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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Nine——真物与重量

  “夏油前辈,这样就可以了吧。”一个穿着漆黑西装与黑色领带,说话没有声调起伏,有股不祥气息的男人正和梳着半丸子头、身披五条袈裟(五条袈裟是日本的一种僧侣服饰)、脸上总是露着微笑、看上去异常和善的夏油杰交流着。X6WMi

  “诶,非常感谢。”夏油笑着说道,“多亏了你替我扰乱了咒术师高层的视线,才让我得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X6WMi

  “既然夏油前辈达到了相应的目的,那就请快点支付账单吧。”男人依旧用着平静的语气说道。X6WMi

  “你怎么可以和夏油大人这么说话?”X6WMi

  一旁,身着高中生校服的两位女生正生气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X6WMi

  “好了,美美子、菜菜子,你们不要对贝木先生过于无理。这位贝木先生可是我高专时期的学弟呢,而且他也帮了我大忙。获得报酬也是合情合理的。”X6WMi

  说罢,夏油杰从袈裟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丢给了贝木泥舟。X6WMi

  “这是说好的五千万日元。密码是我们的联系暗号。话说回来,我有些好奇。身为正统咒术师的你为什么要和我这个‘穷凶极恶’的诅咒师产生交集。”X6WMi

  “因为钱。”贝木泥舟默默地将银行卡放入了钱包中,“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钱。钱可以代替一切,是能成为一切事物的代用品的,万能卡片。能买东西,能买命,能买人,能买新,能买幸福,能买梦想——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它更重要,更无可替代了。所以我喜欢它。”X6WMi

  “真是冷血呢。”夏油依旧用着温和的表情和贝木交流着,“看来我和你的追求完全不同。”X6WMi

  “哦?那夏油前辈又在追求什么呢?”X6WMi

  “我的话,想要创造一个只有咒术师存在的世界呢。”被贝木问及了自己的追求后,夏油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喃喃地说道。X6WMi

  “这个追求,其实是谎言吧。”X6WMi

  “何以见得?”X6WMi

  “正因为这个追求对你不重要,你才可以毫无顾忌地讲出来不是吗?”贝木泥舟一边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公文包,一边说道。X6WMi

  被贝木泥舟点破了心事的夏油杰双眼微眯,表情逐渐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X6WMi

  “但是,如果这不是真物的话,为何会有那么多志同道合的咒术师加入我的队伍中呢?”X6WMi

  “或许我该说得更清楚一些。在我个人看来,这并不是夏油前辈真正的追求,不过是你在追寻真物时选择的其中一条途径罢了。”贝木泥舟提起了公文包,慢慢地走出了夏油杰的基地,“有时候,蕴藏着想成为真物意志的伪物,比真物还要来得真实。虽然可能会很冒犯,但作为后辈的我还是想要提一句,夏油前辈的真物早就伴随着天内理子和那112位村民的死去而一同消逝了吧。留下的,不过是已经扭曲的执念罢了。”X6WMi

  哒、哒、哒。X6WMi

  这是贝木泥舟的皮鞋踩着地面远去的声音。夏油杰的基地内,此刻一片寂静。坐在夏油杰四周的咒术师们也都噤若寒蝉,望着夏油那张逐渐阴沉的面孔,不敢发出一点声音。X6WMi

  “夏油大人,难道不把那个无礼之徒给留下来么?”X6WMi

  最终,还是关心着夏油杰的美美子与菜菜子两人打破了寂静。X6WMi

  “不用了。说到底,贝木学弟他还是帮了我不少忙的。”夏油苦笑着说道,“而且,那个欺诈师可不是好惹的货色。虽然我并不怕他,但是我并不希望我的家人为了这点小事以身涉险。”X6WMi1

