轻的提起裙子,微微颔首,对爱丽丝菲尔行了一礼。3XzJlX

  “我的名字是罗德·嘉美。原a.venger的御主。”3XzJlX

  “?!”3XzJlX

  在听到“A.venger”这个词的时候,爱丽丝菲尔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般人很难把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和那个施虐成性的恶魔联系在一起。3XzJlX

  最终,惊讶使得爱丽丝菲尔没能说出一个字儿来。3XzJlX

  “啊啦?看起来不像吗?”3XzJlX

  罗德用一只手遮着嘴愉快的笑了起来。3XzJlX

  “嘛,不过现在那种事怎么都好了啦。”罗德再次在石头上坐下,然后继续说道。3XzJlX

  “我从以前开始,就很想和你见一面呐。作为同样是‘被造物’的存在。”3XzJlX

  “‘被造物’——这么说,你也是......”3XzJlX

  “哦呀,我可不是人造人哦。”罗德即刻做出否定,但随即有有些犹豫的改口,“不,或许是类似的东西也说不定吧。”3XzJlX

  一边说着,罗德一边像是在考试中转起笔来的学生一般,转着手中的南瓜头雨伞。3XzJlX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3XzJlX

  在罗德犹豫的期间,爱丽丝菲尔抓住话头问道。同时,她也在思考着。面前的罗德,事到如今究竟为何还需要自己呢?已经失去servant的她,已经不可能再取得圣杯了。这样的话,尽早从战争中抽身才是明智的选择。还是说,打算以自己为交涉材料来取得其他御主的协助?又或者......3XzJlX

  “不,我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计策或者是目的哦。”3XzJlX

  看穿了爱丽丝菲尔的想法,罗德如此回答道。3XzJlX

  “那样的话......”3XzJlX

  “接下来换罗德酱提问~!”3XzJlX

  罗德直接的打断了爱丽丝菲尔的话。3XzJlX

  “......”3XzJlX

  “爱丽丝菲尔~酱,为何要战斗呢?”罗德问道。“你对于圣杯,万能的许愿机,又有什么愿望呢?”3XzJlX

  “为何要战斗......吗。”爱丽丝菲尔体会着罗德的问题。3XzJlX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爱丽丝菲尔不禁回想起与久宇舞弥一起在森林之中的那场战斗,那个时候在言峰绮礼那压倒性的强大存在面前,她所涌起的斗志,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3XzJlX

  最终,她决定做出回答。现在的自己也只能等待切嗣或者saber来营救。在这之前,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也没什么问题。不如说能套出情报来就再好不过。3XzJlX

  “愿望......应该有吧。我希望切嗣和Saber能够取得胜利。我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夺取圣杯。”3XzJlX

  当然,切嗣取得圣杯,那同时也意味着爱丽丝菲尔的死,那将是她与切嗣的决别。3XzJlX

  但是即便如此,这种愿望正是爱丽丝菲尔内心中涌动的勇气的源泉。3XzJlX

  并非是为了所谓的达成第三魔法,并非是为了艾因兹贝伦家的夙愿。3XzJlX

  “我所期望的是战斗的永远结束。和切嗣所追求的一样,改变这个世界的结构,结束一切的斗争。”3XzJlX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罗德反驳道。3XzJlX

  “人类也好,还是其它智慧生物也罢,都是需要斗争的。为了成为真正的自己啊。”罗德摊开双手说道。“为了成为自己,就必须打倒某人、打倒某物、打倒某种主张、打倒某种主义。不去打倒的话就没办法成为真正的自己,一步也没法向前迈进。这就是斗争的本质,斗争的意义也就在于此,仅止于此。”3XzJlX

  “即便如此,我也依然希望可以消除斗争。”3XzJlX

  爱丽丝菲尔坚定的说道。3XzJlX

  “这场圣杯战争也不例外。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我希望这将是最后一次的圣杯战争。作为圣杯的容器而牺牲的人造人,我希望我是最后一个。”3XzJlX

  “最后一个——吗?”3XzJlX

  爱丽丝菲尔如此说道。而看着那个表情的罗德,也明白了爱丽丝菲尔战斗的意义。不惜作践自己,也要投身于斗争中的理由。3XzJlX

  所谓的守护也是斗争。为了守护某人就必须打倒某人。3XzJlX

  在城堡中出生成长,直到最近才来到外面的爱丽丝菲尔,明明没有见识过世间的阴暗面,为何还是如此憎恨斗争呢,而这答案就是因为切嗣憎恨斗争。3XzJlX

  并非是自己的憎恨,而是切嗣的憎恨;并非是自己的理想,而是切嗣的理想;想要将之消除,想要将之实现。而之后,伊莉雅也不用再投身于斗争中。3XzJlX

  即使这理想是错误的,即使这理想是扭曲的,即使这理想遥不可及而不可实现。3XzJlX

  想要取得圣杯的理由只有这些。3XzJlX

  为了女儿,为了友人,为了丈夫。只是这种理由。3XzJlX

  “你战斗的理由,意外的单纯啊。”3XzJlX

  罗德说道。“如果拉斯特在这里的话,一定不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吧。”3XzJlX

  如果那个男人在这里,这个对话就根本不会成立。3XzJlX

  “说到底,斗争真的需要理由吗?”3XzJlX

  他大概会这么说吧。3XzJlX

  “咦......拉斯特不是——”3XzJlX

  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爱丽丝菲尔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3XzJlX

  “啊啦,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哦。”罗德露出了微笑说道。“不过,即使只是一角,也稍微了解你一些了啊,爱丽丝菲尔。不过很遗憾,时间到了。”3XzJlX

  罗德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站了起来。3XzJlX

  察觉到了气息。3XzJlX

  某人正在接近这里。3XzJlX

  终幕的舞台,就要发挥其原本的作用了。3XzJlX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