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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海因里希的计划

  众所周知的是,这个世界被诸神的界域,也就是神界所围绕。loGVR

  无论是神话还是故事书都会提到,凡人们所居住的世界被称为“中庭”,这里位于诸界域的最中央,其余的界域围绕着中庭而周转。loGVR

  神王拉里克等人类神祇居于至高神界阿斯伦德,那里景色优美同时城堡林立,人类诸神们在此居住。loGVR

  矮人诸神们居住于火焰界域穆斯贝和寒冬界域尼福尔,这两个界域是炎热与寒冷的代名词,中庭的人们都会以这两个界域的名字在文学作品中比喻气候的炎热与寒冷。loGVR

  死神卡隆居于尼伯龙根,他曾经是神王拉里克麾下神祇,但无耻背弃了他的主人。尼伯龙根死气沉沉,那里寸草不生天昏地暗,只有亡灵和幽魂们在此游荡。loGVR

  精灵诸神居住于华纳和阿尔弗,两个神域气候温暖舒适,与矮人诸神的神域相同,它们会被当做秋日和春日的代名词。loGVR

  瓦特阿尔是侏儒们的居住地,他们没有诸神并且不会现身中庭,这些弱小但精于魔法和冶炼的种族依附于神王拉里克的庇护,这里天空黑暗且山峦丘陵林立。侏儒们讨厌光明,因此会躲在山洞中为阿斯伦德神祇打造神兵利器。loGVR

  还有巨人之国约顿,传说在神话时代巨人原本是高智慧的种族,他们的神明居于约顿和穆斯贝,而在巨人的神祇触怒神王后矮人的战神提尔姆斩杀了巨人神之王苏尔特,而巨人们的神祇也被阿斯伦德的人类诸神和穆斯贝的矮人诸神屠戮殆尽,中庭的巨人们也被神王降下惩戒成为了一群没有智商的白痴。约顿紧挨着矮人神族的领地尼福尔,因此这里也是终日寒冬暴雪。loGVR

  传说中庭的太阳是矮人的战神提尔姆破坏了穆斯贝与中庭之间的帷幕,因此太阳散发出强烈的热量并且跟随着穆斯贝界域围绕着中庭东升西落。loGVR

  至于月亮……没有任何人知道。诸神在教导中庭的凡人祖先们知识与生存时很多东西都没有教给他们,所以很多都需要凡人们自行猜测了。loGVR

  例如狂猎……loGVR

  有人说这是神话时代率领恶魔侵略中庭的“天选者”扎武隆麾下的死亡军团,他们经过天空盗走凡人的魂魄或是抓走倒霉的凡人,睡梦中的人遇到狂猎经过天空会在噩梦中被扎武隆勾走魂魄。loGVR

  又或者说这是拉里克的女儿们——诸位女武神经过天空时所造成的现象,拉里克之女们的铠甲在夜空中闪烁光芒在夜幕上划出一道银色的光芒,当她们胯下骑乘的飞马羽毛落到地面时看到羽毛的人会迷失在她们的美貌中被她们带回阿斯伦德。loGVR

  尽管现在矮人革命派的一些学者坚持在以“科学”角度分析狂猎现象,但是一直以来这都是传说的存在……loGVR

  自从这一天……loGVR

  如往年一样,各国的人们庆祝着诺瓦地区传统节日“神迹日”的到来,信徒们和各个国家的农民或市民们在屋外挂上拉里克的长矛圣徽并且点燃篝火享用着刚屠宰的牛羊和新鲜的水果庆祝着这一天。在神话时代,拉里克率领着英灵和神族战士们帮助凡人赶走了斯灵魔族和扎武隆的爪牙,还将穷凶极恶的黑暗精灵用刻着卢恩符文的守护石构成“金伦加之墙”困在极北之地的荒原中。即使是莫尔尼亚这个早已抛弃了拉里克教的国家或者是北方的凯立德人都在以对酒欢歌庆祝着这一天。loGVR

