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啊，不知道……谁知道十年前的自己哪根筋搭错了？？3tO9Z3
DSR-50没有出言讽刺，而是继续默默地替灰熊更换零件。3tO9Z
而卫斯理这边，则偷偷摸摸地对德利尔使用了来自基沃托斯的黑科技。3tO9Z
安蒂基西拉机械！3tO9Z1
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但只能将这个机器缝进她脑子里，试试看能不能像bug乱飞但依旧能跑的代码那样运转了。3tO9Z1
靠着指挥官时期给人形姑娘们修机械的知识，将安蒂基西拉机械沿着创口开盖，放进去之后，卫斯理只能期待那个次元的神秘古代未来超科技能救一救了。3tO9Z3
呵呵……也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DSR-50那一枪恰好把她的歪脑筋给打正了吧，总之，蓦地，对指挥官无尽的懊悔像洪流一样席卷了她的精神世界。3tO9Z
快速回顾了一下自己的以前，就连德利尔本身，都开始对以前那个像白眼狼一样的自己而感到厌恶。3tO9Z
以前指挥官对自己的好，她视而不见；出了社会后，其它人类对她更不好，她心有感慨，却依旧没有对比；在当初轻飘飘地离开，将卫斯理丢给罗联那边的行为，她更是不觉得有什么的……卧槽，出生！3tO9Z
“误伤？DSR-50出手，就没有误伤的说法。我要杀的，就是这群这些之前呆在指挥官身边，却没有尽到保护责任的出生。”3tO9Z
德利尔心中忍不住对她说，就是要这样说！天哪，要不是DSR-50那枚子弹，她现在都醒悟不过来她是个出生这个事实。3tO9Z
到最后，卫斯理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让德利尔觉得有些害怕。不，不是害怕卫斯理的态度。3tO9Z
像她这种，嗯，按照指挥官的话来说：“雌小鬼”，像她这种雌小鬼，死掉之后，直接让她就这么发烂发臭，不挺好的么？何必用如此心焦的语气去关心她呢？3tO9Z
好害怕……好害怕指挥官依旧还这么关心她的态度，害怕他的关心用错了地方，用在了一个白眼狼身上。3tO9Z
刚才与卫斯理第一次见面时，为什么他不搭理她，德利尔早就有答案了。其实指挥官心里面也对她不舒服的。3tO9Z
害怕卫斯理对她的态度是外冷内热，害怕他依旧挂念自己，3tO9Z
害怕自己在像小丑一样死掉之后，指挥官还会为她的死感到哀伤。3tO9Z
“你能帮灰熊疗一下伤吗？我要专心解决德利尔的事。”3tO9Z
……连电子断续形成的意识都要消散之际，德利尔听到了指挥官说的最后一句话。3tO9Z
另一副……交给了在之后，心智顺利上传完成的德利尔。3tO9Z
好吧，合家欢结局。折腾了这么久，总算没死一个人。3tO9Z7
没有换身体的灰熊，被DSR-50救起来后，就默默地前往车头驾驶室，将列车启动了。停下来的列车真的很危险。3tO9Z
DSR-50也去第二车厢，去给蟒蛇和德利尔设置适配她们的新身体了。3tO9Z
忙完了一切的卫斯理终于又有了清净时刻。坐在沙发上，继续默默思考下一步。3tO9Z
稳住瓦格良帮，只是一步闲棋而已，为的只是在之后与罗联正面对抗时，阻止他们使用瓦良格这手牌去牵制卫斯理而已。3tO9Z
不过，卫斯理与布瑟尔之间搭的线其实还是建在空中阁楼上的，如果卫斯理不继续向瓦良格展现他的力量，那么布瑟尔他继续沉下心去当罗联的狗的未来，是完全可以预见的。3tO9Z
但无论如何，这个挡在他和罗联之间的定时炸弹，还是拆除了。3tO9Z
下一步，卫斯理就要前往横亘在东欧黄区与绿区之间的城墙列车线上，去调查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了。如果这一步路走歪了，那么造成的后果，估计会比搞不定瓦良格帮还要严重。3tO9Z4
另外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要重新组建自己在明面上的势力了。3tO9Z
十年，除去自己在异次元基沃托斯支教的三年，自己一直像个阴湿的老鼠一样在下水道里面挖地道，做着一切见不得人，却也必须要做的准备工作。3tO9Z
提起自己的势力，卫斯理总是会下意识地想起曾在自己手下工作的一堆人形姑娘。3tO9Z
已经天各一方的她们，肯定有相当一部分人，像蟒蛇一样闯出了事业了吧，如果能从她们那边谋划力量的话……3tO9Z
不……不能再依赖她们的力量了。卫斯理已经被伤得足够痛了，吃到教训了。3tO9Z
无论人形姑娘们再如何爱戴自己，敌人改写她们意志的手段也永远比他这个只会用实际行动去获得她们好感的人形指挥官要多的。就更别提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甚至都不知道罗联那边又会多出什么奇形怪状的攻击人形的花招了。3tO9Z
还是人类士兵更值得信任一点……想你了，牢叶。3tO9Z9
这时，已经完成了素体转移，甚至衣服都已经穿回来了的蟒蛇和德利尔，在DSR-50的带领下，从过道回到了第一车厢……3tO9Z
卫斯理没有假装高冷，或者故意在展现了关心后又对她们摆脸子玩傲娇，只是看向了她们，静静地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3tO9Z
已经被打醒了的德利尔和蟒蛇，有些不知所措的同步向他鞠躬。3tO9Z
然后，像是自以为这样的姿态还不够，蟒蛇又踏步走到卫斯理的座位前，然后……3tO9Z
给卫斯理跪下来了。3tO9Z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