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情

第四十章 1943/1962

  二十米,走步变驰步。lqhvh

  尽管已经疲劳至极,殷红黎明却依旧严格地按照步法踩实脚下每一步。骑兵一般是在两百米的距离变驰步以获得足够的冲击力,但现在的情况不需要那么巨大的冲击力,她要进攻的不是一条防线——她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要在战壕中发起冲击,但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那就只能尽力而为处理好了。lqhvh

  略带弧度的骑兵刀高高扬起。有一队德国人在之前的攻势中冲进了战壕,这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但是守在谢夫斯克剧院废墟的这支部队已经不剩下多少人了,没有办法守住一整条战壕。lqhvh

  但问题不大,把他们再撵出去就行。在狭窄的临时战壕中只有排在第一个的人能够开火,在他身后的人则会因为可能误伤队友的缘故难以射击。而漆黑的夜幕则为她提供了最好的掩护,进入到苏军阵地的德军不敢用灯或者点火照明,自然难以用视觉发现目标,而马娘的耳朵却相当灵敏。lqhvh

  从二十米的地方开始加速刚刚好,太早会导致暴露、再晚也很难继续掩盖脚步声了。lqhvh

  听脚步声至少有五个人。她想到。lqhvh

  为首的那名士兵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从远处的炮火声中分辨出了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的脚步声,才刚刚举起上好刺刀的步枪准备提醒同伴警戒,锋利的骑兵刀就从他的左上方斜劈了下来。lqhvh

  工厂大批量生产的骑兵刀和那些手工锻打的宝剑自然是没得比,殷红黎明仔细观察过鸣钟牺牲时交给她保管的哥萨克弯刀,那把刀看上去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听团里一个哥萨克连的连长说,她们的刀大多都是祖辈传下来的。哥萨克的铁匠把铁砂反复冶炼反复锻打,炼成钢后再用传统的覆土烧刃工艺完成一把新的弯刀。不同的刀匠往往会为弯刀安上不同的刀柄,从雄鹰到狼头都有,但无一例外都会使用重量适当的黄铜平衡配重。整把刀锋利而坚韧,重心也相当牢靠。lqhvh

  量产的骑兵刀虽然没那么讲究也没那么精致,但胜在形制一致价格便宜,再加上兵工厂的钢本身质量就好,所以锋利度这方面肯定不会出问题,用坏了也没有心理负担。刃翻了?换一把就行,保证除非模具改了否则肯定和上一把一模一样,根本不用花时间去重新适应重心之类的东西。lqhvh

  在战壕这种狭窄的环境里,这种经过上百年的改良发展而来的专门用来近身厮杀的利器杀伤力要远远强于带刺刀的步枪——其实在战壕里挺着刺刀往前冲是很有效的进攻手段,Rifle的结构与重心本身就不是当做一种主打短兵相接的武器设计的,再加上士兵持枪向前时的姿势也会严重限制这种看上去和古代的长枪类似的武器的进攻手段。仅仅是殷红黎明学过的骑枪的运用就有刺、挑、扫等,但刺刀,尤其是莫辛纳甘那种三棱刺样式的刺刀,进攻的方式和范围就要小上一大截了。德军的刺刀倒还好,但大部分士兵并没办法挥着一把沉重的步枪完成什么大幅度动作,能向前刺穿人体就已经很可以了。lqhvh

  虽然刺刀和骑兵刀比起来具有长度优势,步兵对付骑兵的惯用方法就是用长枪阻止冲锋,但可惜这里的刺刀并不是真正的长枪,但骑兵却是货真价实的骑兵。她用刀背向下一劈,借着德国人那短暂的失去平衡的一瞬间翻转手腕,刀刃向上一挑就精准地切断了他的喉咙。紧接着是他身后的人。一眨眼的时间骑兵就解决了四个德军,排在第五个的德军士兵反应过来后立即举枪开火,但骑兵中尉没有持刀的左手反应更快——或者说,她早就准备好了。lqhvh

