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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TH “矛与盾”

  ——???kXBaj

  嗯,一个陌生的天花板,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头,基本上所有转生类题材的轻小说都是这么开头的,曾经是许多大火的小说开头,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kXBaj

  真的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地方。kXBaj

  一个木制柜子,柜子上放满了照片,看不清,但有些熟悉,还有一张床,靠在窗边,至少在分布的方面上,这个房间中规中矩,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景象怎么有些模糊。kXBaj

  打开房间的门之后另一侧也是一样的房间,狭窄而又充实,符合一般人的居住条件,或者说这里符合大多数人儿时的居住环境。kXBaj

  毕竟儿时的记忆最为模糊,即便有些细小的差距,但仍然会有些熟悉感。kXBaj

  使人怀念,使人沉醉,真的很想一直生活在这里……kXBaj

  当然,这些都是玩笑话。kXBaj

  陀螺在这里的地面上旋转了很长时间了,以我判断,这里的地面光滑程度极低,还有着些许颗粒,如果这里是现实的话,估计连12圈都转不到。kXBaj

  噗通。kXBaj

  从窗户翻出来了。kXBaj

  草坪,蓝天,白云,一个经典的田野环境。kXBaj

  这让我想起一部小说,主角从出生到成人都生活在他人刻意创造的世界,身边的所有人:爱人,朋友,同事,上司都是演员。kXBaj1

  这里也就是类似那样的存在吧。kXBaj

  可是那些演员呢,这里一个人也没有。kXBaj

  用力的跺在大地上,泥土坍塌了,草坪变得支离破碎。kXBaj

  我落入了一个类似于老鼠洞的地方。kXBaj

  ——???kXBaj

  这是一种比较糟糕的情况。kXBaj

  一个泳池,里面装满了充气的小玩意,最麻烦的是,这里的温度很舒适,不是很想起来。kXBaj

  陀螺在这里无法旋转,至少不会在水面上旋转。kXBaj

  ……kXBaj

  无所事事的飘在水上,或许我真的需要这一刻的宁静,无需所有人的叨扰。kXBaj

  砰。kXBaj

  我用牙齿咬破了其中一个充气玩具,它爆炸之后留下的塑料皮仍旧漂浮在水面上。kXBaj

  我讲陀螺放在上面旋转,静静地躺在水上等待。kXBaj

  陀螺仍旧没有停止。kXBaj

  我从一旁的通风管道离开了。kXBaj

  ——???kXBaj

  遇到了一些困难,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种闭环的环境。kXBaj

  通风管道成了一种类似于密室的矩形空间,墙边挂着一排排照片,是一些全家福,还有一些书籍,墙上还写着一些关于书籍的读后感和见解,奇怪的是,我并不能看清这里的每一张照片和每一个字,我是怎么知道这是全家福、读后感和见解的?kXBaj

  陀螺一直在通风管道内旋转,它就想一个无情的斩头台,宣布着我的死刑。kXBaj

  我被困在这里了,没有任何退路。kXBaj

  等等,如果这是在梦里的话,稍微脱离常识也是应该的吧。kXBaj

  我从枪带里拿出了那把枪。kXBaj

  没有密码,我却打开了枪带。kXBaj

  砰。kXBaj

  我用它射杀了我自己。kXBaj

  ——埃斯波西托府邸 维尔汀的卧室kXBaj

  这次是回来了吗?不,应该说是,我醒来了吗?kXBaj

  不能依据相似的环境就判断现实和梦境,或许普通人可以,但我已经不能自主判断了。kXBaj

  陀螺停止了旋转。kXBaj

  66,左下。kXBaj

  埃斯波西托府邸的地板使我见过最光滑的地板了。kXBaj

  不过幸运的是,这里的确是现实,我还记得,我今天要去跟着比尔一起工作。kXBaj

  推销员?似乎我并不是很了解推销员的工作方式,不过当初都答应了比尔要赚的更多,没有理论基础可不好。kXBaj

  或许埃斯波西托的珍藏会有一本书是讲推销的。kXBaj

  很轻松的打开卧室的门,就当维尔汀想要迈出离开卧室的第一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拉了回来。kXBaj

