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利·韦恩问出这句话的那一刻，卡密尔就明白了。她已经不可能把一个复仇恶鬼拉回来了。lpYRm
本来卡密尔还希望，利用阿特利·韦恩现在这全身的义体，塑造一个被漩涡帮迫害的悲情人物，然后再锻炼他，让他能够成为取代漩涡帮的人。lpYRm
现在看来，她是做不到了。一个复仇恶鬼的话，那么就让我好好地利用一下你的剩余价值吧。lpYRm
“我说啊，你不是自诩是一个不会仁慈和蔼的人吗？居然还会做这种利用别人的事情？”灰夫人的声音，在卡密尔生起利用阿特利·韦恩的念头的时候又一次出现了。lpYRm
卡密尔的思绪被打乱，她有些恼火。“如果你只是为了嘲讽我，不妨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lpYRm
“还有，我当然是一个仁慈和蔼的人。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他不会不清楚，我能够从中获利。他需要，我就给他。仅此而已。”lpYRm
卡密尔看着阿特利·韦恩，“阿特利·韦恩，我的手术有着一个很大的弊病。当义体与你的神经开始互相适应的时候，会让你重新体会一遍痛苦。并且这份痛苦还会因为你的神经敏感而变得更加强烈。”lpYRm
“如果你做好了准备，那么我可以给你进行手术。并且这一次，我不会收你的钱。”卡密尔认真地说道，“但是，你说不定会直接疯掉。因为你身上的义体，太多了。”lpYRm
阿特利·韦恩却已经没有了前一段时间的慌乱。他只是平静地说道：“医生，如果可以的话，就帮我进行这项手术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lpYRm
她将韦恩的身体数据又进行了一次扫描，从而确定了阿特利·韦恩的优先融合义体。lpYRm
“要快？那就从脊柱开始好了。”卡密尔直接将手术计划给了韦恩，“脊柱，脑机，然后是铁肺和内脏器官。最后是双臂和双腿。”lpYRm
韦恩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医生，如果我疯了，你可以直接杀了我。”韦恩已经完全不在乎什么别的东西了，他只想要将漩涡帮一起拖入地狱。lpYRm
卡密尔已经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她也不打算再进行什么劝阻了。lpYRm
“好吧好吧，那就让你成为这座城市的助燃剂，当一朵灿烂的烟花好了。”在没有了灰夫人的干扰之后，卡密尔准备把计划进行得更加详细一些。lpYRm1
首先，阿特利·韦恩这个赛博疯子的存在目前还没有其他人知道。瑞吉娜那边，自己也暂时并没有告诉她抓住这个疯子的消息。lpYRm
而如果阿特利·韦恩真的在漩涡帮里疯狂杀戮，那么暴恐机动队是不可能不行动的。lpYRm
这么看来，卡密尔完全可以利用阿特利·韦恩来推销自己的疗伤药。lpYRm
不过，那并不是卡密尔最重视的目的。她有一个更加危险的想法，那就是利用阿特利·韦恩锻炼琦薇和大卫，甚至是锻炼她手下的这唯一一个佣兵团。lpYRm
这个计划会很危险，但是在经过这样一个恐怖疯子的洗礼之后，他们也能够获得真正的成长。lpYRm
但是卡密尔还是犹豫了，她不确定，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正确的。lpYRm
利用韦恩这一点无可厚非，但是她不想让自己的手下这么不明不白地接受自己的试炼。她终究不是那个铁石心肠的灰夫人，无法做到那种一切都从利益出发的行为。lpYRm
“罢了，罢了。”卡密尔呢喃了两句，随后便叫来了瑞贝卡，“之后，我们需要给这个阿特利·韦恩进行义体神经融合手术，我需要你保护好除了我以外所有在诊所的人的安全。”lpYRm
瑞贝卡直接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医生你的意思是，如果他失控了，就直接杀了他？”lpYRm
“没错，只要他挣脱了手术台，就立刻射杀他。不要有任何的犹豫。”卡密尔严肃地说道，“瑞贝卡，我知道你有这个决心，也有这个胆量。所以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lpYRm
“明明有着失控的风险，医生你为什么还是一定要帮他改造？”lpYRm
瑞贝卡再也忍不住了，她真的不明白，卡密尔为什么一定要帮这个阿特利·韦恩。明明只要把他扔到瑞吉娜那里，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lpYRm
“瑞贝卡，你觉得夜之城是一座什么样的城市？”卡密尔看着瑞贝卡，她面无表情，这一刻甚至让瑞贝卡心里有些发毛，“对于我而言，夜之城是一座站在悬崖边缘的城市。它就和阿特利·韦恩一样，只要有一个机会，它就会自己走向毁灭。”lpYRm
“而我，可以成为它毁灭的助燃剂，同样也可以成为在它被夷为平地后，重新建立新的秩序的缔造者。”lpYRm
“它会在跌入深渊后被重塑，经过我的手，还有你们的手。”卡密尔的话让瑞贝卡有些听不懂，不过她最起码还是明白了一些事情。lpYRm
阿特利·韦恩，他是卡密尔很关键的一步计划。所以不论如何，卡密尔都会接受他的要求。因为那样的话，卡密尔才能够继续自己的计划。lpYRm
“好，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即便医生你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会直接朝着他射击的。”瑞贝卡答应了卡密尔，她熟练地拿起一把信玄V型，接入了智能连接。lpYRm
卡密尔叮嘱道：“他有斯安威斯坦，智能武器也是会射偏的，所以到时候，你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lpYRm
麻药早已注入，此时的阿特利·韦恩已经昏迷不醒。而卡密尔，则是将他固定在手术台上，开始对他的金属脊柱进行神经融合。lpYRm
轻轻地取出斯安威斯坦，卡密尔开始直接对那个义体金属脊柱进行神经重建。而韦恩，将要承受脊柱重新生长的过程。那种疼痛，就像是一节一节，将你的脊柱切断一般。lpYRm
仅仅是一瞬间，阿特利·韦恩就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他那如同发狂了一般的怒吼声，响彻了整个诊所。卡密尔明白，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lpY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