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弱小的老头
文左卫门拍了拍手，土地里钻出了不少野兽，猎豹、犀牛、蟒蛇、狮子、老鹰……kXXvl
数量繁多，有数十之众。它们看着活灵活现，允甚至看到猎豹正在舔舐整理自己的毛发，但结合文左卫门傀儡师始祖的身份，它们恐怕都是傀儡。kXXvl
文左卫门是如何做到的同时操作它们的？傀儡师同时操作的傀儡是有限的，即便只是能够同时操作三个傀儡，便已经可以被称作傀儡师中的精英。kXXvl
原作中，常规忍者操作技艺的巅峰源自砂隐长老千代，它使用“白秘技·近松十人众”的秘术，将十具傀儡操纵自如，被称为“十指之数”的傀儡们，就如字面上一样，可以进行“一只手指一个傀儡”的操作。kXXvl
但现场的兽类数量远超十指之数，这让允想到了原作中同样身为巅峰傀儡师的“赤砂之蝎”，他以“再生核”同时与上百具傀儡相连接，使之如同自己的手脚一样操控自如。文左卫门恐怕也是开发出了超乎于常理的技术。kXXvl
“这是兽傀儡。”文左卫门微笑着向允介绍道：“傀儡师是以所能操控的傀儡数量来衡量实力的，手指的数量仅仅只有十根。十具傀儡，这便是傀儡师操作的极限了。故而老夫便去寻求可以颠覆常理的傀儡技艺。kXXvl
经过长久的试验，老夫终于成功的摸索出了将野兽改造成傀儡的技艺。老夫将其活剖，在附其有查克拉的情况下制作，所以能保留这些野兽一部分的灵智。灵动的野兽身姿，自然抉择的捕食技巧，钢铁浇筑的身躯，它们是不折不扣的战争兵器。kXXvl
兽傀儡吗，允回忆起自己在营地中被偷袭的经历。袭来的猎豹动作十分迅捷，钢铁浇筑的身躯连自己的刀术也只能留下划痕。这些傀儡恐怕每一具都不逊色于一般的体术上忍，这个数量……kXXvl
允闭上眼睛，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可被束缚着又什么都做不到。kXXvl
指挥兽群如潮水般淹没敌人，不会有一丝血肉会在这样的攻势下幸存！kXXvl
“但就算是猿飞堪助你……”文左卫门的声音戛然而止，最前方奔袭的狮子和犀牛被堪助老爷子一棍子砸了个粉碎。kXXvl
那是允不存见识过的战斗姿态，老爷子干瘪的肌肉重新鼓掌起来，仿佛回到了壮年时那个魔鬼筋肉人的姿态。狂暴的查克拉在身上涌动，一举一动都有莫大的威力。kXXvl
这是战国时代的秘术，封印忍者会划开同伴的血肉，将咒文深深镌刻在骨头上，以保证任何时候都能成功触发。kXXvl
当镌刻在骨头上的咒文被触发时，忍者能够强行抽取自己的生命力，以此唤来远超于寻常的肉体力量。忍者对自己的肉体压榨的越厉害，获得的力量越强。若是搏命之时，那威势足以摧山倒海。kXXvl1
kXXvl3
堪助老爷子一拳把钢铁傀儡打个粉碎，一脚在土石中留下数米的深坑，允甚至感觉脚下的地面在不停的颤动，让人不经担心这个高坡是否会在下一瞬就坍塌。kXXvl1
“哈哈哈哈哈哈哈！！！！”文左卫门发出了肆意的狂笑声，他看着堪助老爷子在兽群中大杀四方：“没错！没错！这才是我认识的猿飞堪助，这才是那个‘童食’的鬼神！”kXXvl
“老爷子有这么强吗。”允目瞪口呆，就这个破坏力完全不比原作中怪力术全开的纲手弱了。kXXvl
“是啊，所以谁都杀不死他。”文左卫门解释道：“允，你不用担心，这附近的土石被我加固过，还布置了结界，没有什么事情会中断我们的邀约。”kXXvl
堪助老爷子就这样一路厮杀过来，围攻的兽群竟没有一合之敌。很快他就来到了两人的身前，他看到文左卫门的身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kXXvl
这是堪助老爷子过于熟悉的面孔了，两人同样刺杀了对方的子嗣，同样化作了两个扭曲的魂灵。袭杀仇斗两人都不曾死去，辗转了长久的时光，又在老死前被命运安排在了一起。kXXvl