  而这次,神迹日却与众不同了。loGVR

  在人们庆祝了节日早已入睡时,一阵暴风雨突然袭来。猛烈的狂风仿佛要扯开房屋的茅草顶和圆木屋顶一样把人家的房屋拽的吱嘎作响。loGVR

  人们在睡梦中甚至听到了冤魂凄厉的哭嚎,有些还没有完全入睡的人看到在窗外的夜空中,平整无际的夜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发出了一丝诡异的彩色光芒。loGVR

  随着最后一缕月光被不同寻常的黑暗笼罩,狂猎来了。loGVR

  这些可怕的造物身着古老的铠甲和破旧的披风,骑乘着黑色眼冒蓝光的恶魔战马从彩色的光芒中涌出,随着战马的马蹄在这座光芒构成的桥上奔驰,天空中也不断发出震耳的雷鸣。loGVR

  看到这一个场景的人惊愕的愣在原地,望着狂猎从天空奔驰而过或者是疾驰而下落到窗前,抬起戴着古老国度的头盔以下面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双眼与这些倒霉蛋四目相对……loGVR

  在这一夜,各地都有人失踪或是死于非命。当巡逻兵经过街道时发现了原本应该值班的守夜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街道也一片死寂后踢开了房门,发现这一户人家早已断气,他们的身上没有伤口,后来的解剖也没有中毒的现象,但如果是疾病的话突然如此多的人失去生命未免太过巧合了。loGVR

  而那天夜晚,很多人都在睡梦中被噩梦惊醒……loGVR

  当卡斯帕尔在睡梦中看到戴着一顶面具盔身材魁梧的战士勒住胯下眼冒红光披着破烂马衣的坐骑凝视着他时,他的内心仿佛有着一股莫名的触动,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伸出手抓住他破烂的披风……loGVR

  而后卡斯帕尔夺回了理智从这场噩梦中惊醒,而房间中迪昂和维斯还在熟睡。当他望向天空时他只看到了一阵诡异的光照亮了漆黑的夜晚。loGVR

  卡斯帕尔事后回忆着梦中这神秘人的身影,他戴着一顶脸被雕刻成颅骨形状的面具盔,在头盔的顶端有着一对仿佛龙翼般的装饰,在面具的上颚延伸着一面挂着红色铁锈的链巾。loGVR

  这武士身着一件古老漆黑的分段式环甲,身后披着一件破烂的披风并且用许多婴儿的颅骨作为装饰。在他的手套和铁靴上也雕刻着精美但早已无法辨认的浮雕,看上去应该出自精灵之手。loGVR

  这一夜惊醒的并不只有卡斯帕尔。loGVR

  在贝列尼昂帝国的首都法兰道夫,皇帝尤金四世尖叫着突然掀起棉被,当侍卫听到皇帝的尖叫立刻满是杀意和警惕的踢开房门冲进来时看到的只是皇帝身边风光展露无遗的一个女人。侍卫清楚这是奥吉尔伯爵的夫人,伯爵本人被尤金四世调去了南方镇压木精灵的叛乱。而伯爵夫人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躺在皇帝的身边……loGVR

  皇帝的尖叫惊醒了伯爵夫人,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来后看到呆呆盯着她的侍卫立刻脸色通红的用棉被捂住自己的胸脯。loGVR

  而在哨兵城外,梅菲和半身人烧饼四世从稻草堆跳了起来,他们在梦中都看到了一个魁梧可怕的骑士在用他散发出的无形的吸引力试图控制着他们的意识。不过幸运的是半身人天生对这种魅惑性的魔法免疫,而梅菲则是大吼着坐了起来试图拔剑,他的叫声惊醒了屋里的主人和这个猪圈里正在熟睡的肥猪。只有齐格夫蒙德还在稻草中打着呼噜。loGVR

