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德国“拳师犬”轮式步兵战车在连接塔利尔空军基地和The City的公路上飞驰，两架长弓剑鱼和步战车保持相同的速度，盘旋在周围护航。lqRrg
陈洛悠闲地躺在步战车的真皮座椅上，把空调打到20度，摸鱼划水；而光辉、斯图卡则坐在他对面，前者抱着本从38t那里借来的书，仔细地阅读着，打算更深入地了解这个世界；后者一言不发，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lqRrg
格蕾特知道陈洛要带着斯图卡来The City取东西，看起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他也不管那么多，没有明确反对就是同意。拳师犬作为全世界乘坐最舒适的步战车，防护也过得去，开着它出门也不丢面子。lqRrg1
“The City是一座巨大的要塞城市，学联都在这里设置了分部，还有大量的DOLLS傀儡分身储备，按理说，生活条件应该不错。”lqRrg
光辉对着书分析道，“电影院，图书馆，高档餐厅，酒店，挺不错啊。”lqRrg
这种表面高科技，光鲜亮丽，背地里蕴藏着无数黑暗的城市设定，又有什么杀人放火，抢劫盗窃，赌博贩毒，帮派火并，警察无能的条件当背景，别说是近未来科幻小说，连隔壁玄幻都用滥了，陈洛自然没有不熟悉的道理。lqRrg4
不过，The City可是要塞都市。就连要塞都市能出这种幺蛾子，有效说明驻军和要塞化的效果比较可疑，战斗力就……lqRrg
光辉也不是天真无知的少女，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不是很惊讶。至于如何治理这种城市贫民窟，降低犯罪率，陈洛只是有一点大方向上的想法，但他当年公务员考试没上岸，学艺不精，所以不知道如何具体实施。lqRrg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见一见几个学联的高层，商量一下合作的事。”lqRrg
光辉当即质疑道，“指挥官，你是逆戟军团的首脑，除了Black Cross学联可能首脑在这以外，你去找别的几个学联，论权力地位，至少比你低两三级啊。”lqRrg
“emmmm，我倒是没什么自觉，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很在意这一点。”lqRrg
这种外交场合就是麻烦，陈洛自己无所谓，逆戟军团作为一个政治实体可就得在意了。想到这个，陈洛暂时打消了拜访其他几个学联的想法，退而求其次：“那Black Cross总可以拜访了吧？斯图卡，你有什么情报吗？”lqRrg
“学联的最高领袖叫弗里德里希·艾伯特……”lqRrg1
陈洛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吐槽的欲望说道：“没事，继续。”lqRrg
“所谓学联，是学院联盟的简称，每一个学联都下辖若干个研究院，可以研发不同款式的ARMS机装，而对应学联的DOLLS也由学联集中管理。”lqRrg
学联对应研究院，大概就对应一个国家下属若干家公司吧。比如什么做109的梅赛施密特，做190的福克沃尔夫，做F4U海盗的沃特公司，还有养了一大堆猫，有什么F4F野猫，F6F地狱猫，F7F虎猫，F8F熊猫，F9F……黑豹的格鲁曼公司。lqRrg
黑豹也是猫啊！（正论）lqRrg2
“那灰烬教会呢？书上说灰烬教会是现存人类的领导组织，总部在The City。”lqRrg
“两百年前，灾兽突然出现，当时它们还被称为‘Resetter’，归零者，重置者。它们有着一层不可破坏的绝缘层，所到之处，钢铁碎裂，砂石风化，接触到它们，或者被它们攻击的人类，都没有任何幸存的可能。”lqRrg10
“这是一场天灾。灾兽花了超过一百年时间慢慢侵蚀着人类的文明，粉碎城市，解体国家，直到将近一个世纪前，灰烬教会成立了。”lqRrg
“没有人知道灰烬教会最开始是谁创立的，它最开始不过被看成是一种末世信仰，和其他的邪教没有区别。但他们发现了一种被称为‘通路’的效应，开创了最初的干涉武器。”lqRrg
“他们让人类的武器终于能够伤害到灾兽，因此发现了质量干预材料，带来了DOLLS和ARMS机装，也因此掀开了人类和灾兽将近百年有来有回的对抗史。他们成立了自己的秘密军队，也是现存人类军队中唯一能够处理一些低级灾兽的，叫做‘深渊之底’，主要是战斗修女，也有其他辅助单位。”lqRrg3
“至于学联，维修会，那都是教会成立很久以后的事情了。”lqRrg
“由于种种原因，学联和维修会之间有合作，但更多的是分歧和龃龉。Black Cross学联是率先脱离教会独立的学联。”lqRrg
斯图卡一口气讲完了整个世界的历史，听得陈洛频频点头，看起来跟原版灰烬战线的世界观区别不大，只是更细化了。lqRrg
“去找维修会的董事长，或者教会的……大概是大主教吧，这都是次要的事情。我比较关心一个重点，什么是‘通路’效应？”lqRrg
“不知道，也很少有人知道。这是教会的机密，即使是我们这些使用ARMS机装的DOLLS也不知道。”lqRrg
陈洛心说这不是坑爹呢吗，系统召唤出的武器对灾兽有效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万一自己给斯图卡做的机装到时候对灾兽无效，那就搞笑了。lqRrg
“干涉弹药也是分等级的，最纯粹的干涉弹药能够无视灾兽的任何装甲，但那似乎是要经过某种法阵的处理，产量非常低，这种法阵是教会的最高机密，也是‘深渊之底’这个组织专用的。各学联给自己DOLLS使用的普通干涉弹药就比较弱，只能无视灾兽的外层绝缘层，还是要和装甲硬碰硬。”lqRrg
陈洛开始猜了：“我来自异世界，逆戟军团的武器对灾兽都有效，但我们暂时还不知道是无视装甲的有效，还是强行穿甲的有效，毕竟勒克莱尔的穿深太高，打上去都是一炮秒杀，没有灾兽承受得住。”lqRrg
“我有个猜测啊，你说的‘某种法阵’，是不是去异世界转一圈又回来了？所谓绝缘层，本质上会不会是一种由数学规律和物理常数构成的世界屏障？要不没法解释它又硬又软，又空又满，又不是液体又不是固体，又滑又黏这种反常识的特性啊？”lqRrg
当然，陈洛很佩服测出这些特性的勇士，毕竟绝缘层就像星际2合作模式里的小软，沾着就死，碰着就亡。很明显，敢去测的人，大概率是无了。lqRrg1
眼看着光辉露出了似懂非懂的表情，陈洛得理不饶人，接着猜想道：“那这么说来，我们的武器能击穿它，本质上是因为我们的武器来自异世界，自带干涉效果。但是我们的武器只是有异世界的物理常数和数学规律，并没有一层严格意义上的世界屏障，所以，效果可能略优于你们的普通干涉弹药，却不如教会的那种弹药。”lqRrg
当然，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一切目前还都只是猜想，还不能当做定理去用。lqRrg
而且，起码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打算用武力去找教会要这种法阵。要是逼急了教会，人家把法阵一毁，资料一删，鱼死网破就搞笑了。所以，还是得软着来，谈谈合作双赢的事情更好。lqRrg
“谢谢你斯图卡，帮大忙了。等下我们先去拿原材料，然后你先回基地，把东西随便放到哪辆补给车上，就可以开始做你的新机装了。我们得和几个阵营的高层商量点事。”lqRrg
“我也没问题，指挥官，就让我来保护你的安全吧。”lqRrg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