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DSR-50的一切事迹，现在以男上位姿势压制她的卫斯理都还不知道。40wjY
重重地叹了口气后，卫斯理的手放松了，然后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离，将他的配枪收回大衣内。40wjY
卫斯理终于忍不住说，“反正横竖，你们都能给我送来惊喜。”40wjY
说罢，卫斯理就不管幸福地躺在地上，因为能够再次接触卫斯理而满脸潮红的DSR-50，开始查看最严重的德利尔的情况。40wjY
同样躺在地上望天花板的灰熊，终于开口了：“是错把我们当成敌人了吗？诶？诶？”40wjY
检查德利尔死活的时候，DSR-50又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用腰坐起身，然后缠上了卫斯理的后背，鼻窦微涨微收，像飞叶子一样，吸着卫斯理的暗红色大衣的味道。40wjY
“只要是指挥官的脏，那么在DSR-50这里就会变成一切美好的东西。”40wjY
DSR-50依旧没有睁开眼，伏在卫斯理身上：“啊……感觉像是在做梦，即使我没有这种功能……我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40wjY
“我感觉也像是在做梦啊……”卫斯理道，“你干嘛连格里芬的同事都打？就算是误伤了，也太糟糕了。”40wjY
DSR-50登时睁开眼睛，冷笑道：“误伤？DSR-50出手，就没有误伤的说法。我要杀的，就是这群这些之前呆在指挥官身边，却没有尽到保护责任的出生。”40wjY
觉得情况不危急了，开始大呼小叫的灰熊顿时闭上了嘴——啊这，DSR-50她说不是误伤？她真的想她们死？40wjY1
真没毛病！有毛病的，反而是她们这些当年脑子抽风把指挥官给浪丢了的人形吧。40wjY
卫斯理皱眉想了一会，有些释然道，“哦……记忆有些太久远了，我记起来了。那时我解除协议时……你还在外地执行任务。”40wjY
“都怪DSR-50无用。”40wjY2
DSR-50轻轻蹭着卫斯理有着沙尘的大衣，泪液不停从她闭合的眼睛流出：“DSR-50好恨当时为什么没有在您身边，让您……遭受了十年折磨。”40wjY1
被DSR-50吓到不敢说话的灰熊这才道：“只有两副备用的……”40wjY
卫斯理用严厉的眼神看向灰熊：“为什么不帮她储存备份？”40wjY
灰熊结结巴巴道：“不是我们不想，是德利尔她坚持说她不想上传啊……她说，自从离开格里芬后，就从没备份过心智，也不想备份心智了，她说这样会让她觉得很难受，很不自由，会让她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可以随时被替换的人形……”40wjY1
看向眼如死灰，没有任何动静的德利尔，卫斯理说不出话。40wjY
某种程度，他理解德利尔这种古怪的心情。但不是很认可。40wjY
如果卫斯理能机械飞升的话，那他指定是不会纠结这种“自己还是不是人”这种哲学问题的。40wjY
但好像妮姬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机械飞升了，但很可惜，妮姬人形科技不能让男性适配。40wjY
再说，被做成妮姬后，她们前世的记忆也会被强制清空的，那卫斯理觉得这还不如被大卡车创了然后期待转生去异世界呢。40wjY3
卫斯理将毫无生机的德利尔的娇小的身体抱起来，放到心智储存器的另一侧铁架上：“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尽力救一下她的。灰熊，你暂时还没有问题吧？”40wjY5
“没事……”灰熊道，“只是中控被打坏了而已，我甚至不用换素体。将我的备品部件换上就好。”40wjY
看到卫斯理一直没有给她好脸色，加上他一直与灰熊这伙人同行，DSR-50心中惴惴然，还以为被卫斯理给讨厌了。40wjY
“不能说你错，我也没有讨厌你……我也想微笑地面对你的。但，我现在没有心情。”40wjY
DSR-50懂。这么多的逃亡，再高涨的情绪也有被消磨殆尽的一天的，就像蜡烛燃烧一样，热力燃尽了，余下的就只有死气沉沉的蜡泪了。40wjY
“对不起……那DSR-50，以后还能跟在您身边吗。”40wjY
“指挥官不敌视她们，我就不敌视；指挥官喜欢她们，那么我也喜欢。”40wjY
看见以前与他在一起时，尽显御姐面对小弟弟时的余裕，到如今与他见面时，为了讨得他喜欢而小心翼翼，并担惊受怕觉得他又会在某个时刻消失的DSR-50，卫斯理扯了扯嘴角，笑了，但却是苦笑。40wjY
屏幕出现了一个大大的ERROR：“上传失败。错误报告：供体心智数据丢失或残缺。”40wjY
卫斯理心中自问。沉默了一会后，他抬头看向DSR-50：“你能帮灰熊疗一下伤吗？我要专心解决德利尔的事。”40wjY
询问完灰熊备用零件的位置后，DSR-50找来工具箱，在灰熊身边跪坐。40wjY
不过，帮她更换零件的中途，DSR-50眉头微蹙，用极细的声音对灰熊道：40wjY
“无论以前，无论现在，他虽然表现得冰冷了，但他的心还是热的。更别提，他对你们的态度都还是下意识的平等对待你们的……”40wjY1
明明只是替灰熊她更换机械零件！‘帮灰熊疗伤？’这种说法真的是太温柔了，也太将她们当人了。40wjY
最后，DSR-50再次轻声道。40wjY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