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场“电影”的观众，本就不是“电影”内容一部分的他是绝对不会被其中的任何事物察觉的。437yu
哪怕是重新“回到过去”的Saber也不可能看得到自己。437yu
更何况眼前这个作为Saber记忆的一部分而存在的梅林！437yu
明明应该并不是作为Caster而存在的梅林，可此刻看起来却并没有什么不同。437yu
就好像早就知道了理查德会出现，早就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般。437yu
梅林没再理会理查德，只是静静的看着阿尔托莉雅的方向。437yu
理查德一阵错愕，被称作“可爱的女孩子”的阿尔托莉雅竟然会是现实中那种表现的Saber？437yu
“可是，这怎么可能！亚瑟王怎么可能是女孩子！更不可能叫阿尔托莉雅！！”437yu
理查德根本难以相信，表面上看起来这只不过是一件或许只是历史记载有误的小事。437yu
但结合神明的力量，这是不是代表着人们的认知全部都出现了偏差？437yu
又或者，是神明的力量让阿尔托莉雅拔出了那把本应该由亚瑟拔出的石中剑？437yu
理查德有些想不明白了，想不明白究竟是自己的想法错了，还是阿尔托莉雅错了。437yu
可无论是谁错了，神明的力量影响了这些都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了。437yu
甚至梅林也知道，一直都知道，就像他知道自己会出现在阿尔托莉雅的回忆里。437yu
梅林心知肚明般的说出了理查德的疑问，脸上也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437yu
“如果阿尔托莉雅没有拔剑，真的会有所谓的“亚瑟”出现吗？阿尔托莉雅所统治的不列颠真的和历史有区别吗？你真的就能确定，没有拔剑的阿尔托莉雅不会导致不列颠历史的消亡吗？阿尔托莉雅还是阿托利斯真的有区别吗？437yu
连理查德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恍惚间竟然来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前。437yu
身上的装扮，手中握着的那本属于梅林的法杖，仿佛在这一刻，他就是梅林，站在了决定阿尔托莉雅今后命运的岔路上。437yu
看着那哪怕再过坚定也仍然会有一丝埋藏在最深处的犹豫的眼神，应该说什么？又能做什么呢？437yu
告诉阿尔托莉雅属于他的未来，告诉对方拔出这把剑的代价与后果？437yu
而且，就算改变所说的，改变所做的，真的就能改变对方拔出这把剑的命运吗？437yu
或许并不是因为阿尔托莉雅拔出了石中剑她才成为了亚瑟王，反而是因为她是亚瑟王才可以拔出石中剑。437yu
无论如何，人类的历史中都一定要存在一位亚瑟王，带领着不列颠走向辉煌却也走向了毁灭的亚瑟王。437yu
理查德与阿尔托莉雅对视在一起，那是极其相似的两个眼神。437yu
曾经的阿尔托莉雅对此有过犹豫甚至是痛苦，因为在拔剑的那一瞬间哪怕是她自己也有想过。437yu
自己真的是最适合的人吗？自己真的是那个理所当然的亚瑟王吗？437yu
从一开始阿尔托莉雅就知道结局，所以她所犹豫的，她所痛苦的也从来都不是不列颠早晚都会灭亡的事实。437yu
一定还有更好的才对，会有人比自己做的更好......437yu
理查德瞬间收回了手，所谓的梦境也在这一刻分崩离析。437yu
因为从一开始自己就只是一位观看着“电影”的“观众”而已。437yu1
仿佛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很漫长却又无力“挣扎”的噩梦。437yu
理查德尽可能平静的解释了一句，但心中泛起的波澜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平静下来。437yu
阿尔托莉雅下意识的看向理查德，对方现在的表情可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437yu
理查德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很诚恳的按照约定表达了歉意，哪怕他真的通过阿尔托莉雅的“梦”察觉到了危险。437yu
没错，阿尔托莉雅的情况确实证实了理查德的猜想，可这件事本身却并不会让人觉得轻松。437yu
如此沉重的重担却全部都要由对方一个人承担，从一个少女出生起就注定了的“承担”。437yu
理查德似乎也有些明白梅林面对要与阿尔托莉雅见面会如此的不情愿了。437yu
这其中或许还掺杂着其他的因素，但这件事也绝对是其中之一。437yu
“不必道歉，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也会做出类似的选择吧。”437yu
稍微冷静了下来的阿尔托莉雅说着，仿佛也回忆起了作为亚瑟王时所做出的一个个决定。437yu
毕竟仔细想想的话，站在理查德的立场与角度，对方也没有做错什么。437yu
就像曾经作为亚瑟王的她选择了“压榨”一小部分村庄来保证正面战场的胜利，这听起来是对那一小部分及其不公平的做法，这也让一小部分人民流离失所。437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