  此外还有许多人做了这场噩梦:从国王到农民,即使是身为女武神的欧琳也受到了这场噩梦的影响……loGV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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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猎……”卢比奥坐在马车里翻阅着随身携带的书籍查找着一切关于狂猎的记载。距离神迹日已经过了两天,而狂猎现象依然在继续着,有几个学徒险些在噩梦中丧命,庆幸的是一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鹰啸惊醒了他们。loGVR

  贝列尼昂帝国的至高宗师,也就是贝列尼昂战法师的领袖和奥法议会的首席参议与奥法学院的院长海因里希·菲尔伯格坐在另一侧看着跟随他前往哨兵城的学徒们。loGVR

  卢比奥·瓦恩无非是他最器重的一位学徒,他是来自夏尔堡的一个富商的儿子。他还在法兰道夫的学校读书时海因里希就注意了他,如此优秀的人才,他年纪轻轻就可以亲和魔力,即使是最为匮乏的时候他也可以与其流通亲和。如果他是术士的话那么简直就是完美的存在。loGVR

  海因里希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他,令他高兴的是卢比奥也对奥法很有兴趣报考了法兰道夫的奥法学院,而海因里希立刻动用自己的地位和权势录用了这个天赋异禀的学生,并且将其带在身边引导他成为了帝国的战法师。相信这个出色的人会成为帝国锋利的剑。loGVR

  而坐在卢比奥身边的一位半精灵名为欧蒂娜·绿叶,她的母亲是一位木精灵,她的母亲在帝国军团围剿这些木精灵蛮子时被一名帝国的军人强暴生下了她,而后这个可怜的半精灵被一位术士收养。海因里希不信任这种夹杂着外来血统的人,因此花费了大量时间精力调查她的底细,这学生对治疗系魔法和驱散亡灵和变化系都很有研究,就如同她乐于助人和友善的性格一样,但对比一下卢比奥简直天差地别,卢比奥就是拉里克亲自操手为帝国创造的瑰宝,他简直就是为了服务帝国而生的。loGVR

  其他的学生……也没什么好说的,海因里希不看重他们。这些学徒多数出身于贵族,其中地位最高也是最跋扈的就是约瑟夫亲王的小儿子维克多·费尔巴哈,一个相貌英俊而且总是把自己的衣服整理的整洁干净的公子哥。对此海因里希也不怎么反对,但是等将来投入战争不知道这公子哥会怎么样。loGVR

  马车在午夜的卡罗斯王国年久失修的大路上疾驰着,车外不停传来车夫的大喝声和战马的嘶鸣。loGVR

  卢比奥穿着贝列尼昂帝国战法师特制的长袍,这衣服用坚硬的龙蜥皮革制成,在皮革的胸前和后背铆接着一片片大小一致的铁片,在肩部也铆着锁子护肩。loGVR

  贝列尼昂帝国的战法师不止是精于奥法的专家,也是在近距离战斗中技巧娴熟的战斗大师。因此这支部队才无愧于“帝国之翼”这个称号,战法师的标志也是一支落在冈格尼尔之上的隼鹰。loGVR

  “你发现了什么?”欧蒂娜坐在卢比奥的身旁几乎要贴在了他的身上,而卢比奥则是有些漫无目的快速翻着这本书。loGVR

  “一堆废话和毫无理据的猜测,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怎么还能写成书还放在了法兰道夫的书店。”loGVR

  “只要付得起出版费和印刷费,叶子收到的情书集也能出版在帝国的每个角落。”一位来自诺恩城的学徒威尔听到卢比奥的话有些起哄意味的大声插嘴道,威尔的目的得逞了,许多学徒都发出了窃笑声并且把各种异样的目光投向脸色通红的半精灵。loGVR

