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这个问题定义了自己的存在,陈小姐,你在维多利亚上过哲学课吧?它们可是那里吸收了高卢最高端的思想和理论。”kXAMo
几乎没有停顿,陈晖洁立刻回答道,而怒吼和不断牙酸的布匹摩擦声,则表达着她现在的情绪。kXAMo
“你是陈晖洁?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你是陈·雅特利亚斯呢?”kXAMo
陌生,这是陈晖洁第一次的感觉,这个宛如乌萨斯贵族般的名号,根本跟他一个土生土长的炎国人一点都挨不着边。kXAMo
你看看你看看,当被其他语言触碰到自己的底线时,人们自然而然的聪外物来找到自己的奶嘴。kXAMo
“你觉得呢?你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九笑着说道,手上的匕首转着千花。kXAMo
“将自己认知定义为真理,然后便以这个为基准,照着头冲上南天门去。你和魏彦吾有什么区别?”kXAMo
陈看着眼前依旧在把玩匕首的九,眼睛里闪现出之前跟魏彦吾的谈话。kXAMo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要走的道路,不需要你来插嘴!】kXAMo
“塔露拉·亚特利亚斯?不不不,你现在应该叫她塔露拉·科西切呢?”九回复道,笑意更甚。kXAMo
“差不多行了,她再怎么样,也是要成为龙门总督的。”kXAMo
身后的老白算是明白了九根本不是要给陈晖洁讲述关于自己秘密的事情,而是纯粹的——逗她玩。kXAMo
“好啦好啦,我就在这里带着吧。”九从桌上跳了下来,算是应诺了老白的话。kXAMo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不要跟她说关于尘歌的事情吗?”kXAMo
“你说,如果她知道了,会对尘歌他有什么好处吗?在龙门的皇血有几位呢?他身上的模因到底是以语言还是接触?”kXAMo
老白摸着自己刚刚长出的胡茬,看着九,什么话都没有说。kXAMo
被反捆的双手紧握,少女用不属于朋友的情感,祈祷着他平安归来。kXAMo
紧接着是陈晖洁的悲伤,悲伤是一种很好的情感,它将所有人联系起来。然后汇成一片海洋,尘歌就漂浮在这片海洋之上。kXAMo
我是尘歌,无论时空如何变幻,我的名字就是尘歌。不论是遥远故乡的地球,还是现在我所踏足的大地。kXAMo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此地我从荒野醒来,旁边是铝合金的棺材。kXAMo
碎片的记忆开始不断融合,龙门的,地球的,以及来自于祂的。kXAMo
海洋,这片悲伤的海洋中,尘歌站了起来,像是踩在了陆地上。kXAMo
而身后知性的女声,将尘歌的思维拉回,尘歌转过身来,身后是一袭棕黄色长发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衣服,类似于白衣大褂,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便可以从她的胸口出看见从脖颈开始不断延伸的,直达脚踝的歪歪扭扭的花纹。kXAMo
她微笑着看着尘歌,伸出双手朝尘歌的脸颊摸去,但跟尘歌触碰的瞬间,那名女子的指尖却像破碎的镜子一样,变幻出光点从尘歌脸庞飞过。kXAMo
“我很喜欢你给的衣服,但是我们要再见啦?预言家比你我走的还早,她仰慕你太长时间了,以至于老是用你的基因体乱逛,可别把她当作怪人。”kXAMo
那位女子轻轻一推,几乎是瞬间,尘歌重新回到了重力的束缚中,吞没,将一切吞没的悲伤灌入尘歌的脑海中。kXAMo
尘歌挣扎着,想要从这片满是咸水的海洋里爬起来,但是他好像做不到,怎么都做不到。kXAMo
尘歌的拳头紧紧握住,双手不断摆动着,将自己的身体朝海洋之上浮去。kXAMo
但尘歌并没有听从她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朝上游去。将身后湛蓝色的海洋抛在身后。kXAMo