  “好啦,你们俩,不要再多想了。”夏油笑着揉了揉美美子与菜菜子的脑袋,随后向基地内的其余咒术师发出了指令,“接下来,按照原计划进行下一步。”X6WMi

  “是!”X6WMi

  夏油麾下的咒术师们在收到了指令后纷纷前往了既定的场所进行,而夏油则依旧坐在基地的主座上默默地回忆着贝木泥舟的那番话。X6WMi

  除了悟以及那个讨厌的女人(卧烟伊豆湖)外,大概只有贝木那个家伙能够引起自己内心的波澜了吧。哼,话语中都是满满的谎言和陷阱,被摆了一道呢。X6WMi

  --------------来自贝木泥舟的分隔线--------------X6WMi

  “据说,最近有一位从私立直江津高等学校转学过来的女生哦。”X6WMi

  “诶,真的假的。”X6WMi

  “当然是真的,据说她留着一头紫色的长发,长得也非常漂亮,是个绝色美人呢。”X6WMi1

  “哇,那真是想去看一看。”X6WMi

  周四,难得回到丰之崎打算过一回正常学生生活的神绮光一进校门就听到了青春期的男生们那特有的躁动。在无视了那散溢在空气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后,神绮默默地继续往着楼梯上方走去。X6WMi

  私立丰之崎学园的教室位置并非按照年级与班级标号而严格划分的。例如,神绮所在的一年级E班的教室位于三楼,而乙骨忧太原本所在的一年级B班却在一楼。因此,一年级E班若是想要安全上垒、压时抵达教室而不迟到,就要比怀有同样想法的一年级B班的学生早起五分钟左右的时间。X6WMi

  “还有五分钟就要迟到了么?”X6WMi

  神绮看了看表,而他的右脚也正好跨上了二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平台。就在他打算按时抵达教室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像是遇到了二次元中才有的场景一般,他亲眼见到,空中,降下了一个女孩。X6WMi

  和通常那些无视了空气阻力的重物不同,落下的女孩就像是羽毛那般轻柔地漂浮在空中。敏锐地察觉出了异样的神绮没有因为判断出女孩不会因为从高处跌落而真正受伤便放弃对她的救助。比起避开,他认为去接住跌落的同学时更为正确的判断。X6WMi1

  当然,事实也可能并非如此。因为,这个女孩的非常地轻,轻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好像她其实并非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X6WMi

  女孩在感受到自己被人接住后,静静地抬起头观察起了对方,而感受到视线的神绮也也低下头看了看被自己接住的女生。X6WMi

  紫色的长发,手里拿着一般入校数月的学生都不会随身携带、只会在入学当天发下的校规小册,以及没有印象的脸庞。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女生就是那些男生嘴里提及的转校生了。X6WMi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隐而不发的诅咒气息。X6WMi

  “又摊上了,麻烦的事情了呢。”神绮回想起了夜蛾校长委托的内容——去找出,寄宿在人身上的那五个特级咒灵。X6WMi

  不符合常理的转校,不符合常理的诅咒气息,特殊的委托,隐匿于人间的特级咒灵。也许这个女孩和委托的事件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X6WMi

  “你,发现我的秘密了呢。”X6WMi

  那名女生从神绮的怀里挣脱了出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银发少年。X6WMi

  “不是哦。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你的名字也不清楚。”神绮笑着说道,“另外,我对你本人也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可以让一让么?我上课要迟到了。”X6WMi

  “诶。”X6WMi

  女生似乎对于神绮如此识趣的发言颇有些意外,她主动地让出了一条道路,任由神绮走向了三楼。X6WMi

  上午的理科课程十分无聊,对于已经把数理化玩出花来的神绮来说,还不如闷头研究一些其他的东西。而坐在他身后、梳着一对垂肩的麻花辫、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的女生正默默地注意着神绮的一举一动。X6WMi

  这名女生名叫羽川翼,和神绮光的关系很好。两人从初中起便相识,一直是很好的朋友,交流的时候也以名字相称。X6WMi

  课后,她用自动铅顶了顶神绮的后背,开口问道:“光君,自从上次请假离校开始,你已经断断续续缺席了14天了。我有些好奇,这些天你到底在做什么。”X6WMi

  “可能是因为单纯的无聊。总之,我这14天都在无所事事地闲逛。”神绮打算敷衍一下羽川翼,他不想把日常生活中的普通人卷入咒术师的世界中。X6WMi

  “骗子。(うそつき Uso-tsuki)。”羽川有些生气地鼓起了脸,“光君的事情我一直有在关注哦。上次请假离校的当天凌晨,你异常地着急,是临时打电话找我、请我帮忙请假的。看你那时的语气,应该是碰上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当天下午,我在前往吉祥寺的Hara Donuts买甜甜圈的时候看到了你的身影。X6WMi

