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四架飞机盯住142舰队，其他的跟第二波次的一起攻击137舰队！”等了足足5分钟，烟雾都没有消散，不想像买彩票一样投弹的黄百战只好改编了预定计划，让其中的四架G.50S离开，而剩下的四架F4F-4则对着烟雾使用机枪扫射，以掩盖飞机数量减少的事实。kXMuy
岛风号的指挥室里，芽衣听着天上飞机引擎大苍蝇似的声音有些烦躁：“巫女大人，还要继续发烟吗？155舰队的飞机完全没有要走的迹象！要不要我提前配合小柳先生？”kXMuy
“我们只用防空机枪反击，不用主炮他们找不到我们的位置的。”中岛祐未看着时钟：“他们过一会就该使用大口径榴弹轰击烟雾了，不过轰小柳健一郎他们的可能性更大。”kXMuy
“小柳先生是现役退下来的，他说的时间点应该没有问题。”川上真理奈也让芽衣再等等：“到时候你可是关键呢芽衣酱。”kXMuy
“等等！等等！等……等！”岛风三个连装炮也叽叽喳喳地聒噪着，后面的两个炮塔欢快地转动着，而船头的A炮塔则显得有些笨拙。kXMuy
“A酱又吃多了！”B炮塔晃动自己的俯仰机构，嘲笑着船头的炮塔。kXMuy
“A酱又卡在座圈里啦！”C炮塔不停地小幅度转动，模仿着A炮塔转不动的样子。kXMuy
A炮塔的前部装甲略微有些发红：“过度备弹不能算……吃多！连装炮的事情，能叫吃多吗？”kXMuy
“胡说！明明是你看演习弹颜色鲜艳比别的炮弹好吃！”B炮塔并没有相信A炮塔的鬼话。kXMuy
“胡说！明明是你看演习弹装药少口感温和！”C炮塔也没有相信A炮塔的借口。kXMuy1
“别吵了，A酱、B酱、C酱。”岛风出来说话了：“指挥官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呢。”kXMuy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让连装炮这么一说，靠在座椅上的芽衣还是觉得伤口有些隐隐作痛。她喝了一口蜂蜜茶，轻轻揉了几下还贴着纱布的肩膀。kXMuy
这次演习，晓群岛方面的总指挥并不是巫女中岛祐未，而是137舰队指挥小柳健一郎。137舰队是晓群岛作战能力最强的舰队，指挥官平均年龄42岁，其中1374朝云、1375村雨、1376谷风三艘舰都是现役退下来的，有非常丰富的作战经验。这一次答应一起参与演习，除了维持作战状态之外，还有培养后辈的考虑。于是在小柳的朝云号指挥驱逐舰里，就摆上了两排小凳子，而小柳的舰灵兼妻子朝云佐纪则借助临时带上船的黑板为这些还没达到舰灵召唤年龄的孩子们讲解这次演习。kXMuy
这十五个孩子最大的14岁，最小的只有六岁，都是137舰队指挥官和舰灵的孩子。137舰队的两个女指挥官都没有选择和舰灵结婚，而是和船灵不是人形的男性走到了一起；她们的舰灵也各自组成了家庭，因为这个原因，137舰队的8位女性全部有至少一个孩子，把这些孩子都带上船让朝云号史无前例地热闹了起来。kXMuy2
朝云佐纪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眼角已经有了淡淡的鱼尾纹。被唤醒27年，服联邦正规役20年，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戳一下脸就能感受到胶原蛋白的少女了，而指挥官小柳也从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变成了胡子拉碴的大叔。她从少女时代就从未变过的，也只有双马尾的发型了。虽然近几年小柳总说这个发型对她来说显得有些幼稚，但是朝云显然还不想放弃这个少女心的最后阵地。kXMuy
为了承担驱逐舰舰队的信息交换任务，朝云拆除了后部的两个双连装炮塔，在桅杆上加装了13号对空电探①，在船尾加了指挥室、舰队通讯室和22号水上电探改四，这样朝云就以牺牲2/3火力的代价帮助137舰队将3艘舰扩编为6艘舰，并且获得了防空预警和水上火控指引的能力。kXMuy
小柳并没有和朝云一起为舰队的孩子们做讲解——他知道，即使这些大型军舰没什么作战经验，对于小船来说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无论如何，可不能在孩子们面前输得很难看。他拿起通讯话筒，向舰队最发布命令：“蟹风②你加速到30节，其它人跟上。电探暂时还没有发现飞机。”kXMuy
“是谷风啦——谷风！た.に.か.ぜ！”通讯里很快传来了反驳的声音：“小柳你一定是故意的吧！”kXMuy
“亲爱的你又逗谷风玩。”朝云有些不满地白了自己的指挥官一眼。kXMuy
小柳放下话筒：“因为丢这个梗每次她们都接呀。啊——忘了蟹风的女儿也在这里了，麻衣酱，不要和你妈妈说哦？”kXMuy
坐在板凳上的九岁小女孩嘟起了小嘴：“妈妈是谷风啦，谷风！”kXMuy
“真是恶劣呢。”朝云吐槽了一句，随后脸色就变了：“敌机，发现了，四架。”kXMuy
小柳的眼睛瞬间就放出了精光，他用最快地速度拿起了刚放下的话筒：“所有人35节航速向前，已经完成转向的谷风稍微慢一点，保持轮形阵，准备防空！谷风、朝云准备释放烟雾！”kXMuy
海域并不大，黄百战的四架G.50S很快就找到了137舰队，但是对于防空火力齐备的137舰队来说，这四架飞机是起不到什么攻击效果的。黄百战控制着它们盘旋了几圈等待第二波次的飞机起飞，同时向敦刻尔克号传递了实时画面。kXMuy
陈舟也在组队频道给予了回应：“目标已经进入射程，可现在开炮的话，命中几乎全靠缘分，还不如节省一些炮弹。”陈舟把主炮调整到最大仰角的话，确实可以勉强把137舰队纳入射程范围，不过这样的摸奖式的射击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他决定放慢速度，等黄百战的第二波次飞机起飞后和黄百战同时对137舰队进行空袭加大口径榴弹射击的联合打击。kXMuy
注①：电探是電波探信儀的缩写，用人话说就是雷达。kXMuy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