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反而是好奇,虽然大多数的好奇都来源于尚且对理查德没那么多了解的阿尔托莉雅。44pgm
她也很疑惑,圣杯战争不是为了争夺那一次“许愿机会”才进行的对抗与争斗吗?44pgm
可按照理查德的语气和说法,似乎存在着什么更危险的东西隐藏在了“现实”的背后。44pgm
至少她看得出来,理查德参与圣杯战争的目的绝对不是获胜!44pgm
“叫我理查德就好,敬语听着有点太别扭了,至于我提到的‘危险’......”44pgm
那是在面对其他几位英灵都在场的那个时候都未曾显露出来过的凝重神色。44pgm
“阿尔托莉雅小......阿尔托莉雅你知道神明吗?”44pgm
“不,我说的并不是常规认知当中那些有过各种文献记载的神明,毕竟他们说到底也只是拥有着远超出人类力量的人吧?”44pgm
理查德解释着,朝着阿尔托莉雅做出请的动作后便走在前面带路。44pgm
经过他的改造,整个间桐家的宅子已经算是成为了属于他自己的魔术工房,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留下任何一个原本属于间桐家的佣人。44pgm
最关键的还是隐藏在间桐家地下的,理查德进行的研究。44pgm
“阿尔托莉雅所说的那些神明也有人类的感情和欲望,甚至会有和人类几乎一致的外表和常规认知,就像是被召唤而来的你一样,虽然已经脱离了常规人类的范畴,可英灵也只算是某种特殊的‘人类’吧?”44pgm
走过那条满是鲜花的长廊,就连花香都会带给阿尔托莉雅一种熟悉的感觉。44pgm
只是相比于这和记忆中的某个存在格外相似的手段,她还是更好奇对方现在所讲述的这些。44pgm
简直就像是在描述着一个从未见过更未曾了解过的世界。44pgm
阿尔托莉雅也不确定这些话的真实性,但至少她能确定理查德没有说谎。44pgm
要么它们真的存在,要么是理查德的某些“认知”出错了。44pgm
毕竟眼前的理查德到现在为止的所有表现都完全和一个“疯子”不搭边的吧?44pgm
“我有听我的master和爱丽丝菲尔提到过一些内容,你们似乎一直避免一些特殊的存在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些就是你口中的神明?”44pgm
阿尔托莉雅一边问着一边跟随着理查德走到走廊的最深处。44pgm
明明已经没有任何的前路了,但随着理查德的一记响指,一个通向地下的楼梯就这么出现在了视线当中。44pgm
但对方所表现出来的这些也更加向着她记忆中的某道身影靠拢了。44pgm
某个甚至会在锻炼她剑术的时候突然选择使用魔术来偷袭的老师。44pgm
“严格意义上来讲它们不算,我所说的神明是指完全超出了人类,超出了这个世界认知之外的存在,就比如现在......”44pgm
理查德站在楼梯尽头的大门前,却并没有选择直接将门打开,反而是意味深长的转身看向了阿尔托莉雅。44pgm
阿尔托莉雅回答的十分果断,在地下有一道“按”在墙壁上的门,整个墙壁围起来的构造也是那么的显而易见。44pgm
“你看,这就是人类的惯性思维,按照人类的认知,这扇门的后面只会是一个房间,无论你能想象出什么样的构造与布置,在你的认知当中它都只是一个房间。”44pgm
“所以门后面是一片草原?花园?又或者是某个庭院?”44pgm
阿尔托莉雅皱了皱眉,也有在配合着理查德尽可能的去想象门后面的景象。44pgm
“你有没有想过,这扇门的后面是你,也是我,甚至是所有人类,所有生物都未曾见过更无法想象的景象?”44pgm
“就像是整个宇宙一样,我们都知道宇宙中有着各种各样的繁星与各种物质,可偏偏这个宇宙太大了,大到了这些物质甚至只占据了整个宇宙的4.9%,可悲的4.9%!44pgm2
那么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多的是什么?我们无法看到的,无法认知的甚至已知的言语都无法描述的是什么?”44pgm
理查德想要表达的却是很难理解,但她能感受到那种紧张感,因为未知而产生的紧张感。44pgm
就仿佛她和理查德此时此刻就置身在那空荡荡的宇宙之中,周围只有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深邃的黑暗与混乱。44pgm
这就是对方所描述出来的那个世界,理查德眼中的这个世界。44pgm
说到底那些未知也只是人类还未曾探索过,还未曾了解过,理查德为什么就如此肯定这份未知带给人类,带给这个世界的只有毁灭与混乱?44pgm
“你见过你口中所说的神明?见过它们的力量是在带来毁灭?”44pgm
因为他不需要回答,一个再如何生动形象的故事也终究只是故事。44pgm
理查德张开手,一朵鲜花在手中绽放,随着花瓣一点点的枯萎凋零,一把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钥匙就这么从花蕊之中生长而出。44pgm
那是一片海,平静到没有一丝一毫波澜的海面,就连人走在海面上都不会泛起任何的涟漪。44pgm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海天一线上似乎悬挂着什么,一颗巨大的如同黑洞一般的“星球”,看起来却那么的......怪异。44pgm
“尊贵的亚瑟王,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44pgm
理查德微笑着伸出手向阿尔托莉雅展现了这最为真实的一面。44pgm
原来那并不是所谓的星球,而是一只连广袤无垠的海平面都无法容纳下的眼睛。44pgm
如同鲸鱼的鸣叫声回荡在海面上,似乎这片海才只是它那人类肉眼无法容纳的巨大身躯的一部分!44pgm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