  数天后,你在一年级B班帮助一位名叫乙骨忧太的同学赶走了前来霸凌他的高年级学生。随后,这位名叫乙骨忧太的学生和你一起突然失踪,直到七天前我才了解到那位学生转学到了一个名叫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高级职校。从表面上来看,这是一所宗教性质的学校,但是我总觉得它的真实面目远没有这么简单。并且,一个在高升学率的重点高中的学生突然转学去高级职校,这无论如何都是相当不正常的事情吧。学校的领导对于这件转学的事情都是三缄其口,没有透露出任何消息。”X6WMi

  “过度的隐瞒反而能够催生他人的好奇心。”神绮叹了一口气,“所以,翼。你去调查了都立高专这所学校是么?”X6WMi

  “对。”羽川淡紫色的眸子里迸发出了探究的神色,“两天前,我偷偷地去都立高专附近探察了一下,没有想到正好看到了你和乙骨同学以及其他人离开的身影。出于好奇,我跟踪了你们,发现你们前往的是一座因为事故而暂时停学的小学校园,所以你其实是去——”X6WMi

  “暂时打住吧,翼。有些话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说出来。”神绮像是认输一般承认了自己确实去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工作,“我会和你全部说明的。中午的时候愿意和我一起去教学楼的天台上吃饭么?除了和你说明我的经历以外,我还想确认一些事情。”X6WMi

  “好的,那么就说定了哦。”X6WMi

  -------------来自羽川翼的分隔线-------------X6WMi

  中午,羽川带着自制的便当和神绮一起来到了教学楼的天台上。X6WMi

  两人并排坐在楼顶水箱背着阳光的那一侧,一边吃着午饭一边继续着前面未完成的话题。X6WMi

  “在告诉你所有的真相之前,我想先确认一件事。”X6WMi

  神绮从塑料袋里掏出了一只他刚刚在校园内捕获的无害的四级咒灵——蝇头。X6WMi

  “你能看到这个小家伙么?”X6WMi

  “唔……一个长得和苍蝇似的怪物吧。总感觉食欲要没有了呢。”羽川点了点头。在她的视线里,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只布偶样的怪物正在神绮的手里挣扎着。X6WMi

  神绮在得到了羽川恢复后随手祓除了这只可怜的牺牲品,随后对着羽川说道:“现在看来,你确实能看得见咒灵呢。”X6WMi

  “咒灵?”X6WMi

  “你可以理解为见鬼的才能哦。某种意义上来说接下来我要讲述的事情你都完全可以类比到阴阳师身上。相对于咒术师这个陌生的名词,把我的副业比作经常在小说以及影视作品中出现,被大家所熟知的阴阳师更容易让人理解。”X6WMi

  “原来如此。”羽川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X6WMi

  “包括刚才你看到的怪物在内,一系列通过人类负面的情感所产生的诅咒而催化出的怪异通称咒灵。而我,作为专门负责消灭怪异的人士,可以被称为咒术师。就和你所想的那样,我旷课的那十几天确实都是去处理一些特别的事物了,简单的来说就是杀怪救人,以及研究咒术。”X6WMi

  说完这些事情之后,神绮又问起了关于早上自己救下的那名女生的事情。X6WMi

  “话说,最近我们学校来了一位有着紫色长发的转学生吧。”X6WMi

  “诶。”羽川有些讶异地点了点头,“是有这样一位转学生哦,而且正好在我们班上。”X6WMi

  “她的名字是?”X6WMi

  “战场原黑仪。不过,光君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位转学生来了呢?”羽川好奇地看着神绮的侧脸问道。X6WMi3

