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到这个地步，相对让特丽埃拉意外的也就是两个卢斯特和沃德阿博特的关系并非如之前预想那样：CIA的副局长被两个在平行世界之间来回流窜的人支使。而是两个脑袋有问题的但却身怀些奇怪技术的异世界人反被中情局的高官利用。但这又跟之前伊丽莎白和玛塔·哈莉调查到的消息出现了矛盾。41fSQ
但不管怎么说，好消息是局面已经进入收官状态。虽然绊脚石计划仍在运转之中，但可以预见的是，观天会的铜扣派不会放弃这个从CIA手里狠敲一笔竹杠的机会。41fSQ
午饭之后，特丽埃拉告别了伊丽莎白回到银河酒店，刚一出电梯，巴麻美就跑了过来。41fSQ
“老师，观天会那个奥黛丽·内森昨天晚上要把电话打爆了。”她说道。41fSQ
“没说，她只问我有没有能联系到你的方式，在我说没有后就说过会儿再打过来，然后没过多长时间就又来一个电话。”巴麻美揉着太阳穴对特丽埃拉抱怨。41fSQ
“御坂她们一群人没事，正忙着做敌情分析呢，好像都挺乐在其中的。孙领事的车队上午又遇到那群拉横幅捣乱的，不过都处理了，没发生什么问题。”41fSQ
“嗯，那我就先看看那位奥黛丽·内森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说着，特丽埃拉从口袋里面拿出了昨天半夜就关掉了的手机。41fSQ
“内森女士，听说您有要事找我？”把巴麻美打发走之后，独自一人回到屋中的特丽埃拉拨通了奥黛丽·内森的电话。41fSQ
电话的另一端，奥黛丽·内森并未立刻回话，而是先很无奈地长出了一口气。41fSQ
“以内森女士你的那个人工智能的水平，我想我否认也没什么意义。”41fSQ
“死亡射手和丧钟原来只是一点问题么？”奥黛丽·内森用非常脱力的语气说道。41fSQ
听到奥黛丽的感叹，特丽埃拉无声地轻笑了一下。随即接着说道：41fSQ
“那么内森女士除了想要提醒我罗克维尔有死亡射手和丧钟之外还有别的事情么？”41fSQ
“对于沃德·阿伯特的正式起诉已经进入了流程，他现在已经不是CIA的副局长了。然后绊脚石计划被叫停，目前负责人诺亚·沃森正在接受国会质询。但未来肯定不仅仅是接受质询这么简单。”41fSQ
“暂时不得而知，由于他的律师过于胡搅蛮缠，观天会暂时也没法对他动用特殊手段。”41fSQ
特丽埃拉在脑中飞快地回顾着这些天来遇到的一系列事件，突然她有了一个想法。41fSQ
“等一下，观天会应该有沃德·阿伯特直属特工以及豢养的私人打手的名单吧。”41fSQ
“查一下他手下有没有一个或者一群精于潜意识控制或者心理暗示的。”41fSQ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几分钟，听筒里面只能听到敲打键盘的声音。不知为何，这一次奥黛丽·内森没让她的那个人工智能来代劳。41fSQ
“查到了，威廉敏娜·肯星顿（WilhelminaKensington）。11岁，CIA给她的代号是‘白公主（WhitePrincess）’。”41fSQ
“如果相关的能力只有她一个人有的话，她大概就是关键证人了。我个人建议观天会尽快控制住这个小女孩。”41fSQ
“Sameen，梅琳达，惠美子，准备出发，带好防御精神控制的装备。”电话的另一端，奥黛丽·内森直接把自己手下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41fSQ
“大致上来说，沃德·阿伯特本人、给他提供哪些奇怪的技术的人以及另外一些家伙都又被广义上的精神控制影响过的痕迹……”特丽埃拉的叙述中隐去了伊丽莎白的存在，那个非洲裔美国人的刀不狂剑不痴也被她直接略了过去。41fSQ
“也许吧，或者内森女士你可以查一下最近有哪些人拜访过CIA的那位前局长。”特丽埃拉依旧是那一幅闪烁其词的态度。41fSQ
奥黛丽·内森似乎已经适应了特丽埃拉这种说话方式，用心平气和的态度进行了回答：“那么所谓的‘另外一些家伙’想必你也不会告诉我都是谁了对吧。”41fSQ
“大卫·韦伯……我查到了七百三十三个大卫·韦伯，你说的是不是伪装成华盛顿特区警察局SWAT队长的CIA特工。”41fSQ
“大概就是他吧，反正不少人的脑袋里面都有被人‘处理’过的痕迹，这年头虽然说所谓的心灵感应能力不是啥值钱的东西，但能对潜意识之类的东西进行操作的人也不是那么烂大街。而如果我在沃德·阿伯特那个位置，也不会把这个关键的工序外包出去每次都找不同的心灵感应能力者来干活。41fSQ
“也就是说，一定有一个受他信任的能力者替他做了所有这些工作。”41fSQ
“就是这样，而且作为一个特殊事物相关的人员，这位威廉敏娜·肯星顿受观天会管辖可以说天经地义，就算对她上了些特殊手段，那群讼棍也完全没法来找麻烦。”41fSQ
“那么那个大卫·韦伯自从昨天清晨进入了银河酒店之后就完全没出来过，似乎也没办法做为污点证人出席了？”奥黛丽·内森似乎正在查看有关大卫·韦伯的监控资料。41fSQ
“显然没可能，不过又有什么大问题么？证人这种东西不过是给旁观者一个交待罢了，华盛顿的政治斗争在我的印象中没那么死板来的。”特丽埃拉自然不可能把大卫·韦伯的脑袋交回去。41fSQ
“那些事情只有大人物会关心，我只关心[未来]——威廉敏娜·肯星顿的位置锁定了，突击小队正在前往她的所在地点。”41fS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