  发给军官的佩枪使用的弹药和波波沙冲锋枪相同,7.62毫米的手枪弹有足够的停止力,殷红黎明根本不需要精确瞄准敌方的要害,她本来就没打算用左手的半自动手枪杀人,而是在手枪弹破坏了敌军的身体平衡后再用骑兵刀收尾。lqhvh

  温热的鲜血溅了她满头满脸,所幸现在是深夜,不然这里的景象足以让看到的人做好几天的噩梦。巨大的豁口从一个士兵的右肩位置斜着向下蔓延,宛如一张咧开的嘲弄笑颜。那巨大的伤口几乎将他的上半身切成了两半,破碎的内脏混成了一大滩花花绿绿的大杂烩从伤口滑了出来,连脊柱也被砍断,粉色的脊髓和周围的肌肉在颜色上称得上是互相映衬,白色的骨骼则有些突兀。殷红的鲜血和脏污的泥泞混在一起,要不是尚自冒着热气以及散发着一股铁锈味的缘故都没人能够分辨出它们。lqhvh

  相当一部分的血都溅到了殷红黎明的身上,她就像她的名字字面上一样,上半身几乎全部被染红,宛如魔鬼。骑兵依靠着身体的本能完成了每一次的挥砍,直到眼前再也没有人站着。骑兵刀砍豁了口,她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挨了一发冲锋枪的射击,但她就像毫无自觉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除了喘着粗气以外几乎看不出还活着的迹象。lqhvh

  “长官…长官!”lqhvh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有人双手抓住了殷红黎明的手肘才让她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浑身一抖,连忙俯下身缩回掩体擦亮火机,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向正在呼唤她的人——那是一个脸上被硝烟、污泥和干掉的血染得五颜六色的士兵,她的右眼瞎掉了,仅剩的左眼在海带般杂乱结块的头发间死死地盯着殷红黎明,眼里透出祈求的光彩:“求求您带我们走吧,继续待在这里我们真的都会死的!四天了,已经在这该死的废墟里守了四天了……”lqhvh

  “感觉自己状态还好的,报数。”lqhvh

  殷红黎明的手在疯狂地颤抖,从衣袋中取出一卷只沾了一点血的绷带为自己爆炸,却没有直接给出回应。她们这支部队刚刚又击退了一次德国人的进攻,现在是凌晨四点,而德军在昨天天黑后到现在一共已经发动三次进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对面那些士兵如此…疯狂。lqhvh

  报数声数到十四就停了。报数的只剩十五个人了…她们大多是轻伤员,完全失去战斗能力的重伤员大概还有十来个,但这就是全部了。lqhvh

  殷红黎明所在的团在三月十六日,也就是大概一周多前按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的命令来谢夫斯克城郊防守的时候有大概八百名骑兵,以及五百多人的支援部队和滑雪部队。lqhvh

  但现在只剩二十几人了——冷静,这不可能,应该只是缺少指挥导致部队分散开了吧?一千三百人总不至于说没就没吧?lqhvh

  自从五天前团指挥部被一颗航弹炸飞后这段战线上就只剩下了寥寥几个校官,而随着德国人的进攻,不断有防御点被突破后吃掉、这就导致原本呈一整条的防线逐渐变成了几个互不相连的孤岛,甚至因为联络手段的匮乏只能靠传令兵在夜间尝试摸过德国人的包围圈来传达信息。lqhvh

  而就在五个小时前,一个右边整条胳膊都消失不见了的士兵一瘸一拐地送来了除殷红黎明这边以外的最后一个据点的最后一条消息:原本在谢夫斯克医院附近驻守的一个滑雪营再也无法继续抵挡德军的进攻了。他们逐间逐间地在每个房间和德国人战斗,让德国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德国人最终失去了耐心后调来了整整八辆坦克和不知道多少门炮,直接把医院炸成了一堆瓦砾堆,只剩下在地下室里的一个排活了下来。他们尝试突围,却毫无悬念地失败了,只有一个人逃了出来。lqhvh