  “只是有些在意罢了。”神绮咬了一口从小卖部买来的干巴巴的炒面面包说道,“上午在去教室的路上碰掉遇到了从楼上跌落下来的战场原同学,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样子。”X6WMi

  “真的很少见哦,光君竟然会对其他同学的事情感兴趣。”羽川一脸坏笑地揶揄起了身边的神绮。X6WMi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X6WMi

  不过,在女生面前,男生的反驳总是无力的。羽川很快地又将话题给带向了高速车道:“我懂我懂,那些漂亮却又体弱多病的女孩子,男生们都很喜欢吧。惹人怜爱,又能适时地勾起男生的欲望的那种。啊,讨厌、讨厌。真是太肮脏、太肮脏了,没想到光君也是如此。”X6WMi

  “事实上我是对她身上的诅咒感兴趣。”见羽川如此介意自己的关注点,神绮也不得不开诚布公,并且稍稍加入了一些能够扰乱羽川心绪的发言,“而且,说到感兴趣的人。对我来说,在这短短的15年人生当中,(在这里神绮隐去了前置条件,非咒术师世界中)唯一可以让我感兴趣的人可能就是你了,翼。”X6WMi

  听到神绮“大胆”的发言后,羽川立刻用双手捂住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哪怕平日里再聪明再精明的女生也有可能瞬间变成恋爱脑,羽川也不例外。当然,神绮(钢铁直男)并不知道这位从初中开始便和他产生交集的女生喜欢他,只是觉得这招对于羽川意外地好用罢了。X6WMi1

  “所以光君想要接触战场原同学,其实是因为那方面的原因么?”羽川立刻明白了神绮的意思。X6WMi

  “是的,可能暂时没法把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等到这段时间的任务结束了,我会再和你仔细说明情况的。对了,”神绮从兜里翻出了一个十字架样式的咒物护符,将它递给了羽川翼,“鉴于你能看见咒灵,我不确定你在之后的日子里还能否平稳地度过之后的每一天。最近,东京都内的咒灵出现次数越来越频繁,对于普通人的伤害事件也越来越多,戴着这个咒物护符能够帮你驱离一级咒灵以下的诅咒。平时,若是你看到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不要因为好奇心而去长时间直视它,引起它的注意。若是咒灵发现你能看到它,会第一时间向你攻击过来的。”X6WMi

  “谢谢你,光君。”羽川将护符放进了裙子的口袋里,随后说道,“既然要去处理战场原同学身上的咒灵的话,就要快一些了。那些东西,放着不管会很危险的吧。”X6WMi

  “那我先离开了,你也要注意安全。”X6WMi

  “嗯。”X6WMi

  ---------------来自天台的分隔线---------------X6WMi

  放学后,正盘算着如何与战场原黑仪进行接触的神绮却意外地正面遇上同样盘算着如何对神绮进行封口处理的战场原。由于自己失去体重的事情被暴露了出来,她害怕作为知晓她秘密的神绮光会以此作为威胁,去进行勒索自己的行为。或许,在他人看来,这是一种自我意识过剩的心理表现,不过在战场原看来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X6WMi

  一把明晃晃的事物就这么被捅进了神绮的嘴里。X6WMi1

  “不要动哦。”这位紫发小姐姐面无表情地捋了捋左侧的刘海说道,“啊,不对,你要动也是可以的哦,只不过会很危险就是了。这样说的话会准确一些吧。”X6WMi

  然而,有些出乎战场原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按理说,嘴里进了刀子的人应该会提心吊胆地不敢说话,任由持刀者控制,但眼前的这位却意外地淡定,甚至还吐槽起了战场原美工刀的味道。X6WMi

  “我怎么感觉你这把刀有股生锈的味道。你知不知道铁锈上可是有很多破伤风梭菌哒,一针破伤风免疫球蛋白的市价可是在6000日元左右,这还不算消毒缝针的价格。去一次医院也很贵,你这样真的赔得起么?”X6WMi

