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街头帮派 1
离开前，拉斐尔粗略清点了公园掩埋场露天摆放的尸体数量，大概有500到600人。loVYr
若是无法短时间内研制出药物的话，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切断传染源：将所有感染者集中起来，然后等待他们死去就好。loVYr
从纽约的状况来看，纽约州政府和联邦政府的处置似乎跟没有一样。不对，完全说没有的话有点侮辱人，但他们的努力全放在建立封锁和处理尸体上了。loVYr
想这些很扫兴，拉斐尔掐死了思考的线程，转而注意起第五大道来。loVYr
该路段在纽约曼哈顿的道路交通系统中颇为重要的南北干道。loVYr
南起华盛顿广场公园，北抵第138街。由于第五大道位于曼哈顿的中心地带，因此曼哈顿上东西走向的街道有时会以这条街道为界而加以东西的称呼。loVYr
第五大道上景点众多，由南至北有帝国大厦、纽约公共图书馆、洛克菲勒中心、圣帕特里克教堂以及中央公园等。loVYr
此外，由于中央公园附近有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惠特尼美术馆、所罗门·古根海姆美术馆、库珀·休伊特设计博物馆等著名的美术博物馆等，因此被称为“艺术馆道”。loVYr
不过，她来这里的目的不是郊游，也不是接受艺术的熏陶。拉斐尔的目的一向很明确，去帝国大厦周围看看。loVYr
大道两旁的那些著名商铺早就被洗劫一空，即便店面已经残破不堪，各种设施都被扒拉得差不多了，都还能见到在里面搜刮的人影。loVYr
刚走上正街不久，她就见到了两拨洗劫商店的匪徒在街道上激情交火。她甚至看见有暴徒一手拿着自制木盾，一手抄着棒球棍无情地向敌人发起冲锋。loVYr
偶尔能看到警察的身影，但他们在这里的行动是杯水车薪。loVYr
避开枪战区域四次后，人形柔弱的外表被街头势力所注意。陷入下半身驱动的暴徒把玩着武器，浑身上下冒着见猎心喜的气息走上来。loVYr
“小甜心，你真漂亮，我们做个朋友怎么样？亲密交流的朋友。”loVYr
他直勾勾地盯着拉斐尔，看她那副模样，那双眼睛，那盛气凌人的呵斥语气，真是个尤物。loVYr
要是换1个月前，比尔·诺伊斯还会有所顾忌，但现在的时局环境下，他只想把人压在身下，好生快活。loVYr
女人和枪从来不是问题，即便她拿着武器，攻击性多半也不会强到那里去。另外，他不只是一个人，身后还有好几个打着同样主意的好兄弟。健康的女人可不多得，现在不弄到手，以后就更难了。loVYr
从监狱里跑出来那伙人，正疯狂地抢夺地盘和城市有限的资源。要是能用这个女人跟他们搭上线，没准能混到个不错的名头。loVYr
诺伊斯转着手枪，摇头晃脑地走上来，想要抓住对方怀里揣着的制式步枪。loVYr
拉斐尔满脸愠色，用枪托狠狠砸向精虫上脑的路人土匪。还有这奇怪的臭味缠绕在这人身上，没准还是条毒虫。loVYr
诺伊斯只觉得颜面受损，手上的疼痛暂且不说，他心头无名火起，向她扑去，左手尝试掌掴，右手去掏那把插在马甲左腋的锋利刀子。loVYr
拉斐尔站稳脚，左臂挥动，仿佛拨开一个碍事的东西似的，一下子把突脸的暴徒撩到一边。loVYr
诺伊斯踉跄几步后退，蹲在地上，另外几个暴徒已经持枪做警戒态。他挥手告诉同伴，示意他要亲自擒获这个女人。loVYr
在他看来，对方占据上风时没有趁势跟进，说明性格上的确是那种“听话乖巧、读书用功”的女孩。loVYr
“我是比尔·诺伊斯，从南城过来的……”诺伊斯说话介绍自己和他的帮派时，从马甲里面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loVYr
他的同伴起先还有所戒备，但这会儿都松懈了下来，瞧着他们两人。年纪最大的一个有点农民样，皮肤黝黑，胡子花白，他看清拉斐尔的容颜时，竟然呆着不动了。loVYr
“全都是外行人。”拉斐尔小声说：“人类真难理解。”loVYr
“说那么小声干什么，大声点，让大家乐呵乐呵，对吧？啊，各位。”loVYr
有人吹一声口哨，催促诺伊斯动作快点，怎么还不教训教训跟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女人?loVYr
在诺伊斯的世界里，突然间，那支沙色涂装的XM5步枪出现在眼前，然后细微的火光一闪而逝。loVYr
抱着惊讶与不敢相信，诺伊斯捂着腹部缓缓跪下，仰着头用迷茫、不解的眼神看向支起他的身体，利用他当掩蔽物的女人。loVYr
拉斐尔的心智记录到威胁，启动了反应程序时，那些人已经举起枪。loVYr
观察、定位、决策、执行，在最近的暴徒低头拉动枪栓的时候，她的突击步枪就已经完成瞄准。loVYr3
她看到枪口闪光和听到暴徒手枪的爆炸声，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或被击中的迹象。loVYr
准心非常稳定，食指连续压下三次，三发子弹冲着肉体奔去。loVYr
两枚6.8毫米子弹进入暴徒的胸膛，第三枚子弹击中了握着手枪伸出的手，切断两根手指后，翻滚的弹头没入喉颈，最后带着一大堆杂物从后颈离开。loVYr2
拉斐尔扭腰带动枪口指向，把倒在身上的尸体踹开的同时小步后退，前手从侧面握住护木，拇指压在护木上方形成稳定持姿态，已经瞄准了中距离上端着民用AK的敌人。loVYr
眼前的景象与她的视线相遇瞬间，两发子弹都在枪手脸上留下了印记，重力直接将他扯倒在地，血淋淋的。loVYr
瞄准，射击，瞄准，射击，拉斐尔就像联合收割机，无情地收割街头暴徒的性命，一分钟后，她重新对该区域进行360度扫描，寻找其他威胁，并进行处理。loVYr
什么都没有，她将注意力转移到自称“诺伊斯”的男子尸体上，他已经没了呼吸。loVYr
她一把撸起尸体手臂的长袖，结果上面早就刻有乱七八糟的纹身，一层覆盖一层，根本无法抓取特征，分析对照更是不用想了。loVYr
“还击干脆利落，出手狠辣果决，不是民间的武器爱好者，而且那支枪……”loVYr
男子放下望远镜，侧头说道：“I.S.A.C.，启动脉冲，标记威胁单位。”loVY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