  同时她还被迫吃下了某种东西。kXBaj

  埃斯波西托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kXBaj

  “维尔汀!维尔汀!”kXBaj

  面对突然出现的埃斯波西托虽然吓到了维尔汀,但她很快的就调好自己的状态。kXBaj

  “早上好,埃斯波西托先生。”kXBaj

  看着跟自己打招呼的埃斯先生松了口气。kXBaj

  “你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实际上我从一开始就在你的房间,我在你床边一直试图叫醒你,你醒来了,但却没有看我一眼,反而是思考了一会,直接打开了窗户,甚至试图跳下去,这里可是三楼啊,你没有意识到吗?”kXBaj

  “窗户?”kXBaj

  刚才维尔汀打开的“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窗户,在那之下是一条街道,如果直接摔下去的话……kXBaj

  和她做的梦一样,每当她的精神病发作,她看不见现实的人,也无法从嗅觉,听觉,触觉感知到。kXBaj

  “我了解了,对了,你刚刚喂了我什么,有一点苦,类似于片状的东西。”kXBaj

  “是抑制你病情的药物,不过它处于初期阶段,效果并没有你那些药剂的效果好。”kXBaj

  “但是是药的话,长期使用会产生抗药性,埃斯先生,这并不是一个长久的方法。”kXBaj

  在维尔汀的心里,有着另一个答案。kXBaj

  “我知道你想回去孤儿院,你想回家静养,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你的精神分裂必须有人守着你,即便你静养康复了许多,但这依然不能使你痊愈。你回去只是一个麻烦。”kXBaj

  埃斯波西托的话就像是不想让维尔汀回去一样。kXBaj

  “你……和阿尔卡纳一样,是一定要让我参加朝圣吗?”kXBaj

  整个空间都沉默了下来。kXBaj

  过了许久,埃斯波西托率先展开话题。kXBaj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不全是,心里疾病对于这个新生的时代是一个难题,你不可能等待人类的科技发展,期盼某一天他们能够开发出完全治愈心理疾病的药物,你看不到那一天的,这关乎‘暴雨’。”kXBaj

  对于“暴雨”,维尔汀已经听了两遍了,她很好奇,暴雨是什么,这种东西可以让时间倒流,使一些遗憾能够有弥补的机会,这不是一种灾难,对于维尔汀来说,这是一次机会。kXBaj

  “‘暴雨’对我的病有什么影响?它只是能够让时间重来……不,你的意思是说,‘暴雨’会一直影响人类的时间,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科技也会退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等待……”kXBaj

  看着维尔汀的顿悟,埃斯波西托笑了。kXBaj

  “但事实上还有你的一些原因,精神分裂症让你变得胆怯、孤僻,这才使你慢慢变得不愿意冒险。你是一个天才,一个‘无法摆脱精神分裂的你’,对于‘重塑之手’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我们有必要帮助你解决它,你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找到那位苏芙比小姐,这个时代唯有她的神秘术可以拯救你。”kXBaj

  维尔汀笑了笑。kXBaj

  “所以对于人类,‘重塑之手’更偏向神秘学家吗?这种感觉就像是,你们并不看好人类的科技一样,但这又不对,但我也是一个人类,我为什么对我如此看重,我不明白,如果是平常的我,我一定能够想明白……”kXBaj

  『平常的我?』kXBaj

  维尔汀终于发现了这种疾病带给她的负担是什么了。kXBaj

  “我的思维,我的思考方式变了?记忆中的知识模糊了起来,我怎么了?”kXBaj

  维尔汀拿出了那只陀螺,将它放在地上旋转,但可惜的是,维尔汀并不能看清楚它究竟转了多少圈。kXBaj

  “我的大脑里就像有着一堵墙一样,我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一件事情上。”kXBaj