  似乎是不愿意和神绮进行无用的扯皮,战场原自顾自地说道:“好奇心这种东西啊,就和蟑螂一样,就喜欢扑腾到别人不愿意被触及到秘密上。真是让人无法抑制地讨厌。”X6WMi

  “喂,你倒是说一下假设你割到我之后的赔偿问题啊。”X6WMi

  “哦,还能泰然自若地说话啊。看来你的好奇心支撑起了你不该有的勇气呢。不,大概是因为只有嘴里的左侧有刀子的缘故吧。你要是感觉右脸有些寂寞的话,早点说出来不就行了么?”X6WMi

  说着,战场原从裙子左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订书机压在了神绮左侧的脸颊上。X6WMi

  “也算是我疏忽大意了吧,没想到楼梯口的那个地方,会有他人随意丢弃的香蕉皮。呐,这位神绮同学,想必你也知道了吧,我那没有体重的秘密。不过,话虽如此,但我也不是完全没有重量。按照我的身高以及正常的BMI指数来计算的话,我的正常体重应该是在45公斤以上的。但实际上,我的真实体重只有5公斤。X6WMi

  这是在我因为一些事情,从私立直江津高等学校转学过来以后的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我最近遇上了一些看不见的东西,但是能感觉到它有着非常坚硬的外壳。也正因此,我的体重被几乎一点不剩地掠夺一空。X6WMi

  其实,你若是一点都不理解的话也没有问题的哟。我之所以会把这些事情说给你听,是因为我怕你在之后又会胡乱打听关于我的消息。这样的话,会让我非常困扰的。”X6WMi

  说着说着,战场原开始用美工刀与订书机顶着神绮的左右脸颊开始一步步向着神绮靠近。X6WMi

  “那么,为了让你保守我的秘密,我该做些什么呢?让你发誓即使嘴裂开也不会说出去,这大概是不大可能的吧。誓言这种东西,在我看来最没有用了。总之,我所需要的只是沉默与漠不关心罢了。”X6WMi

  战场原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蓝色的眸子里流露着说不出的忧伤与寂寞。X6WMi

  “所以你就一直在逃避么?而不是试图去解决它。”X6WMi

  “!!!”X6WMi

  抬起头,意外地发现已经脱离了自己美工刀和订书机掌控的战场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X6WMi

  “你是怎么做到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躲开美工刀和订书机的。”X6WMi

  “不是躲开哦,是穿过去了。”X6WMi

  神奇走上前握住了战场原的右手手腕,将她的刀刺入了自己的脑袋里。刀刃丝滑地穿过了神绮的脑袋,没有带走一根头发。X6WMi

  没有任何切到神绮光脑袋的手感,但是刀刃却切切实实地滑过了脑袋。甚至,连自己试着捅了几次神绮光的身体,也是直接穿了过去。X6WMi

  “你这是?”面对超越了自己常识的方面的事情,战场原首次感受到了相较于失去体重来说更大的无力感。出于震惊,战场原手里的美工刀与订书机落到了地上,她没有立刻将它们捡起来,而是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位银发的少年。X6WMi

  “现在,你能听进去我说的话,而不是单纯地对我报以敌意了吧。”神绮轻声安抚着有些受到惊吓的战场原,“说不准,在你失去体重的这件事情方面,我可以帮到你哦。刚才,你也体会到了,那看上去不切实际却又无比真实的事情。这就是和普通世界不同的里世界那侧才会具有的力量。X6WMi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神绮光,私立丰之崎学园一年级E班的学生,你的同班同学,梦想是能保送东大应用物理系。同时,也是一名兴趣使然,善于祓除怪异的咒术师。”X6WMi



  PS:

  1. 设定中与卧烟伊豆湖在高专时同期的咒术师界的欺诈师贝木泥舟登场了。

  2. 将化物语中的五个怪异设定为了附身于普通人身上的五个特级咒灵。 2

  3. 之后的故事会结合咒术回战前传中的百鬼夜行以及本传中提及的上一届的京都姐妹校交流会(乙骨碾压众生的那次交流会)结合,串成一个大的故事。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