  前一支尝试突围的部队全军覆没了,这似乎值得引以为戒,但继续留在这里防守肯定是死路一条,现在的话借着夜色说不定能撤去城外…至少值得试试。lqhvh

  “同志们。五分钟时间,收好东西准备一下,我们尝试一下突围。”lqhvh

  “走不掉的伤员呢?”lqhvh

  崭新世界问道,她的状态也很糟糕,她在之前的白刃战中被一把刺刀捅进了腹部,所幸那个德国人没来得及动手搅一搅,不然感染就能要了她的命——这可不行。lqhvh

  毕竟如果我牺牲了,就轮到她继续带领部队了。殷红黎明如此想到。lqhvh

  “伤势轻的同志背一下吧,等会尽量不要发出什么动静…只能这样了。”lqhvh

  殷红黎明捏了捏下巴,又看了眼手表,把它摘下来递给了中士。它的玻璃盖碎的很彻底,但所幸里面的机械结构没有受损:“五分钟。到时间麻烦提醒一下我…我休息一会。”lqhvh

  她在这几天流了实在太多血,虽然还没危及性命,但也差不多快了。她整个脑子都变得昏昏沉沉,再加上整整六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殷红黎明已经快撑不下去了。lqhvh

  希望等会能顺利撤离吧…祝我好运。lqhvh

  ————————————————————lqhvh

  “副校长同志。马上就到时间了,您之前让我来提醒您。”lqhvh

  办公室沉重的门被推开一条缝,来者在门缝中出言提醒道:“这里还有您的一封信。”lqhvh

  “嗯,谢谢你。我马上就去。信放门口地上就行。”lqhvh

  殷红黎明揉了揉眼角,把桌上已经凉掉的茶一饮而尽。俄罗斯人不少都养成了喝茶的习惯,因为肉食的价格一直在走低,而喝茶刚好可以解腻。虽然她因为某些原因并不怎么喜欢吃肉,但茶这种既清爽又提神的饮品她倒是没什么理由拒绝。lqhvh

  列宁格勒训练中心学院原本的副校长就是以前骑兵学院的校领导,在1955年——朱加什维利突发脑溢血死亡后的第三年就因为年事已高而主动请辞了。但上级却并没有派人空降接替他的位置,也没选择提拔以前在骑兵学院就负责工作的老干部,反而是只在校内工作了十年的殷红黎明莫名其妙地被一纸委任状升职成了副校长,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lqhvh

  接替朱加什维利位置的大光头在政治上和他的前任有些不对付——殷红黎明没有心思去站队或是涉足政治,但她即便以她那不怎么灵敏的政治敏感度也能知道布琼尼老元帅这位农业部和文体部副部长手上不可能真的有什么实权。所以她实在想不通究竟为什么一点背景和资历也没有的她会被提拔为整座学院的副校长,直到她上任后。lqhvh

  ……也不是什么坏事吧,工作比以前还少了,以至于她都有空去旁观每一场校内举办的出道比赛。和她相比书记的工作就多多喽。lqhvh

  今天有两场出道赛。不过和国外的制度略有不同的是,苏联的出道赛并非是大部分国家那样供训练员挑选学生并与之签约的展览,负责她们的训练员人选早在进校时就定好了。这边的出道赛更像是进入高级联赛的门票,成绩优秀者参加比赛的条件可以适当放宽。苏联已经期待一位能冲破铁幕、击败西方的赛马娘太久了。lqhvh

  但这谈何容易?西方的那些富豪可不是做慈善的人,他们确实会资助看好的马娘,供她们上私人开设的昂贵的培训学校。那些学校开给训练员、营养师等一切员工的工资都远远高于一般的公立特雷森学院,自然能吸引最优秀的人才前去任职,而除去极少部分纯粹为了理想和骄傲坚持工作的优秀训练师以外,只有缺乏才能或是资历的工作人员才会不得已在公立学院里工作。出身平民或是资质一般的马娘如果运气足够好的话也许能遇到一位不错的训练师,但也就仅限于此了,除非是天纵英才,不然她们根本无法与那些出身名门,每一口食物、每一次训练、甚至每一次报名参赛都有一整个团队在背后出谋划策的马娘们竞争。lqhvh