  卢比奥有些轻蔑的抬起头白了一眼威尔而后把书合上放回包里。loGVR

  海因里希对学徒们时常发生的内讧和拌嘴习以为常,反正他们不会把互相烤成碳,所以他通常不会制止,相反这种争斗的行为会激励他们,让他们为了攀比和争斗更加卖力的学习。loGVR

  现在海因里希需要想的只是继续培养卢比奥·瓦恩这个天赋异禀的学徒,而卢比奥依然沉浸于狂猎的研究中。许多学徒们讥讽卢比奥的迷信和固执,他们选择相信矮人革命党人发表的言论:这只是极光或者是天上的星星爆炸发出的光,又或者是居住在尼福尔空港的天空矮人们驾驶的空中战舰喷射而出的蒸汽。loGVR2

  而海因里希对卢比奥的担忧很是赞赏,因为他也对狂猎十分担忧。正如他在观星室通过预言术看到的幻象,一团黑色的潮水漫过金伦加之墙淹没奥克斯兰和卡罗斯,而阿塔斯维尼亚王国四处燃烧着诡异的火焰,在诡异的烈火中十字架挺立在尖叫哭嚎的冤魂中央。loGVR

  对此海因里希立刻上报了皇帝,而尤金四世对这件事也很是重视,他向来都是尤金皇帝最器重的大臣,因此尤金给予了海因里希全权负责防御和调查这预言幻象的负责人。loGVR

  而海因里希也不负众望,他迅速组织了各个骑士团的领袖和14支常备帝国军团和特殊军团的将军们、法兰道夫总指挥部的最高统帅和各个行省的领主对这件事展开了探讨和会议,最终还是一个人给了他十分可靠的建议……loGVR

  那一天夜晚法兰道夫被入春时第一场小雨覆盖,而居民们也在宵禁后回到家中闭门不出。那一天会议照常以各种意见不合产生的吵骂和争执中结束,将军和领主贵族们不欢而散,海因里希气愤不已的坐在桌前取出自己藏在书柜中的一瓶葡萄酒,这瓶葡萄酒是产自莫尔尼亚的葡萄产地阿奎坦的佳酿。不过因为贝列尼昂帝国对莫尔尼亚进行的经济和贸易的封锁这种好东西没办法买到,这只是一个学徒的父亲为了把孩子送到学院中就读送给他的……礼物。loGVR

  反正不要白不要,海因里希收下了这瓶来之不易的阿奎坦葡萄酒,而这瓶酒不能被任何人看到,他不管会被诬陷通敌或者是走私这种无关紧要的罪名,这会污染他在皇帝面前忠诚、纯洁的形象。loGVR

  海因里希打开橡木塞在高脚杯中倒了半杯葡萄酒,心中还在因为这群白痴生着闷气,如果他的预言属实,就证明了诺瓦地区面临着巨大的威胁,黑色的潮水淹没金伦加之墙涌向南方或许就是意味着神话中的魔头“天选者”扎武隆会解除金伦加之墙的守护石封印率领黑暗精灵和斯灵魔族卷土重来。loGVR

  那么就是传说中终末之时的到来,这是整个中庭生死存亡之际,乃至诸神存亡之际。而这群将军还在因为各种琐碎的条例扭扭捏捏。loGVR

  这些废物统帅们愚笨的头脑让海因里希气愤不已,因此佳酿也在嘴中变得索然无味。loGVR

  “一群蠢货。”loGVR

  海因里希在装饰豪华的房间中大声咆哮着把酒杯甩在红色的地毯上,用恶毒的脏话诅咒着这群不识大局的废物将来死后通通滚去尼伯龙根。loGVR

  而后他听到了窗外传来了一声战马的啼鸣声时他也没有太在意,而后窗户被一阵带有强烈魔力的风吹开。loGVR

  海因里希看到一匹披着蓝色马衣的飞马在塔外的空中盘旋着,而一个身着铠甲的人此刻正坐在窗前整理着自己的衣冠。loGVR

  来者是一位看上去很年轻的女人,头上戴着一顶羽翼盔,身着血红色的战袍和一身精致的半身胸甲。loGVR

  女武神?loGVR

  海因里希看到来者这一身装扮的第一反应便是神话中为拉里克服务的女武神们,她们由拉里克的亲女和其他神祇的女儿组成负责为拉里克执行一些秘密活动和寻找英灵。但是凡人很少看到她们,拉里克之女们也很少出现在凡人面前。loGVR