但堪助老爷子早就没兴趣再去回忆那被诅咒的光阴了：“文左卫门，我要带允回去。”kXXvl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左卫门怪异的大叫道，满脸嗤笑的意味：kXXvl
“堪助！堪助！你这个侩子手也要讲这些不像样的话吗？装模做样的样子真让老夫恶心！不要再装了，老夫把你的事告诉允了。‘童食’的堪助，你该去吃小孩儿才对！”kXXvl
但被堪助老爷子打断了，他满脸严肃的说道：“允，老朽羞耻于向你坦诚那段罪恶的过往。但现在想来，犹有让老朽更加羞耻的事，那就是因为自己的过错把弟子的教育导向到一个错误的方向。kXXvl
允，你不用替我分辨。猿飞堪助是一个混账东西，这是一个事实，你不能去学他！你和他不一样，你能成就更好的自己。不要听那个老头的疯话，他是战国时代的遗毒。这个时代有开辟更好的东西，它只是还不够好，你要去努力的改变它。kXXvl
弟子理所当然要弥补师傅的遗憾，允，你要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kXXvl
“呵。”允露出了安心的笑容，自己果然还是没有分辨错：“老爷子，我一直很庆幸能成为你的弟子。”kXXvl
“啪啪（和谐）啪啪——”文左卫门鼓起了掌：“说的真好呢！听的老夫快要吐了。”kXXvl
这些年听的太多了，用爱与守护的心去维护村子。砂隐村子里的那些人说起话来也是这样，情感充沛，言辞感人。把美好的憧憬圈做一个大饼，然后把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赶到屠宰场上。kXXvl
他们看到在战场上死去的后辈也是悲伤的，悲伤也是真挚的，他们怀着真挚的悲伤把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葬送在死地。是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kXXvl
我错了，鬼神还是鬼神，地狱还是那个地狱，这个时代的名字还是猿飞堪助！他只是变得和时代一样的虚伪可笑了。kXXvl2
文左卫门突然右手一挥，身侧的棕熊顿时张大了嘴巴，高温酝酿在它的口中，它喷射的火焰能将钢铁和岩石在瞬间变为熔水。kXXvl
猿飞堪助微眯双眼，这对自己远称不上威胁，但他忽然呼吸一滞。允脚下的土地中突然爬出了一只黑色刚背猩猩，他倒抓着允的双腿想要把允从中间撕裂。kXXvl
狂暴的鬼神是无敌的，但堪助老爷子却决定做一个心疼孩子的弱小老头。kXXvl
允眼睁睁的看着老爷子一棒子崩碎了自己的束缚，也看着火焰淹没了他的身躯。kXXvl
焊苗烘烤着苍老的身躯，但身后就是看着自己的弟子，所以一步不能退却！kXXvl
老爷子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他本就快要老死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遗憾。自己得到了亲情的陪伴，信念亦得以继承，无论是作为一个长者还是封印师他都足以快慰了。kXXvl
他用出最后的力气把允远远的丢了出去：“允，老朽也一直很庆幸能成为你的师傅！”kXXvl3
这是施术者将死时才能触发的封印术。堪助老爷子全身的血液喷发而出，一边描绘出印、一边膨胀成球状，把周围的物质一同封印，带进黄泉。kXXvl
高坡就这样被吞没了，连带着允认识的老头。kXXvl2
他死了……kXXvl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