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不就是让他跟在自己身边么？自己又不要求他低声下气，又不求他改变性格……让他跟着自己混，像是要了他命一样！3viKS3
甚至，只要他能稍微软和点态度，对蟒蛇说点好话，在她耳边吹吹风……3viKS
呃，这话听上去有点恐怖，但是，这里的不想放过……其实是带着女孩心思的那种不放过。3viKS
至于要蟒蛇主动向他低头……不，没可能！绝对没可能！虽然蟒蛇不知道原因，但绝对不可能！3viKS
蟒蛇恶狠狠道，“将他的三餐改为两餐！”3viKS9
大姐头，这个萧条时代下，她们一天也就只有两顿饭。您不是把卫斯理当成囚犯，而是当成爷一样给供起来了呀。3viKS
蟒蛇那边还在摆谱，而灰熊这个早已经死过一次，也阴差阳错让当初带着后门程序的心智核心销毁的帅气少女，更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低三下四地来找卫斯理玩儿。3viKS
在牢门之外，照例在与卫斯理见面时，跟他磕三个响头以示自己的悔意的灰熊，拍拍膝盖站起来，又若无其事地向卫斯理分享着她最近听到的趣事。3viKS9
话说到一半，灰熊又将手伸进栅栏里，像一个站在门外的丧尸一样，对着遥遥躺在床那边的卫斯理撒娇道：“来我身边嘛！摸摸我！”3viKS
卫斯理回答，“距离产生美，不是吗。就这么说话挺好的。”3viKS2
格里芬时期的指挥官，对她是真的百般温柔，有求必应的……但现在……3viKS
灰熊当然不能怨他！真要怨，也是要怨将他的热情消耗殆尽的她们自己。3viKS
于是，即使卫斯理的态度如此消极，灰熊还是开心地握着栅栏，跟卫斯理分享她的趣事。3viKS
卫斯理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里则在盘算着其它事情。3viKS
“在我们的基地列车里！离这个据点不远，就五里开外！”灰熊毫不犹豫地将这个秘密告诉给卫斯理。3viKS
“呃，按照现在的话，一个月备份一次吧？毕竟又没有什么重要事情……”3viKS
算得上是近期了。那卫斯理就不必故意提醒灰熊她们备份了。3viKS
毕竟，计划开始之后，她们有可能会死。但有备份在，就不怕了。3viKS
现在的灰熊，之所以对卫斯理这么眷恋，全是因为与他这几天的接触。3viKS
如果卫斯理想要讨好灰熊，或者说句功利的话，将灰熊对他的好感保留下来的话，让她现在回去备份是最好的选择的。3viKS
他变了。已经变得有些不在乎人形对他的感受了。3viKS8
“然后呢！我对她说……诶？嗯，好吧。做个好梦，长官。”3viKS
刚才还说得眉飞色舞的灰熊看到卫斯理转过身去了，也有些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话题，有些黯然地向他摆摆手。即使他不会看见。3viKS
对他来说，牢狱的生活反倒让他不用处于在那种需要提心吊胆的野外环境中，让他睡得更舒心了。3viKS
……期间，蟒蛇也默默来过，但没有吵醒他，只是远远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失神了好一会。3viKS
保护蟒蛇的这些瓦良格帮人，部分也不是什么基层的人。3viKS
他们需要思考，而不能只是像手下的古惑仔一样只会打打杀杀。3viKS
之前带着卫斯理过来的暴徒布瑟尔，第一个表示了不屑：“啥比吧？没了老子们，谁会代替他们去拷打那些拒绝服从罗联的刁民？”3viKS
其它人道：“你以为咱们很独特？兴许是我们做得太越界，让哪些大人物不爽了呢……他们要是把我们清掉，再扶持一个新的匪帮……又不是什么难事。”3viKS
布瑟尔语塞了一会：“但……但咱得头儿可是那个百战无败的蟒蛇！”3viKS
虽然他们没有表情，但布瑟尔不知为何还是读懂了他们沉默的原因：3viKS
那又如何？她顶了天了，也就是一个没有后台的人形而已啊。3viKS
人形啊！虽然因为罗联的政策，这些不知道会不会独立思考的机器人们有了所谓的“人权”，并且官方还要求普通民众必须平等看待她们，但……3viKS
“应该就是布瑟尔带来的那个亚洲男人了。给他送饭的人每次都能听他絮叨。久了就传出去了。”3viKS
“他被头儿关押了……是不是表示头儿她根本不信这事？”3viKS
“……不过，要是真的应验了，那咋办？以后真得过上被官方追杀，又被民间唾弃的真强盗生活？”3viKS
忽然有人说：“要我说啊，如果真被那个亚洲男人说中了，我以后跟着他混，准没错。”3viKS
“你想啊！他提前不知道多久就知道了罗联要对付咱们的消息，那他后台有多大啊？起码……咳哼。起码比那个只装了破手枪ASST技术，对帮派以后的发展没有一点规划的人形要好的吧。”3viKS
作为与罗联有默契合作的她，这几年根本没有顺着杆子爬上去，好好运营过她的势力，你，你起码得跟那些大人物接触一下吧？找个机会转型吧？3viKS
第二晚的据点外的篝火小晚会里，瓦良格帮的几个高层在火焰的明灭中，目光闪烁。3viKS
思考良久……终于，布瑟尔下定了决心。3viKS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