  埃斯波西托将一盒胶囊给了她。kXBaj

  “这是抑制胶囊的副作用,它的原理就是限制你的想象力,控制你精神的溢出,所以我给了你这个。”kXBaj

  维尔汀看着手中的胶囊。kXBaj

  “这是?”kXBaj

  “能让药效迅速消失的药,让你恢复原来的推理和判断能力,但你的精神分裂也会复发,只有在关键的时候才能使用。这两种药都给你吧。”kXBaj

  抑制精神分裂的代价是智力衰减,恢复智力的代价就是精神分裂复发。kXBaj

  维尔汀简单的概括了这些原理。kXBaj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似乎就真的只能参加朝圣了。”kXBaj

  “……是的,在这个时代你不能将希望托付于人类的科技,神秘术拥有着无限的可能。”kXBaj

  一如既往的崇尚神秘学。kXBaj

  『为什么我只是人类,却如此受到他们的重视。』kXBaj

  由于药物的副作用,维尔汀失去了推理的能力。kXBaj

  “哦,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可以先离开了,等一会我还要去跟别人参加工作,关于这些药物,我会合理使用的,至少我还是能够明白什么是‘紧急情况’。”kXBaj

  埃斯波西托离开了。kXBaj

  就在他离开的下一秒,维尔汀吃下了消除药效的胶囊。kXBaj

  “呼……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kXBaj

  嗡——kXBaj

  太过寂静,维尔汀甚至于出现了耳鸣的现象,刚刚还能听见街道上一些马车和汽车的声音,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了。kXBaj

  “只要坐在这里不要动就不会有事。”kXBaj

  拿出那只陀螺,将它放在地板上旋转。kXBaj

  伴随着脱落上的标记越来越清晰,维尔汀脑内那种阻碍感渐渐消失了。kXBaj

  “我明明是人类,却能受到他们的重视……”kXBaj

  维尔汀拿出笔记,写下了“人类”“神秘学家”的字样。kXBaj

  “重塑之手偏向于神秘学家,所以他们看重我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是一名人类,但也不排除他们需要我的智慧之类的原因,但这有些自恋了,世界上比我聪明的人并不少,前者的可能性更高。”kXBaj

  写下“我可能是神秘学家”的字样后,维尔汀想起了“朝圣”。kXBaj

  “似乎阿尔卡纳一直都在催促我参加朝圣,那里究竟有着什么?”kXBaj

  回想着朝圣,这一切似乎有和朝圣的地点联想了起来。kXBaj

  “西西里最活跃的火山,而苏富比却把神殿建在了那里……抑制火山喷发?”kXBaj

  维尔汀在“火山喷发”旁画了一个问号。kXBaj

  “阿尔卡纳如果是想要探查苏富比抑制火山喷发的真相,为什么不亲自去调查,我的效率未必有那些专业人士高。”kXBaj

  『现在就只能推理到这里了,最麻烦的还是要去找到苏芙比小姐,在精神分裂的状态下,我没有任何的进取心,逐渐变得孤僻。但我又不得不参加朝圣,嗯,这会在一定程度上使我的病情恶化。』kXBaj

  “看来还是有必要锻炼出一个强大的心理的。”kXBaj

  陀螺停止了。kXBaj

  “思考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或许是成长的原因,大脑运转的越来越快了。”kXBaj

  “就像是一个找到了捷径的人,每一次都能比以往更快的到达目的地一样。”kXBaj

  吃下抑制的药物,窗外的嘈杂又一次闯进了维尔汀的大脑。kXBaj

  “抑制胶囊就像盾一样保护自我,但无法攻击,而恢复胶囊又像矛一样专注进攻,但二者不可兼得,很形象的一种比喻。”kXBaj

  维尔汀在笔记上写下了“矛与盾”,她为这两种胶囊取了一个简单易懂的名字。kXBaj

  “……该走了。”kXBaj

本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