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莫德脸上满是疼出来的汗水和悔恨的泪水，他蜷缩成一团，似是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3ZSe4
齐修羽上去就是一脚，踢皮球一样将他整个人踹飞起来，直到撞上墙面。3ZSe4
斯莫德如遭雷击，整张脸猛地皱在一起，忍不住喷出口鲜血，然后慢慢地从墙上滑落到地面。3ZSe4
肉眼可见的，以斯莫德身体触及墙面为中心，周围的墙体碎裂，并形成一个略微向后凹陷的大坑。3ZSe4
幸好这家银行装修很给力，墙体的结构合理，墙面深度也足够，才没让斯莫德直接被一脚踹飞出去。3ZSe4
青年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才让眼眸中充盈着的血芒消逝不少。3ZSe4
“唉……所以我才不愿意动粗。”齐修羽长叹道：“打打杀杀多不好，要是将这片泰拉大地屠得血流成河不留活口，我上哪找乐子啊？斯莫德，你不觉得，让一个意志坚强的人精神崩溃；抑或让一个信念坚定的教徒信仰崩塌；再或者让一个纯情少女跪倒在我的脚下至死不渝……要比纯粹的杀戮好太多吗？”3ZSe42
浓眉大汉的语气又变了：“饶……饶了我吧。齐修羽，我，我愿意成为你的奴隶，帮助你找乐子……你一个人，找乐子的效率肯定不如我这个督察组的精英……”3ZSe43
“咦，你还没死啊。”齐修羽惊奇道：“斯莫德，为什么你变脸比翻书还快，难道你的种族是变色龙？”3ZSe41
斯莫德目中流露出浓浓的痛悔和挣扎之意：“齐修羽……大人，你不是说陈晖洁是你的老，老婆吗……我，我能帮你……”3ZSe4
听到“陈晖洁”三个字，齐修羽忽然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想要摘下脸上的头套。但他自己刚把小丑头套缝在脸上，这会怎么都扯不开。3ZSe4
只见丝丝缕缕的血液从缝隙处流淌出来，点点坠落于地，看上去惊悚极了。3ZSe4
“对啊，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迎娶陈sir，我和她两情相悦。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变回来……”说到一半，齐修羽眸中闪烁起道道血芒，发出癫狂的笑声：“不行，不行！今天杀的泰拉种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呱，我便要把他们全宰了呀！”3ZSe4
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拼命抢夺着他的身体控制权，斯莫德瞪大眼睛看着疯狂的青年，如果不是腿断，他早就趁着这个机会试试能不能从窗户那逃离了。此时，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和这疯子对打。3ZSe4
斯莫德家无背景，在近卫局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已看出一些端倪。3ZSe4
在他看来，齐修羽身上显然是有三种人格，第一种就是平常见到他时的状态，善良、懦弱、疯癫，天天幻想着和陈晖洁左爱，在任何一个人眼中都没有威胁；第二种状态下以苍生为棋，为拷打玩弄所谓的人性不惜牺牲他人乃至自己的生命，是实实在在的天选乐子人；第三种状态最是危险，纯种战狂和图图人，不把眼前所有活物杀干净绝不罢休。3ZSe49
“齐，齐修羽……你听我说，其实陈警司真的和你两情相悦，虽然你和她素味平生，但其实她私下里一直在偷偷关注你的情况……你稳定一下情绪，我好好给你讲讲她对你的好感有多么深……”3ZSe4
斯莫德语无伦次地编着谎，显然以他的智力水平不足以现场编出一套逻辑通顺的霸道警司爱上精神病流浪汉故事，但他还是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往下圆。3ZSe4
“现在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让齐修羽的第一种人格回归……你，是这么想的吧？”3ZSe4
斯莫德青筋暴起，眼眶震动，因为这句话刚从他的脑海中浮现，就被对面的青年道出口。3ZSe4
斯莫德还要开口，齐修羽人已到了他面前，抬手在他下巴上碰了一拳。一股雄浑的力道在齐修羽指尖迸发，浓眉大汉看似强壮的身躯被他硬生生震起，随即被青年抓住后脖颈，将他狠狠地砸到另一面墙上。3ZSe4
“我问你的种族是不是变色龙，你这狗种是不是耳聋啊？”齐修羽凶残地狞笑道。3ZSe4
“我……我是丰蹄族，之所以外表看不出来……是因为牛角在一次行动中被暴徒砍掉了……”斯莫德侧伏在地，五官扭曲，不成型的嘴唇前突，吐出几颗碎牙，口齿不清地回答道。3ZSe4
“原来他妈的还是一个牛头人！”齐修羽一步步朝他走去，如同一个转世杀星。3ZSe45
他将斯莫德单手拎起，背过去直接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果然看见一个颤巍巍的牛尾巴畏缩在两股之间。3ZSe4
“斯莫德，你猜的没错，因为我脑子坏了，所以三种人格在脑袋里不停地切换，让我变成一个疯子……”冰冷的笑容出现在齐修羽的脸上：“但是，无论哪种人格，你一分钟内已是死定了的。”3ZSe43
他闪电般伸手，掐住斯莫德的牛尾，直接发狠拽了下来。3ZSe4
一时间，鲜血四溅，斯莫德被这无人道的折磨和剧烈的疼痛吓得尿湿两腿，他仰起头，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3ZSe4
“其实，你和我都很清楚，为什么你的态度会一变再变。因为你可以接受被陈晖洁查出丑事然后被法律判决；可以接受在行动中被穷凶极恶的暴徒杀死以身殉职；可以接受所有的死法……”齐修羽近距离和他对视，一字一顿道：“就是无法接受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疯子不知所谓地杀了，对不对？”3ZSe4
“不管你相不相信报应，这个死法，对你来说都有点滑稽了不是么？”3ZSe41
肉体和精神的巨大压力，已让斯莫德处在完全崩溃的边缘，连求生的意志都被齐修羽摧毁……支撑他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清楚，齐修羽也一样清楚。3ZSe4
齐修羽用轻佻的语气道：“理由就是——丰蹄族都得死！”3ZSe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