  人与人生来不同,无法创造价值者就会被社会宰杀。lqhvh

  很多在生涯中没能夺得奖项甚至连比赛都没机会参加多少场的马娘一旦超龄,就会强制性地被从公立特雷森毕业。而那些学生在以体育训练为主的学校中往往只会接受极其基础的文化课程,根本无法和普通学生竞争。lqhvh

  毕竟限制参赛年龄的比赛就那么点名额,倒是也有不少比赛对于年龄的限制没那么大,但每年都有一批批更加年轻的、更加有热情的、也没有失败过的马娘踏入赛场。lqhvh

  据数据统计,全美国一共六所公立特雷森学院每年招收的学生在一万左右。能够考入这些学院的马娘们其实就已经算是佼佼者了,更多没有才能的普通马娘只能就此放弃这条路。但是在这一万人中能参加地方重赏和G级赛事的最多也就十几人,大概还有几百人能在地方的一半比赛里竞争,但再剩下的那些马娘?她们大多是在出道战上没有亮眼表现的那些。压根没有训练师愿意负责她们的训练,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璞玉摆在面前时,谁又会看旁边满山的石头一眼呢?lqhvh1

  顺带一提,美国的几个著名私立训练机构每年学生的重赏赛事参加率都稳定在30%以上,几乎没有人会出现无法参加比赛的情况。lqhvh

  马娘们自己当然也清楚这一事实,所以会拼命地奔跑。即使是那些有资格和机会跑重赏的马娘们也绝不敢懈怠,赞助者一旦失望停止资助,她们的前途几乎就算完了,别说G级赛,能不能在地方公开赛继续奔跑都难说。lqhvh

  殷红黎明看过一篇长篇报道,是讲一位曾经获得两次G级赛事冠军的马娘因为连续八次比赛都未能入着的缘故导致赞助方撤资,结果连地方赛报名都报不上了。她只能拼命地讨好赞助方,表示自己会加倍努力锻炼,下一次一定能拿第一,勉强挽回了赞助者。结果拼命训练只给她带来了无法治愈的韧带炎,再也没法奔跑了。lqhvh

  “这点小伤没有问题的,我会努力跑,求求你,不要放弃我,求求你…”lqhvh

  尽管如此哀求,但能爬上高位的人很少会依然保留他们的怜悯心。lqhvh

  这种事情并不是个例。lqhvh

  她们一生都在从社会的屠刀下拼命逃跑,跑的慢一点就会粉身碎骨,沦为无人在意的历史……这本应该是她们的天性和爱好才对。lqhvh

  还好在这里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在苏联,博彩这一行为本身就是严令禁止的——这种体制也导致了竞赛行业相对外国发展较慢,不过,要是发展还要以无数孩子的未来和人生为代价的话,那还是算了吧。在刚刚立国的那段困难时间中已经有无数人为发展而牺牲了太多了,已经过了这么久,情况不该还是那样。lqhvh1

  她站起身推开门捡起放在门口的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上面的邮戳,却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她把信揣进口袋里,往赛道的方向走去。lqhvh

  殷红黎明登上zhu席台时,这一场比赛的十五位参赛马娘才刚刚在闸机里就位——说来惭愧,由于苏联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经验,这套系统还是花了一大笔钱专门向西方进口的。lqhvh

  电控的闸门在同一时间被打开,年轻的马娘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领跑的马娘从刚刚出闸起就一直在加速,哪怕已经冲到队列最前端也没有停下,不断地与身后的对手拉大距离、就好像要把整个世界都甩开一样。lqhvh

  真好啊。lqhvh

  副校长摸了摸下巴,她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思考时摸下巴的习惯了。那个跑在第一的孩子看上去有些眼熟。她的头发和尾巴都是鲜艳的枣红色——哦,想起来了,去年就是被这孩子叫的学姐。lqhvh