  “你是谁?”尽管这么想,但是海因里希还是没有放下警惕,他一方面惊讶着她竟然会穿过布置在秘术塔周围的奥法结界并且没有触发防御陷阱和警报,另一方面也在思考着这来者究竟何人,是何目的。loGVR

  “我是女武神:胜利赐予者希格德莉法,也就是Sigurðr,神王拉里克是我的父亲。”女武神不紧不慢的从窗户上轻盈是跳进房间中,仿佛这一身铠甲根本没有重量。loGVR

  “证明你自己。”海因里希拔出佩剑杀气十足的回应道。loGVR

  “怎么证明?把你杀了拖回阿斯伦德让我的父亲告诉你?”女武神有些不以为然的走上前用戴着铁手套的手把海因里希的剑锋拍到一旁。loGVR

  “我倒是对你的灵魂很感兴趣,成为英灵会是阿斯伦德的精锐力量。”希格德莉法丝毫不担心海因里希是发起攻击,或许是在这位拉里克之女的眼里,纵使这个战法师是贝列尼昂帝国最强悍的至高宗师,而他一介凡人还是太渺小了?loGVR

  而海因里希也打量了一下女武神,这位女武神的身高甚至比自己还要高一点,因为羽翼盔的羽饰反而显得更高了。loGVR

  希格德莉法说着又把手伸过去抬起他的下巴像是在验货一样。loGVR

  “如果小姐真是女武神……不知找我有何事?”海因里希没有推开她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忍受着她像是在检验商品一样四处端详着他的脑袋。loGVR

  希格德莉法似乎想起了什么停止了检查海因里希的方块脸而是坐在了原本属于海因里希的沙发上,仿佛这塔就是属于她的。loGVR

  “你应该知道……预言了?”loGVR

  “什么?”loGVR

  “别装糊涂,我已经盯着你们很久了。”希格德莉法靠在沙发上得意的盯着海因里希不断躲闪的双眼。loGVR

  “烈火中的十字架,淹没金伦加的黑水。”希格德莉法边说边得意的望着海因里希,“坐下。”loGVR

  “不了,女武神大人。”loGVR

  “那好吧,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此事。”希格德莉法在桌子上勾勒了几道卢恩符文构成的语句,而后这些卢恩符文汇聚成一副立体的诺瓦地区的地图,从城镇到高山乃至任何公路都一清二楚。loGVR

  “你的计划是什么?”loGVR

  “组织帝国军团,在危机来临时利用我们强悍的军事力量进行反击。”loGVR

  “我以为大法师的想法会更有智慧一点。”希格德莉法有些鄙视的白了一眼表情极度严峻到有些让人发笑的海因里希咂咂舌。loGVR

  “帝国军团每一支编制为2000-5000人,共14支军团,从第零军团到第十四军团帝国总兵力十万大军,还不包括帝国未公开记录的军团和骑士团。”海因里希对女武神看扁自己的行为有些恼火,他从来厌恶任何人会用这种鄙视的眼光看待自己。loGVR

  “而你清楚敌人吗?”希格德莉法笑着把密封的信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的长姐,也就是我们所有女武神的领袖亚歌薇特为你准备的。”loGVR

  “这是什么?”海因里希看着这封信,好奇心和求知欲迫切的逼着他迅速打开红色烫印的信封。loGVR

  上面满是复杂的奥法公式和卢恩符文,以及各种工程的建造过程和建议。loGVR

  “我们建议你们不要主动出击,而是防御。”希格德莉法用手在地图上画下一道漫长的横线,随着指尖的滑动一道雄伟的城墙沿着北奥克斯兰的边境线一直延伸到东方敦斯沃尔的群山中。loGVR

