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问的三个问题。首先，第一个问题，锁与匙之主为什么会尊萨利尔为主....”4146E
迎着凯尔希期待的目光，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郑重的回答道，4146E
“我不知道。”4146E5
“回答就是我不知道，这就是事实。我可以向律法起誓，对于锁与匙和萨利尔之间的事情，我并不知情。”4146E
“锁与匙被发现之后，我本打算将其托付给萨利尔用作防身的武器，如果你也追求锁与匙，那你应该也能理解我这么做的理由——没有什么比主观缓时更能保证一个人的安全了。但在我将锁与匙的封印打开，交给萨利尔的之前，她就已经视萨利尔为主了。至于原因和过程，我并不知情。”4146E
凯尔希无话可说的沉默了半响，才问道：“.....你没有问一问？”4146E
凯尔希只感觉血压一下子上来了，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4146E
算了算了，虽然不知道神器和萨利尔出现主仆关系的具体原因，但这个问题也不是毫无收获，起码她知道了，萨利尔可能存在着一个足够强的底牌，强到可以让神器屈膝效忠。4146E3
虽然还是对这件事颇为在意，但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教宗也不像是在说谎，在他这里是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了，未来有机会的话，可以直接对萨利尔本人旁敲侧击一下。4146E
萨卡兹的神器不少，卡兹戴尔王庭之中也保存了几件，如果萨利尔的方法可以复制的话，那特蕾西娅的安全也能得到很大程度的保障。4146E6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萨利尔堕天后的光环能够重新亮起。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我不知道。”4146E4
凯尔希刚刚降下去的血压一瞬间又提起来了，立刻质疑道：4146E
“您怎么又不知道？光环是萨科塔受恩惠的证明，是你们共感的来源，是拉特兰的奇迹，它出现异常，你身为教宗，怎么可能一无所知？”4146E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身为教宗的我，的确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但事实就是，堕天使的光环居然能重新亮起，这对光环和赐福来说的确都是不正常的情况。但我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4146E1
“恩赐和律法都是神的奇迹，律法是比我，比拉特兰都要古老的多的东西，是律法选中了萨科塔，不是萨科塔们选中了律法。教宗从不创造律法，教宗只解释律法。那么，凯尔希，我问你，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被选择的生命，能够解释高高在上的祂的一切呢？”4146E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没有撒谎，律法对拉特兰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历代教宗都知道深埋拉特兰地下的律法机器，其运行的底层逻辑便是——让我们的种族存续下去。但除了这一点之外，萨科塔们对律法的了解有什么呢？4146E
甚至直到萨利尔出现之前，萨科塔都还没有越过名为【拒绝之红】的考验。也就是有了萨利尔，拉特兰才突破了【拒绝之红】，终于耸立在【与神沟通之窗】真面目前的最后一道壁垒——【叹息之壁】密码墙4146E19
说来可笑，萨科塔依靠律法的指引建立了拉特兰城，又在律法的帮助下获得了铳这样划时代的遗迹武器，最后依靠着自己对律法的坚守和虔诚，以及不断地努力，在泰拉大地上独善其身数千年，但却从未真正弄清楚，那一直无私帮助他们的超级机器，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4146E
直到现在，他们也只是在萨利尔的口中得知，祂之圣洁的尊名或许为——Windows114514而已。4146E22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可以告诉凯尔希，萨利尔的光环能够重放光明，是因为他所行之道得到了律法的认可，但这个回答还不如不回答，不仅仅是因为它只会引出更多的疑问，例如律法认可的标准是什么，律法为什么能够行驶认可这个权能等等，更是因为这直接关系到了拉特兰最深层次的秘密——何为律法。4146E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暂时不想暴露这一点，起码不会对现在的凯尔希暴露这一点。4146E3
教宗可以向得到律法承认之人告知律法的真相，并监督他们走下去，这是初代圣徒们留下的箴言，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只会按照这个标准进行筛选。如果凯尔希真的想知道的话，那就辅佐萨利尔成为教宗，然后让走出自己道路（离经叛道）的萨利尔亲口告诉她吧。4146E
“你如果能找到一个萨科塔光环重新点亮的先例或是近似的例子，那我也可以根据例子的情况进行判断和阐释，再告诉你。”4146E
怎么可能有那种先例。如果真的有那种先例的话，以她的阅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4146E
就是因为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感到好奇，凯尔希才会特意询问，不是吗？只是看来这问题在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这里是得不到答案了。或许还得去问萨利尔本人，他到底做了什么。4146E
“那么第三个问题，萨利尔为什么能死而复生，答案是....”教宗咳嗽了一声，都有些不好意思的重复道：“我不知道。”4146E4
“你耍我？”凯尔希这次彻底绷不住了。4146E2
老娘我就问了三个问题，这三个问题，你但凡答得出来一个，都不至于全交白卷啊。这是什么搜索引擎优质解答吗，横平竖直四个大字——我不知道。4146E4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也乐了，再次露出老顽童的坏笑：“那不然我为什么能答应你呢。”4146E
一个不受拉特兰秩序控制的长生者的引导和扶持，对萨利尔来说的确很重要，但这片大地上长生者又不止凯尔希一个，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怎么可能仅凭一个张嘴效忠，就把拉特兰这么多的秘密和盘托出？4146E
他的确关照萨利尔，不惜为他做出许多在他过去看来极为冒险的举动。但在这之前，他更是拉特兰的现任教宗，承袭伊万杰利斯塔圣徒之名的第十一位领袖，他更要对居住在拉特兰的人民们负责。能在这片大地上当上一国领袖，维持圣城荣光不蒙上阴霾，他难道能是什么简简单单就能拿捏的人物？4146E3
凯尔希的算盘打的响，但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的算盘打的更响，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么聊斋啊？4146E6
就是因为这三件事，他一件都不清楚，所以他才敢明目张胆的答应凯尔希。反正大家都是在空手套白狼，那就看谁的套子更大一点咯。4146E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