  她也出道了啊。lqhvh

  殷红黎明扬起了嘴角。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她也清楚这件事,并不会像很多女性那样被问起时就用一句“女性的年龄和体重都是秘密哦”搪塞过去。她今年已经三十九岁了,但就算这样,被一个看起来就没什么心机的可爱孩子叫学姐时还是会感觉挺开心的。lqhvh

  在副校长做新生入学式的讲话时她在台下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椅子下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磺胺还是什么…lqhvh

  “冲线第一名是苯胺!拉开第二名惊人的八个身位,出道战就打破了本校的两千米用时记录!”lqhvh1

  负责解说的播音员听上去相当兴奋。lqhvh

  是叫苯胺啊。lqhvh

  殷红黎明翻了翻手中的档案,她的训练员是瓦西里·纳西博夫——他也是骑兵部队出身,经验不算丰富,但相当好学,经常主动向任职时间长的老一辈训练人主动学习请教,为人也温和友好,是个不错的人选。lqhvh

  挺好的。殷红黎明看了一眼计时器上的数字,确实刷新了整座列宁格勒特雷森建校十八年以来的出道赛记录,即便是放到全球范围内也是相当不错的水平。在出道战就能跑出优秀的成绩代表了马娘本身就有优秀的天分,这也是为什么西方国家十分注重出道战表现的缘故。也难怪播音员会高兴,优秀的学生会为学院争光,如果能培养出一位三冠马娘的话,那么列宁格勒训练中心学院也能得到相当多的补助,国家宣传机器也会把它塑造成一座马娘们趋之若鹜的象牙塔……不过这还早着呢。lqhvh

  不出意外的话她的名字很快就会被上报给文体部,估计最快过几周就能参加第一场正式比赛,虽然等级并不会高,但是也算踏出第一步了。祝她好运。lqhvh

  ——————————————————lqhvh

  有一说一,前段时间看了乌拉拉的传记,里面描述了乌拉拉一看到有车来就拼命地讨好马主,表示自己会继续努力跑,然后马主大受感动决定让她继续参赛。书里说这是屡败屡战的不屈精神,但联想到jra虽然禁止宰杀赛马但却没有限制赛马退役成乘马后能不能屠宰所以很多马主会这样处理成绩不算好的赛马,我就感觉怪怪的。马的智力是很高的,我见过杀牛,牛在知道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都会拼命地流泪,乌拉拉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继续跑的话就会被送去屠宰?lqhvh

  但也能理解,养马的成本实在太高了,我上个月去骑马的时候和工作人员聊了聊,他告诉我公园里的那种供游客骑乘的普通马一顿草料都要两百人民币左右,赛马应该不会比这便宜,而没有跑出成绩的赛马如果正常退役那资金就会变成一个无底洞,马主也不会愿意这样白白亏钱。日本一年就有不少于七千匹纯种马出生,美国更多,就如文中所说一样,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参加比赛,哪怕只是参加公开赛也是佼佼者了,剩下的绝大部分连登记名都不会有,最终都是落得被宰杀的命运。lqhvh

  虽然能理解,但还是挺不好受的。没有价值就会被社会屠宰,人也是一样,只不过人类社会的屠宰更加悄无声息。lqhvh

  又及,乌克兰好像闹挺大的,不说什么了...解体后乌克兰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也挺令人唏嘘的。如果亚佐夫元帅当年下令开火了,事情会不会和现在变得不太一样?谁知道呢,不过就像群友说的一样,关于乌克兰的真消息现在就和辣子鸡里的鸡一样少。明天起床再看会变成什么样吧!lqhvh2

  又又及,本章有六千五百字,这几天忙政审和体检的事情所以写的慢,请见谅。还是希望世界和平,别快进到ww3了就行,不然我铁定要被拉上去力【悲】lqhvh

  又又又及,赛马娘新剧本给我整不会了。福来...我的满破福来......lqhvh

  又又又又及,敏感词我修了整整三分钟,cwmwcnmlqhvh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