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理查德来到这里的目的却并不是为了“拜神”或是寻求帮助。42pV2
想要调查言峰绮礼这个陌生人，他能想到的最佳办法就是从对方的父亲身上下手。42pV2
毕竟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就很巧合的是言峰绮礼的父亲，言峰璃正！42pV2
但真的有那么巧吗？父亲是监督，儿子就恰好成为了御主之一，偏偏这个御主又刚刚好是远坂时臣的土地。42pV21
与其说是巧合，理查德更愿意相信这是提前安排好的，也包括Assassin被Archer简单的干掉了这件事。42pV2
故意安排的痕迹简直再明显不过了，先不说能不能骗过其他人的眼睛，至少理查德早就有所察觉了。42pV2
甚至早就察觉到了本该消失的Assassin却出现在了间桐家宅子的附近想要监视他。42pV2
先让Assassin假死，这样更方便在暗中行动，再配合上明处的Archer，确实打了一手好算盘啊。42pV2
理查德走进像是礼拜堂一样的大厅之中，脚步声也在这空荡又寂静的房间中不断回荡着。42pV2
感受不到污秽与不洁的气息，一切都和正常的教堂没什么两样。42pV2
因为他明白，疯狂与灾祸往往都是悄无声息的，当你真的觉得安全并放松戒备的那一刻，也是它们最喜欢的“趁虚而入”的那一刻。42pV2
一道安静的坐在木质长椅上的身影似乎已经待在这里有段时间了。42pV2
和理查德一样，就像是在遵守规则一般的保持着沉默，哪怕从一开始双方就已经注意到了彼此。42pV2
理查德走到最前方，那也是对方坐的位置所属的那一排，只是具体的位置却间隔着中间的过道，间隔着那通向最前方的地毯。42pV2
“理查德先生，许久未见了，您还是这般充满了朝气的年轻啊。”42pV2
那道身影合上了手中的书，明明是打招呼，声音却依旧“空洞”。42pV2
看向另一边这个处处都透露着平常，平常中却又带着“不平衡”感的男人，理查德明显皱了皱眉。42pV2
言峰绮礼这个名字他是听到过，但却没有见过面的印象。42pV2
“梵蒂冈的那个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个时候我也只在远处看到了您，当时您在和斯托琳多巴利小姐谈论着一个问题。”42pV2
言峰绮礼看向另一边的理查德，两人的表情与神态简直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存在。42pV2
一个柔和且焕发着光彩，另一个却如同湖面一般平静，仿佛很少会掀起波澜。42pV2
直视着这样的言峰绮礼，理查德甚至会产生一个疑问，对方真的是一个完整的人吗？42pV2
无论那张脸上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那种眼神都像是机器一样。42pV2
完全没有太多的试探，理查德直接开门见山的表明了来意。42pV2
对于这样一个人，再多的试探都毫无意义，因为你很难从对方的双眼中得到什么有效答案。42pV2
只要是个正常的人就会有情绪的流露，或是痛苦，或是纠结，哪怕是扭曲的、疯狂的。42pV2
就像是面对远坂时臣的那个时候，不需要对方给出确切的答案就可以得到答案。42pV2
不明白活着的意义的空虚，不知道活下去的动力的空虚，因为迷茫而导致的空虚。42pV2
“圣杯选择了我，但我已经在这场战争中落败了，圣堂教会自然也会保护战败方的御主直至战争结束。”42pV2
比较让人意外的是，言峰绮礼完全没有要兜圈子的意思，一字一句的解释了大概的情况。42pV2
Assassin可从未退场，虽然理查德还不确定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但对方，以及对方的父亲与老师都很有可能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42pV2
理查德见过远坂时臣了，远坂时臣看起来多半是不知情的，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有着把他都骗过去了的演技，不过那也只是小概率事件。42pV2
找不到目的性，找不到那份驱使着人类“内心”的目的性。42pV2
就像是理查德自己是为了人类文明的未来，远坂时臣是为了追求根源，只要是人类就一定有自己的目的。42pV2
只是它的占比太少了，少到对于言峰绮礼来讲重要的事情仿佛寥寥无几一般。42pV2
简直就像是一个仅仅在遵照规则与程序而运行着的机器一样。42pV2
不过也这让理查德更加确信了，对方一定和这场伪装成圣杯战争的仪式有关系。42pV2
这份格格不入的不和谐感，往往就是疯狂滋生前的迹象。42pV2
甚至眼前的言峰绮礼可能早已经站在了盲目痴愚的大门前，仅剩下最后一丝犹豫与举棋不定。42pV2
“理查德先生在梵蒂冈的那个时候问过斯托琳多巴利小姐这样一个问题吧？”42pV2
“您当时并没有选择在询问后给出您的答案，现在我想问，您觉得什么是人类，什么是异端？”42pV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