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早上见到卡特琳娜的时候她看上去好像很疲惫。lhgZl
佐伊动作机械地喝着咖啡，手里的拿铁好像比想象中更苦，是少放了糖吗？lhgZl
“感谢你告诉我，”佐伊尝试着像凯茜那样像将纸杯扔进垃圾桶，但纸杯只是在垃圾桶上反弹了一下，又落到了草地上，“虽然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安慰效果。”lhgZl
“其实，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虽然回头看会觉得凶手的布置很显眼，但实际上顺着推理才会发现，包括仿生人以及摄像头在内，这些证据其实并没有那么明显，只要错过一环，真相就会被掩埋。lhgZl
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方式了，佐伊自己也不明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现监控的问题的，而发现那个仿生人的问题更是巧合，她也不过是觉得这个仿生人和别的似乎有些不同而已。lhgZl
凯茜平静的质问，让佐伊不由地想起以前，似乎也有过那么一个人，质问她：lhgZl
“我并不相信巧合，”凯茜又严肃地重复了一遍，“因为我认为这整一场犯罪就是被设定好的一个流程，包括你发现这些奇怪之处，有人在推着我们往前走，你没感觉到吗？”lhgZl
凯茜的话点破了佐伊一直埋在心中的疑惑和对整件事的违和感。lhgZl
正因为如此，不管什么样的理由似乎都无法解释凶手的动机，但凶手是故意暴露的？为什么？lhgZl
“或许这个凶手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掉受害人……”凯茜喃喃自语到。lhgZl
“假设，受害者依旧是凶手的目标，但凶手只是想教训一下对方，但并没有杀害他的打算……”lhgZl
“会有哪个成年人对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抱有这种想法？”佐伊无法理解凯茜的想法。lhgZl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警司该不会认为一个孩子能做出那样的计划吧？”佐伊觉得眼前人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lhgZl
“或者，凶手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受害者，受害者的自杀行为反而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凯茜继续推测到，“他做着一切就是为了被人发现，孩子失踪这样的事件能更快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只是想要有个借口去达成这个目的，却万万没想到那个孩子却自杀了。”lhgZl
“这不可能，”佐伊却不赞同凯茜的推断，“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说法，那么致使那孩子自杀的原因还有其他的，而他之前并没有自杀的倾向，说明在他消失的时间里，有人诱导了这件事的发生。”lhgZl
“还有一点，如果现在的一切除了那孩子的自杀以外都是凶手预设好的，那他怎么知道我能够发现那些异常？如果我不在场，如果我没有发现——”lhgZl
“凶手只要保证有人能够发现并引导一切就可以了，那个人是谁不重要，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在现场的任何人，”凯茜的声音却像是在耳边低语的恶魔，“但要如何确保会有人来推进这一切？”lhgZl
“凶手就在现场……”佐伊补完了凯茜没有说完的话，她跌坐在长椅上，用左手捂住了嘴唇。lhgZl
“但你怎么确定布置这些的人就是那个导致奥尔加自杀的人？如果将一切建立在那个人并不想伤害奥尔加的基础上的话？”lhgZl
凯茜却没有回答佐伊的问题，“昨天在离开出发去孤儿院之前，你在哪里？”lhgZl
“家里，睡觉。”意识到对方在想什么的佐伊语气也冷了下来。lhgZl
“你说是你的上司到你家里来接你的，她见到你就立刻出发了吗？”lhgZl
“那我换个问法，那天是你自己想到要去的吗？你大多数时候都在称呼受害者为‘那孩子’，当我刚才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你犹豫了，你在思考，而在你思考后，你给出了那个答案，为什么？”lhgZl
“如果你怀疑我，你可以直说。”佐伊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此刻的她必须要坚定不移地站在卡特琳娜那一边。lhgZl
“不，”凯茜摇摇头，“请你原谅，在这个案件尘埃落定以前，所有人都会是我怀疑的目标，你的回避，你上司的过激反应，存在管理过世的校长，还有那位被伪装的教师等等，在我眼里都是可疑的。”lhgZl1
“当然如果有确凿的证据可以排除，我们也是很乐意的。”lhgZl
“我希望这一切与你无关，佐伊，”凯茜跟着佐伊站起身，“真切地。我还想和你做朋友呢。”lhgZl
本来今天请了一整天的假，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走回了公司，想去找卡特琳娜说说具体发生的事，却又不想打扰对方，只好一个人躲去楼梯间。lhgZl
被突然叫到名字的佐伊猛然转过身，下意识地将烟按灭在窗台上，直到看清来人的脸，才松了一口气，“凯路，你怎么在这里？”lhgZl
“有些人把资料落在家里了，我给她送过来。”凯路这么说着，将资料递给佐伊。lhgZl
“客用电梯好像在维修。”凯路露出了一个郁闷的表情，“感谢我吧，我为了你还爬了八层的楼梯。”lhgZl
“你没做错什么，所以，”凯路伸手捏了捏佐伊的脸颊，“别露出这副表情了。”lhgZ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