  “这可是大工程……”loGVR

  “不会很大的,阿斯伦德会为你提供帮助。”希格德莉法微微一笑,一切尽在这位美丽但透露着一股危险气息的女武神掌控之下。loGVR

  “涅夫扬卡会提供这道防线所需的建材和资金,这道防线需要一直延伸到敦斯沃尔的北方边缘山脉,那里有矮人的要塞群防御会很有把握。而你的防线则是在这些人类文明的边界屹立,等着黑暗精灵在这面墙上撞得头破血流。”loGVR

  “这有用吗?”尽管海因里希心里没底,但是他内心已经乐开了花,上面记载的奥法资料是他毕生都没有见过的,或者说在中庭就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loGVR

  “有用。这道防线也不需要太耗费精力维护。”希格德莉法舔了舔嘴唇开始十分热情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杵着桌子在地图上四处指点介绍着。loGVR

  “这道防线,你需要想办法说服你的皇帝——什么名字我就不管了,我也没什么兴趣,你说服他与其他国王商讨联合,让其他国家也出兵驻守。而且你看到防线的这些像是烽火台的东西了吗?”loGVR

  “看到了。”loGVR

  “在这里,你们只需要安置一些神龛就可以,把卷轴上的那些卢恩符文刻在神龛上,然后派你的法师在这道据点的附近设置维护防线魔力供应的法阵,不过这法阵会迅速吸干维护者储存的所有魔力。而且将卷轴上的符文篆刻在防线的周围,魔力会沿着符文构成的脉网将魔力输送在防线的每一个角落。”loGVR

  “嗯……”loGVR

  “其余的,卷轴上已经完全写好了。”希格德莉法说完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这个举动把专心研究这道防线和复杂的法术公式的海因里希吓得像是触电了一样抖了一下。loGVR

  “我以后还会来找你,这期间你就想办法说服皇帝喽。”希格德莉法走到窗户前回过头摆摆手,而后飞马迅速转身闪电般划过窗前。loGVR

  而女武神则是在一眨眼间跟着飞马消失的无影无踪。loGVR

  事后海因里希费了很大力气才力排众议说服了尤金皇帝,尤金先是说服了自己的妹夫,也就是卡罗斯王国的费奥多尔·波扎尔斯基国王,而后又以租借战舰的方式与一直和贝列尼昂帝国水火不容的莫尔尼亚人达成了暂时的军事盟约。loGVR

  海因里希对尤金皇帝的信任很是感动,他对遇到如此信任自己的君主感到荣幸,他内心发誓要倾尽一生的为尤金四世效忠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loGVR

  而现在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更加要紧的问题……loGVR

  奥克斯兰和敦斯沃尔的那些乡巴佬竟然拒绝了贝列尼昂帝国的联盟!他们不允许帝国军队进入他们的地盘,这就意味着黄金防线只能沿着矛湾建造而将奥克斯兰和敦斯沃尔隔绝在外。loGVR

  如果希格德莉法知道了她会暴怒的,而且这也打乱了一切计划。他一再请求皇帝宽限期限说服奥克斯兰那些城邦的土包子国王们,而尤金皇帝这一次没有继续听从他的请求。loGVR

  黄金防线以矛湾为起点延伸至卡罗斯王国的绞架山口,就这么定了。loGVR

  尤金的决定让海因里希既气愤又无奈,他知道皇帝已经做了很多的妥协,他尽力联合了帝国的盟友,还临时与帝国的敌人和好为自己的计划准备,可是他真的需要更多时间。loGVR

  海因里希等着希格德莉法再次来找他,他好继续与女武神商讨接下来怎么做。loGVR

  而女武神再也没有来找过他……loGVR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